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人真的不能光凭第一眼的直觉。
初见那白衣女子,她以为她长得文文静静,不喜说话,也不当出头鸟逞强,倒像是个扮猪吃虎的人物。
却没想到,两人今晚不过刚说了几句话,这人的『色』女本『性』就暴『露』无遗。
叶珍珍不禁感慨,白虎部落里到底都住了些什么牛鬼蛇神!?
一个乔治白,还有一个夜明星,再加上白衣女子……
卧槽!根本不是部落吧!
简直是疯魔神经病的集中营。
但,叶珍珍突然眨了眨眼。
哦!
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
叶珍珍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真是傻到透顶了!
与那白衣女子说了那么久的话,她怎么就忘记了问她姓甚名谁!?
叶珍珍只知道她叫琳琅,还是白衣女子自己说的。
因为,至少知道名字,也算清楚了点底细。
而现在她等于白跟别人扯了一宿的闲谈,纯属浪费时间。
她想,之前肯定是被白衣女子的言行举止给唬得一愣一愣,以至于让她忘记了问名字那茬事情。
夜晚,很安静。
叶珍珍出门后,先小心翼翼地扫视了四周一圈,确定没有藏在暗处的眼睛监视,立马迅猛的离开。
她可不想明日一早,就在白虎部落里被放出一条爆炸『性』新闻。
……什么乔治白的伴侣恃宠而骄,竟深夜流连其他雌『性』香闺处。
怀疑她『性』取向有问题!
如果变成那样,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估计明天一大早,乔治白都得提大刀站她床头,砍人!!!
只要脑补一下那种场景,叶珍珍便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并且夜晚的寒风吹在身上,本是凉意浸人。
叶珍珍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三步五步一跑,快速离开。
没过多久,回到了属于她的房间。
一路上,叶珍珍也在思考,明天该怎么向乔治白“交差。”
“呀呀呀,特么,人都没杀,反而还被一女人占了便宜!”
一想到这个梗,叶珍珍就气愤。
所以,下次见到那白衣女子,她定得抽她一顿!
没错!必须这样!
叶珍珍眸中闪过了一抹凌厉的寒光。
……
夜凉如水,黑沉得化不开,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如梦如幻。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
只是,叶珍珍前脚刚走,后脚躺在地上白衣女子的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清醒了的样子。
紧接着,那地上的人便睁开了眼,坐起了身。
月亮的光线透过窗缝柔和的洒向室内,夹杂着那有些艳糜的淡淡紫雾,把周围气氛也渲染的异常诡异。
然后,坐在地上的人,举起双手慵懒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淡淡转眸,看着叶珍珍离去的方向,唇角勾起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后,白衣女子收回了目光,直起身子,稍稍缓了一口气,便站起身,拍了拍衣裙。
毕竟,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叶珍珍这般彪悍的雌『性』!
而且……刚才那小雌『性』似乎跨坐在她的身上。
好吧,想到这点,白衣女子觉得有点膈应,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但,她又诡异的觉得挺好玩……
好玩!
刚才那小雌『性』,真真好玩!
目光稍转,她瞥了一眼叶珍珍扔在地上的狼毫,皱了皱眉,然后,莲步轻移,那水蛇腰一扭一扭,走到了一盆清水跟前,仔细瞧着清澈水花中倒映出的人。
只见水中的人本是白皙的肌肤现已沾满了浓黑的墨汁,上头布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作画。
可以看出,原是一个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美娇人,现在看上去却只觉得颇为怪异和滑稽。
“哟,那小雌『性』竟然有胆子在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上『乱』涂『乱』画?嗯?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白衣女子仔细看了一会儿叶珍珍留在她脸上的图像,也许是因为叶珍珍的画画水平“太高超”,她偏生打量了半天,才依稀辨别出来——
敢情叶珍珍在她脸上画满了猪头!
轻勾唇,白衣女子看着水中的影像,不由『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意。
那只小雌『性』真是对她这张脸一点都不留情!
“哈哈哈哈……”
不过,也更加让她内心认定了叶珍珍是只好玩的雌『性』。
已经多久没遇到这般妙人了。
至于为何她会清醒的如此之快,其实是因为她根本没有被叶珍珍的『药』『迷』晕。
白虎部落的『迷』魂香见得多,对于她而言,没有半点影响。
刚才装晕,不过是逗把乐子而已。
“唉,无趣,无趣!甚是无趣!”
叹了口气,白衣女子往榻上走去,然后弯下了小细腰,往上边一躺,『摸』了『摸』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颊,却是瞳仁中闪过了一抹锋利嗜血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没见动静。
却在低『迷』的诡谲中,猛然听到白衣女子启唇,娇声道:“人都死了吗!还不给我滚出来!”
夜空里晚风簌簌吹起,万籁俱寂,月影凄『迷』,室内门窗的帘笼无声无息的被风卷起。
也便在这时,随着她的话音一落。
只能从新月带来的淡淡微光中,依稀瞧见两道暗影似那鬼魅般无声无息的就从屋外跃了进来。
“大人!”
暗影单膝跪地,恭敬的来到了白衣女子身前。
“嗯?~”
灌入屋内的微风,撩起了白衣女子额前的发丝。
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身前的人,淡淡道:“哦~?看来人还没有死嘛,现在知道跑出来了?”
虽然这嗓音淡淡的,很温柔,但仔细听上去却十分冰冷骇人。
尚未等两人回答,白衣女子勾唇一笑。
那笑容,有点妖媚,又有点『骚』包。
她这会儿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榻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斜下来,香肩微『露』,酥胸半隐。
妖邪的勾了勾眼尾,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发丝,白衣女子不急不慢道:“怎么,你们俩没看到我刚刚差点被人玩死吗?”
跪在地上的二人,闻言不敢说话。
沉『吟』了一会儿,白衣女子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打算见死不救?”
听到这话,那两道暗影齐齐把头一低,恭声道:“大人,属下万万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