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珍:“……”
这人,得寸进尺了是吧!
段琳琅:“快叫啊,不然我打你!”
叶珍珍忙捂住屁股,气得跳脚,“不要这样对我!!”
段琳琅讥笑,“你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叶珍珍气得要命,“快去见狼族的人吧!”
“急什么,他们还没来呢。”
段琳琅恢复成慵懒的样子,对周围一切都提起不起兴致,他大爷似的坐在石凳上,长腿一伸。
叶珍珍咽了咽口水,悄悄的凑近他。
“狼族这次来了些什么人?”
“跟你有关系吗?”
叶珍珍无语,“喂,找你打听点事情怎么了吗,难道你不喜欢狼族?”
“为什么这样说?”
“嗯……直觉吧。”
叶珍珍说道:“怎么,你们以前有仇吗?”
“你觉得我和狼族有仇吗?”段琳琅居然笑了一下,眸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珍珍。
男人的眼睛长得很漂亮,双眼皮又深,眼尾微微上翘,而且睫『毛』超长,真的是超长,微微下垂覆下一层眼睑,颤颤微微,犹如蝴蝶的翅膀,就等着那么轻轻一掀起,便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美丽。
叶珍珍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小脸一红,不由偏过头,“说话就说话,干嘛盯着我看,我脸上又没开花。”
“我喜欢看着你啊。”
段琳琅眸光一瞬不眨,“我最喜欢看你了。”
叶珍珍小脸更红了,可以说她整个二十年的人生中,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异『性』少得可怜,最近这么频繁的和这些大帅哥接触,真的很考验心跳的承受力。
她干巴巴的说道:“快别看我了,你眼神太邪恶了。”
“珍珍。”
段琳琅只好伸手,掰着她的头强制『性』的扭过来,“看着我。”
他说道:“我喜欢你看着我。”
这下,没有法子,叶珍珍只能看着段琳琅。
段琳琅的眸光太过魅『惑』,太过妖娆,只要一接触就散发着一种狐狸精勾人的既视感。
她干咳了几声,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和狼族有仇。”
瞧叶珍珍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段琳琅一双极美的眸,微微眯了起来。
他伸出长指,轻轻点了两下面颊,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叶珍珍:“……”
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狐狸精永远是狐狸精。
“不说拉倒。”
她拂开他的手,道:“反正我也没那么好奇,说不定以后想知道,还是会知道的。”
她这样说完,本来以为段琳琅不会理会,谁知……
“让你亲我一下,就这么难?”
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
叶珍珍这会儿看着段琳琅,便见他脸『色』已不复刚才的和煦懒散,反而带着冰冷的危险神情。
这些男人,太像了!
一旦欲望得不到满足!
变脸就跟唱戏法似的!
竟口口声声说喜欢她!
啊呸!
明明是喜欢她的身体!当然了,陨姬除外!
也不知道她的身体哪里让他们着『迷』了!
这种差异的念头,一瞬甚至让叶珍珍想到了修仙里头的炉鼎?
咦!
越想越邪恶!
“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她硬着头皮说道。
“你一直在被我威胁。”段琳琅沉着声音说道。
叶珍珍:“……”
“可我不想被你威胁了。”她依然硬着头皮说道。
“……”
沉默了一下,段琳琅没有说话。
叶珍珍瞄了他一眼,道:“生气了吗?”
“……”
段琳琅还是不说话。
花园里的空气,低压,仿佛弥漫着孤寂的味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还没生气,他就生气了,那她岂不是要更生气?!
叶珍珍最后受不了,只能道:“等会部落里头应该要忙了吧,我出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说罢,她迈步离开。
所以,叶珍珍离开之后,她并不知道,那坐在石凳上的男人,唇角轻轻的,浅浅的勾起了一抹笑。
欧欧欧欧欧欧!!
小雌『性』竟然开始,注意他的情绪了!
啊哈哈,也会关心他生没生气?!
像是低语,又像是自言,段琳琅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吼吼吼吼,小珍珍,迟早有一天我要和你交配。”
好巧不巧,叶珍珍离开花园,看到了文一站在殿门前,徘徊的走来走去。
她一时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
倒是文一已经看到了她,“叶珍珍。”
“在。”叶珍珍颔首。
在?
文一黑黝黝的脸庞僵了僵,只道:“你知道大人在哪吗?”
“呃……”
叶珍珍微微笑:“他在发疯。”
发疯?
文一嘴角抽搐,“你能说服大人出来,接见一下狼族吗?”
“他不愿意吗?”叶珍珍淡淡出声。
文一点头。
“他们是不是有仇?”叶珍珍勾了勾唇,声音有些戏谑,“还是情仇?段琳琅是不是像绑架我一样,也从狼族绑走了雌『性』,所以人家上门寻仇了?”
文一:“……”
得!
别指望叶珍珍办成事。
他索『性』道:“告诉我,大人具体在哪。”
“花园。”
“多谢。”文一颔首,匆匆离去。
叶珍珍耸耸肩,笑了。
“狼族?嗯?到底来了谁?”
——
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山野、部落,摇撼着古树的驱干,撞开了人家的门窗,把破屋子上的茅草,大把大把的撕下来向空中扬去,把冷森森的雪花,撒进人家的屋子里,并且在光秃秃的树梢上,怪声地怒吼着、咆哮着,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它的驯顺的奴隶,它可以任意的蹂躏他们,毁灭他们。
在狂野的风里头,一行兽人跋山涉水,翻越一座又一座的山头。
终于,立在山头上,往下俯瞰时。
看到了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最为打眼的彩『色』!
那个呈圆形的部落,吹拂过绿叶的风,变的格外温柔,冬日的光线仿佛也变得暖洋洋的,绿叶们则托出了一个个娇嫩浴滴的花骨朵,微风中,它们轻轻摇曳着,害羞地『露』出了笑脸,那里不复平常地方的严寒,温暖如春。
慵懒,随『性』,优雅的男人,负手而立,凝视着下方,语气相当危险!
“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