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叶珍珍结巴话说不清楚:“我,我……为什么要找我?”
好吧。
不得不承认,她没有那么讨厌秋祭月。
“很多事情,现在说还早了。”秋祭月只是道:“叶珍珍,现在我就想看看你,是否平安。”
“我想回家。”叶珍珍却道:“如果说你是圣主,那你能不能帮我回家。”
“当然能。”无论如何,他都会帮她的,只是要先解决那些事情!
“真的吗?”叶珍珍眼睛一亮,像燃起两簇小火苗,“你真的有办法让我回家?”
“办法亦是有的。”秋祭月含笑道:“但你回家之前,不觉得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没解决吗?”
“什么事情?”叶珍珍不解。
秋祭月温软一笑,“很多很多。”
叶珍珍:“……”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秋祭月又道:“所以在这些事情解决之前,暂时先留在这吧。”
“还要解决什么事啊?”叶珍珍一头雾水。
然而,面对叶珍珍的疑『惑』,秋祭月却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脚步轻轻往前了一步,君子谦谦,风度翩翩,唇瓣『荡』起一抹绝美笑容,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只听得男人缓声道:“我还会来找你的,记住,叶珍珍,不要相信身边的人,凡事,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切的,你得用心去体会。”
言罢,霎时一阵风起,漫山遍野的桃花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此情,此景美如画。
“等等——”
叶珍珍立马唤道:“那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话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心底希望这个圣主,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当然,可以。”
风里的花海中,秋祭月的声音飘然传来,“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如同一个誓言,此话,便这么落入了叶珍珍的耳朵里,亦深深的印在了心里。
以至于往后的时光里,让她独自撑过了很多个没有他的夜晚。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亦是会拿生命爱着你,保护你。
“珍珍,醒醒,醒醒!”
“叶珍珍!不要睡!你快醒过来!”
“听到了吗?!我叫你不要睡!快醒过来!”
耳旁传来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音量大,男人好似在咆哮着,如被激怒而陷入疯狂的猛虎。
叶珍珍霎时睁开眼。
特么的!
对着她耳朵叫这么大声,都要聋了!
“珍珍你醒了啊!”乔治白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能放下了。
天知道,真是吓到他了。
“乔治白?”叶珍珍拧眉望他,“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对我大吼大叫的。”
乔治白啼笑皆非,“我对你大吼大叫?不,叶珍珍,你刚才差点就醒不过来了,你知道吗?”
“我刚才……怎么了?”几缕清风吹来,叶珍珍歪着脑袋,漂亮可爱的俏脸上一抹娇憨,粉嫩嫩的犹如一个小白团子。
看着这样的小雌『性』,乔治白心底是又怜又爱。
他禁不住抱她入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爱意怜怜的吻,“刚才你一直睡着了叫不醒,我很担心……我以为你被人下了巫咒。”
“哦。”叶珍珍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将下巴搁在了乔治白的肩窝上,软软道:“没事,我挺好的,就是做了一个梦。”
刚才那个梦的情景,此刻还记忆犹新。
那个美如画的男人,在梦里对她说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她对他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叶珍珍『揉』『揉』脑袋,便觉得头有点晕。
乔治白见状,“你不会生病了吧?”
“不,不是。”叶珍珍道:“我在想刚才做的那个梦。”
——不要相信身边的人。
叶珍珍睨着乔治白,男人的五官凌厉而英气,下颚角线条分明,『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光面相来看,乔治白长得还是一副挺靠谱的样子,比陨姬和奥斯丁那两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好多了。
难道她连乔治白也不能相信吗?
“珍珍你做了什么梦?”接触到叶珍珍审视的眼神,乔治白的唇抿的更紧,刚才叶珍珍的眼神犹如一柄利箭似的,他觉得所有的一切好若全隐藏不了。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叶珍珍如此道:“乔治白,我梦到我要回家了。”
“回哪?”乔治白追问,“你要离开我?”
“谁知道呢。”叶珍珍耸耸肩,“世事跌宕多变,以后的事情,我们都意料不到。”姑且相信那个所谓圣主的男人的话吧,身边的人不能相信,那么她就不要和他们说那么多,关于她的事情。
“珍珍,能和我说说你的从前吗?”乔治白突然道,然而他却不知道当一个男人想打听一个女人的往事时,便是他早就把他放在了心上,因为在意,所以才去探究。
“以前……没什么好说的。”叶珍珍摇头道:“不如和我说说你吧,真的乔治白,当我第一天来白虎部落的时候,遇到了好多奇怪的事情,比如说,那只叫枝枝的小崽子,是谁啊?他和你什么关系?”
即便有些话,夜明星已经告知了她,但她的心里却总忍不住想打听,如果是讨厌的回答,她也想听乔治白亲口说。
“枝枝的阿姆救过我的命。”轻叹口气,乔治白缓缓道:“但她死了,为了救我而死。”
“啊!”叶珍珍讶异一声,“那枝枝的阿爹呢?”
“也死了。”乔治白苦笑道:“其实枝枝也死了。”
双眼微眯,叶珍珍表情恍似惊讶,实则早便知道了这个答案,所以她什么话都不说,而是等待乔治白的下文。
乔治白顿了顿,“珍珍有些事情我不想瞒你了,虽然枝枝和朱迪斯都死了,但我央求巫师将她们的灵魂留了下来,因为朱迪斯的灵魂受伤,所以她一直沉睡未醒,但朱迪雅已经来找过我了,她告诉我,朱迪斯的灵魂快要醒了。”
“哦?”叶珍珍用胳膊撞了撞男人,冷冷一哼,“那你岂不是得对她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