顿了顿,白衣又道:“只要有圣女在,你和圣主就走不到最后,也没有未来,叶珍珍,你觉得你继续撩拨圣主的这种行为合乎情理吗?既然根本没有相爱的可能,就不要浪费时间在一起了,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这是白衣第一次用着最和气的口吻,表达出内心的想法。
他是真的希望叶珍珍能明白这个道理。
走不到最后的人,就不要浪费时间相爱了。
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都有各自要承担的重任,没有那么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叶珍珍闻言先是沉默了一会,沉默过后,她便笑了。
真的很搞笑诶。
她和秋祭月到底是怎么了吗。
真的很讨厌白衣用一副说教的语气指责她,好像她和秋祭月在一起像发生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她翻了个白眼,“说完了吗?娘娘腔,你一次『性』都说完了吗?”
白衣点头,“我的肺腑之言都说完了。”
“很好,那这些话我以后再也不想听了。”叶珍珍冷冷道:“我做什么事情,用不着你们说教,很多东西,不存在浪费时间,它体验的只是一个过程和一段回忆,到了该离开的时间,我自然会离开,不用你提醒我。”
“说到底,你还是想赖着圣主不走。”白衣声音低低的,带着不快。
“我没有赖着他!”叶珍珍抛了个鄙夷的眼神,“我只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的帮助!”
甭管她会不会和秋祭月走在一起,这都是未来的事情。
未来,变数不定。
至少,她现在愿意陪着他,待在他的身边。
“好你个叶珍珍,竟然妄想要圣主帮你做事!”白衣气得满脸涨红,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你在利用圣主!”
“我利用他?”叶珍珍冷笑:“你还不如说我想害他呢。”单凭秋祭月那般精明的人物,一个人想利用他?呵,别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
“叶珍珍!哼!”白衣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咬碎一口小钢牙,只道:“无论如何,我都不准你伤害圣主!”
叶珍珍点点头:“我不会伤害他的,我发誓。”
说罢,她懒得白衣。
像白衣这种没情商的货,和他斗嘴无异于自己气自己。
恰在这个时候,秋祭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食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厮无论做什么事情,哪怕是下厨这种活,他的气质依旧是那么清贵,慢条斯理,不急不慌。
叶珍珍定眼望过去,便道:“你弄得什么?”
秋祭月笑了笑,“你先尝尝。”
叶珍珍蹙着眉,惊疑的往男人碗里瞧去,下一秒,她愣在了原地。
“这,这是!?”她道:“这是鱼汤?”
秋祭月点了点头,男人的双颊少见的『露』出了一丝丝绯红,他冲着叶珍珍招手道:“来,尝尝,我刚去抓的新鲜鱼。”
“你去抓鱼了?”叶珍珍震惊,很难想象秋祭月这般清冷的人儿,也会下水抓鱼?
“你尝尝吧。”秋祭月说道。
叶珍珍看着食盆里的汤食。
这碗汤,无论是『色』泽还是汤料、配料,可以说,都与她在现代见过的美食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秋祭月竟然会做。
“你应该很想念家乡的东西吧。”秋祭月微笑道:“即使暂时回不去,你要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来我这,我给你弄。”
“秋祭月,这,这不会是你特意……为我学的吧?”叶珍珍有些惊讶地道。
“怎么可能呢。”秋祭月霎时面红耳赤,温声说道:“珍珍啊,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身为圣主,岂会去学着做这种东西?还把时间放到这上面,你以为我很闲?”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
“就说嘛。”闻言,叶珍珍顿了顿,道:“像你这么忙的人,怎么可能会花时间学做一碗汤,反正平常你是吃生食的。”
秋祭月:“……”
白衣:“……”
他在一旁,用着那幽灵般的眼神,幽怨幽怨的望着叶珍珍,似乎想把她的侧脸戳出一个洞来。
这智商,喂猪了!!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圣主苦心为叶珍珍弄的!
等叶珍珍吃饱喝足,便主动去把食盆洗了。
就是这个空档,两个男人,立在原处。
秋祭月淡淡的看着白衣,这一眼,却极寒极冷,让白衣顿时愣住,因为秋祭月的眼神里带着一层很浅很淡的不善意,“你刚才和她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秋祭月陈述道。
白衣迎上男人的目光,亦也不惧,他挑眉看了他一眼,道:“我觉得我说的都是对的,圣主,您即使不喜欢听,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些话我依然要对叶珍珍说。”
“因为珍珍不是圣女,所以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合适?”秋祭月冷冷道:“这就是你排斥她的理由?”
白衣点点头,随即道:“圣主,我看得出来,叶珍珍对您只有朋友之情,她对您没有爱情,那你们结为伴侣有什么意思,圣主,现在是关键时刻,您不能像以往那般一意孤行,圣德殿需要您撑着,您即便要杀我,我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您犯错误。”
秋祭月心知是白衣为了他好,但这也不是他赶走叶珍珍的理由。
他沉着眉,笑了笑,便道:“白衣,记好你的使命,你虽是为了辅佐我、保护我而生,但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诚然,白衣自出生以来的使命,便是承担起保护辅佐,每任圣主的使命。
听了这话,白衣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下,他道:“圣主,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您的意志和决心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也不会被任何人撼动,你就是你,您明确自己要做的事情,在这条路上,您不会有『迷』茫有徘徊,您应当一往无前,您明知道……”
“够了,白衣。”秋祭月抬手,“你逾越了。我做什么用不着你教我,从此以后,那些话我再也不想听到,也希望你放下对珍珍的成见。”
“那个雌『性』能给您带来什么?”白衣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