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雅胆怯的缩了缩头:“我在门口和枝枝一同玩乐,可谁知这个时候叶珍珍跑过来了,她像疯了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要害她,要杀她。”
吸吸鼻,朱迪雅又继续哽咽道:“呜呜……乔治白,我真的不是叶珍珍说的那样,我,我哪里想杀她了?我根本没和她动手!我,我已经……这么可怜了,一具魂魄的躯体又如何能和叶珍珍动手!!”
听了这话,朱迪斯眼圈微微一红,痛心的看了眼朱迪雅,又悲切的看向乔治白,道:“治白什么都不用说了,叶珍珍定是同你生气了,她是你的伴侣吧,所以她容不下我们!”
月光明亮,那幽幽光线跳跃下朱迪雅脸上红通通的手掌印,这一刻清楚的倒映在乔治白深邃的眸子中,他眉目肃然,沉声道:“叶珍珍在哪?”不会吧,在他心目中认识的珍珍,并不是一个残暴的小姑娘,她怎么可能和朱迪雅动手!
于是,听着两姐妹一唱一和都在说叶珍珍的不好,不由辩解道:“珍珍她不会这样。”
“治白!”朱迪斯轻声啜泣,她看向乔治白,道:“你看迪雅受委屈第一时间可是来找你哭诉,可见她是真心把你当成了心目中最重要的人。”随后她往地上重重一跪,梨花带雨,清泪涟涟:“但你为何总要怀揣着恶意来猜测我们姐妹,而去偏袒一个外族人。”
月光照在女人柔弱的身影上,更显得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个场景,若换作其他人看在眼里,可能皆会认为叶珍珍真是过分至极,连一对没有灵魂的可怜姐妹都容不下。
乔治白却很平静很平静,他只道:“朱迪雅,是不是你先同珍珍动手了?”所以叶珍珍才反击。
她那样『性』格的人,不会主动欺负人的。
他太了解了。
“乔治白,你……你竟然不相信我!”朱迪雅寒心,又是气又怒。
啊啊啊啊啊!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不惜自损!乔治白竟然还么信任叶珍珍!
这种维护,这种信任,叫人又嫉又妒。
乔治白点头,“我确实不信你,你太有心计了。”
朱迪雅面『色』猛然煞白,灵魂仿佛都在哭泣,“乔治白你……”心爱的男人鄙夷她?说她有心计?怎么,她难道在乔治白心中,是一个心机婊吗?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放肆!那个叶珍珍!她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一道娇俏的声音陡然响起。
只见门口的方向,安吉莉在一众男兽的簇拥下,高傲的走了进来。
她看一眼朱迪斯,又看了一眼朱迪雅,见她们两姐妹待在乔治白的房间里,恨不得就地把她们抽骨扬灰,毕竟乔治白留下这几人灵魂的事情,并没有隐瞒族人,所以安吉莉知道。
但这般愤怒,安吉莉却忍了下来,眼下有更很重要的事情……
她怒声道,“叶珍珍她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们部落伤人!她当我们白虎都是死的吗!?”这下终于抓到了那小贱人的把柄,她朝朱迪雅招招手,一脸心疼看着她面颊上的红印:“今晚我一定会给你做主!绝不让族人被平白无故的欺负了去!!”
一听这话,朱迪雅心中有点慌。
她和安吉莉井水不犯河水,她素来晓得这雌『性』喜欢乔治白,可现在她居然帮自己?
好吧,不管安吉莉打什么主意,只要能惩治到叶珍珍便好。
“谢谢你,谢谢。”于是,朱迪雅望着安吉莉连连说道。
安吉莉高傲的昂起脖子,冲着后头的男兽们,道:“你们大家看到了,白日里叶珍珍带着外人欺负我!半夜竟然还敢坑杀我部族人!她简直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真当白虎部落成了她的地盘!!”
“可恶!叶珍珍太可恶了!”
“瞧着她长得漂漂亮亮,没想到心地这么恶毒!”
“该死的!朱迪雅已经这么可怜了,她竟然还下得去手!”
“异乡人!该杀!果然——该死啊!!”
男兽们显然相信了安吉莉等人的话,特别是看到朱迪雅脸上的小手掌印就是叶珍珍的罪证,他们怒不可遏,青筋直跳:“那个叶珍珍现在在哪里!”
见此景,朱迪雅低垂下羽睫,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不管多难对付的人最后还是逃不过她的手心。
竟然她杀不了叶珍珍,她便要让她的族人来杀!她不相信乔治白在这种情况下,敢和叶珍珍站在一边!
一时间,众人都叫嚣着,要把那异乡人赶出去。
乔治白抿着唇,瞧着族人们急急奔出去的样子,心突然有股子燥意。
他们为何那么愚笨!
事情搞清楚了么,便对叶珍珍喊打喊杀!
该死!!
乔治白带着一身煞气而出。
朱迪雅见状,忙奔向乔治白,“治白,叶珍珍要杀我!”
乔治白远离她,异常厌恶这个女人的靠近,他冷冷道:“你确定?”
“我确定!确定!”朱迪雅连连点头,“呜呜呜……是叶珍珍要杀我,是她!”
月影凄『迷』,自那晶莹的雪地上,折『射』下显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半带轻笑的声音都点染上夜的寒寂:“好你个朱迪雅,净睁眼说瞎话!那好,你们大家竟然都认为我要杀她!那我不妨为各位好好演示一番,她将如何被我杀死!”
这一夜,真是沸腾啊。
“那我不妨为各位好好演示一番,她将如何被我杀死!”这句话让跟在乔治白身边的朱迪雅身躯一僵,她转头看向出现在场的女孩,楚楚道:“叶珍珍……你,你竟然还敢来!?”
四周枯叶树枝摇曳,夜晚的寒风柔软的吹起了叶珍珍如云的发丝,她气质黑气浓郁,又大又亮的眼睛像两颗黑葡萄正含笑望着她。
四目相对之时……叶珍珍冰冷的目光从眼底深处透出来。
朱迪雅害怕的颤抖了一下身子,本想借机缩入乔治白的怀里,男人却一个闪身,离她得要多远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