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白已经是握住了那半空中的手,冷冷道:“无需跟他生气,走,和我回去。”
叶珍珍微微呆住,有点搞不懂乔治白的意思。
按理说,明明感觉这男人挺生气的。
可是……
他怎么忍住了?
嗯!?
教训夜明星,他应该求之不得才对啊!!!
夜明星眯了下眼,看着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不由觉得异常刺眼,讨厌诶,很讨厌,乔治白那么可恶的人,竟然会有人亲近他。
他便冷不防出声,“叶珍珍,别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我的事情还没完呢,只要我存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别想逃,天涯海角,无论你在谁的身边,我都会抓住你。”
哟?
威胁人?
叶珍珍冷笑了一下,“夜明星,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你们谁都别想霸占我。”
“呵,自信的小东西啊,质疑我你会吃亏的。”
夜明星娇笑,却又道:“叶珍珍,我不许你和乔治白离开。”
“夜明星!你过分了!”乔治白眸光陡然如利剑无声的刺向夜明星,“珍珍是我的人,轮不到你干涉。”
“不准走,叶珍珍。”
催命魔音一般的声音,自后响起,“除非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叶珍珍甩开乔治白的手,双手抱胸,凉凉的看向夜明星。
“好呀!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作妖吧!死妖男!倒看他要作到什么时候!
夜明星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叶珍珍,我要你扶我起来。”说罢,把手伸了出来,颇有一种慈禧太后的架势。
而叶珍珍就是旁边的那个公公。
当着他的面肢体接触!!乔治白的表情已经冷得要杀人,眼看叶珍珍竟然听话的扶起了夜明星,表情更是恨不得杀了全世界,他冷然道:“叶珍珍,谁让你听他的话了!”
“没看到么,他不准我走。”叶珍珍耸了耸肩,“这个变态的手法你没领教到,可我已经领教了。”与其任夜明星作妖,不如顺着他这次的要求来,然后离开!
这样想着,叶珍珍目光陡然一厉,好似锋利的刀刃直冲向夜明星的命门,“变态,你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招数尽管使出来,我跟你奉陪到底!”
话音落地。
夜明星讪讪笑了,眼眸幽光如星,他道:“你亲我一口。”
“不可能!”叶珍珍立马道:“老子宁愿亲一头猪也不会亲你!”
这种话,已经是第n遍听到了。
夜明星表情不快,非常不快!
想杀人!
“那我要上你了咯,叶珍珍。”夜明星越是生气,脸上的笑容就越是元气满满,妖孽似的,“脱了你的衣服,当着乔治白的面上你。”
叶珍珍:“!!!”
乔治白:“!!!”
两人索『性』懒得和这种满脑子颜『色』思想的人说话,果断的抬脚离开。
乔治白伸手想牵过叶珍珍,叶珍珍却下意识的一把陡然甩开。
这一刻,乔治白眼波微动,如磁石一般的黑眸愈发深邃,眼底快速划过一道冷光,杀气渐渐散出,“叶珍珍!好!你很好!竟然为了夜明星,拒绝我!”
亏他不放心叶珍珍一个人待在外头吃亏!特地跑来找她,开门看到的那一幕事情不说!现在好了,要叶珍珍跟他走,她竟然还甩开他!
其实乔治白完全误会了叶珍珍的意思,她没有不想和他离开,只是有了夜明星的前车之鉴,她暂时不想和兽人产生身体上的接触,这才下意识的甩开了乔治白。
于是叶珍珍忍住想翻白眼儿的冲动,“你误会了,我没,没那个意思。我又不喜欢夜明星,躲他这个脑残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了他拒绝你。”
就是一句陈述句。
听在乔治白耳朵里,稍稍变了味。
好像叶珍珍很嫌弃夜明星……
而他自个,在叶珍珍心中地位挺高的……
夜明星呵呵一笑,别以为听不出这番话的意思。
叶珍珍辱骂他?
说他脑蚕?
什么是脑蚕呀?
脑子坏掉的“蚕”吗?
呀呀呀,真是一个好玩的小妙人儿。
于是,夜明星起身,像一阵风似的就来到了叶珍珍的近处。
他从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伸手在她的软肉上轻轻『摸』了『摸』,叶珍珍全身鸡皮疙瘩再度冒起,硬生生憋住了抽一丫大耳光子的冲动。
紧接着,她怒声道:“死妖男,给你三秒钟,挪开你的狗爪!”
夜明星表情一僵。什么时候成‘脑蚕’升级到死妖男了?
乔治白则伸手,拽住夜明星直接往屋外一丢。
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上,整间屋子都抖三抖!
他冷声道:“管好你的手!下次再碰她,休怪我不念旧情!”
隔着门,夜明星听到这话,弯弯唇,一个讽刺的笑容挂上了嘴角。
旧情?
乔治白什么时候和他有过旧情?
那一丁点各取所得的合作关系,可以称之为旧情吗?
果然啊,都是虚伪的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然后,乔治白拽过面前的叶珍珍,厉声质问,“为什么和夜明星待在一起!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诶诶诶!特么的,你说话声音小点!”叶珍珍掏了掏耳朵,忙道。
都要被乔治白的大嗓门给吼聋!
“回答我!!”乔治白的声音还是很大。
叶珍珍无奈,只能道:“我是被段琳琅掳来的!”
“段琳琅?”乔治白挑了下眉,此事果然和她有关。
“夜明星怎么回事?”乔治白沉声道:“那你为何又与他待在一起!”
“夜明星……”叶珍珍咬住了唇,脑子里浮现的全然都是屋子里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暧昧而与旖旎的气氛,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恐怖如斯。
有那么一刻,叶珍珍差点以为真的要失身了……
一抹恐慌浮现在叶珍珍脸上。
乔治白长眉一挑,当即出声,“你怕了夜明星?”
“有一点点吧。”叶珍珍理所当然,沉沉道:“他那个人,做事情捉『摸』不定,思想又变态猥琐,感觉像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