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不禁发出感叹。
这乔治白的伴侣,真是长的可爱漂亮,乍眼一看,竟和自己的姿『色』不相上下。
特别是那双眼眸,愈看愈会发现,那沉静的眼神好似有种特别生动的灵气。
当真,吸引人的视线。
于是,白衣女子轻轻眨动眼眸,笑了笑。
原来乔治白不找伴侣多年的原因,竟是喜欢这种幼齿款的雌『性』!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知为何,看着白衣雌『性』的表情,叶珍珍不由有些惶恐,她道:“警告你!别想勾引我!”
“呵。”
白衣女子又笑了。
那笑容夹杂着淡淡讥讽与温柔,又似阵阵寒气散发。
她慢条斯理地说道:“凭你?一只矮小的雌『性』,也配让我勾引吗?”
“……”听完她的话,叶珍珍一头黑线。
什么叫也配勾引你?这位大姐,就算我配,我也不会被勾引的好么。
谁要我俩同『性』别……
不过……叶珍珍偷偷抬眼。
视线不自觉往白衣雌『性』胸前高耸的那两团东西看去。
内心发出感慨,这丫的,长了一对好胸器啊~
恐怕现代的隆胸技术也打造不出,这种纯天然的……
再联想联想自己的……她无奈,只能说呜呼,平胸的痛,你们不懂。
随即,叶珍珍挑了挑眉,异样扫了一眼白衣女子,笑道。
“姐姐说这话就说得不好听了,不配就不配吧,你能不能换个词说的好听点?”
说个是我自作多情的也好啊。
“哦~”
白衣女子淡淡应声。
她妖娆一笑,莲步轻移,优雅的朝叶珍珍走去。
这会儿,她盯着叶珍珍看了很久,一眨不瞬。
当叶珍珍在这样的视线下,觉得被她盯得非常古怪时。
一只玉手却猝不及防的猛然袭向了叶珍珍的胸口。
霎时,叶珍珍大眼一瞪。
“啊!你……你『摸』我胸作甚!?”
话音刚落,就听得白衣女子朱唇轻启,那语音婉转动听得简直就是一只人间妖精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嗯~看我闻到了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叶珍珍暗叫不好,反『射』『性』提出问题。
而白衣女子的语气也倏然变得冷然。
她道:“踯躅、茉莉花根、醉仙桃、酐汞、麻叶、等草『药』的综合提取物,经过筛检沉淀,点燃后会产生令人昏『迷』的烟雾,在我们部落俗称『迷』魂香,你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跑到我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呜呼,哀哉!
……叶珍珍暗道糟糕,没想到,竟是这个东西被发现了。
她心想,有可能是被夜明星撞下来的时候,这『迷』魂香没放好洒出来了一点。
至于为何是一点嘛。
当然是如果洒多了,依『药』力的功效,那她这会儿的功夫早已不会和白衣女子在这里好好说话,而是倒地上了。
不过,她才洒了一点点香『药』出来,白衣女子便闻到了,真是好嗅觉。
所以,叶珍珍干脆没有否认,毕竟有时候,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否认与狡辩只是苍白又无力的解释,根本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还会让对方,对她自己的发现确认无误。
她直接道:“大姐,你是狗鼻子吗?这么灵……”
哇咔咔……就算被你发现了,我也要骂你一句。
哪知白衣女子面不改『色』,轻笑着,语气极淡。
“哟~你这是打算转移话题?”
而她的手也一直放在叶珍珍的胸口处,冰凉入骨,不禁让人瘆得慌。
别看,这女子的手虽生得极为好看,但从那手中传来的温度,不免也太过冰冷。
真特么,不似人类的温度!
叶珍珍不作答,顿时鸡皮疙瘩起满身,马上把白衣女子的手拿下去,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诶诶诶!自重自重!女女授受不亲!女女授受不亲!”
……还把手放我胸上,本姑娘才不会跟你搞百合。
见叶珍珍躲她,白衣女子放手的动作便也一顿,笑道:“你说话好生怪异,我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叫女女授受不亲?
叶珍珍挑眉,打着笑,别有深意地道。
“听不懂就别听,你看现在也差不多三更天了,闹了一晚上,早该休息了,多有叨扰,多有叨扰……在下告辞。”
说着,叶珍珍佯装很是疲惫的样子,便瞅着屋门的方向,往那里小心挪动步子,打算离开。
可对方显然看出了她的目的。
“站住!”
这一刻,白衣女子的声音倏地响起。
她的手倏地扯过叶珍珍的袖摆,看起来像是轻轻的扯着,但奈何叶珍珍却怎么也甩不开。
“小雌『性』,你想跑?不过,你好像忘了,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吧!”
大力女,大力女……
叶珍珍歌心里虽吐槽。
但她又无法躲避,只能转身,抬头冷冷注视着白衣女子。
当两人站的比较近的时候,叶珍珍才发现。
嚯~
一看,没料到这女人的个子真的挺高,目测一米八都有了。
窗外月光盈盈,如梦如幻,煞是美好。
屋内的叶珍珍却笑得猥琐,很是认真地道。
“我可以说自己是采花贼,『迷』魂香就是用来采花的吗!”
“采花?”
白衣女子语音轻快,眸光清亮。
“没错!没错!”
叶珍珍的脸颊很快布上了笑意,灿笑道:“采的就是美人姐姐这朵花啊!”
“呵~”
白衣女子冷笑,慢悠悠的开口道:“凭你也会采花吗?怎么,乔治白的床上功夫不能令你满意,所以,肖想雌『性』的滋味了?”
“你……”叶珍珍一时语噎,被雷到说不出话来。
这人什么思维啊!
她自己就是个女人,哪里还会肖想女人?
但叶珍珍面上还是装的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神情有些阴郁,感叹道:“唉,姐姐有所不知,什么肖想女人呀!其实我本是那狮族部落的一只小雌『性』,要怪就怪孽缘来得太不是时候,那乔治白简直不是人,无意撞见我的美『色』,不顾我个人意愿,硬生生的把我从狮族部落强掳走,甚至还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威『逼』我当他的伴侣……”
叶珍珍一边说,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看上去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