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卡眼睛一亮,闪过了一抹不可置信的光芒。
完全没想到叶珍珍还会疗伤。
她蹙眉道:“叶珍珍,你懂的东西好多啊。”
叶珍珍看着她,笑了一下,“以前学过。”
尤里卡眸中一暗,扬起唇便道:“那你能教教我吗,以后我也可以帮助别人。”
叶珍珍眨了下眼睛,却是伸了个懒腰。
“学起来很麻烦,你还是继续当仙女吧。”
尤里卡有点没听懂,微微拧了拧眉心:“为什么啊,叶珍珍,我是诚心想跟你学。”
叶珍珍摇头,“学起来真的很麻烦。第一,要背很多东西,第二,有的东西我跟你说了,你从来没接触过也听不懂。”
尤里卡瘪了瘪嘴,眸光更是暗淡下去。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想教我,我知道,你是怕我学会了超过你。”
叶珍珍嘴角一抽,“随你怎么想吧。”
她才没那个兴致为自己找不痛快!
话落,径直靠在石壁山,眯着眼小酣起来。
别说,身上穿着那男人给的衣服,挺保暖的。
奥利奥眸子一闪,见叶珍珍休息了,脑袋拱了拱,往她怀里钻去。
尤里卡委屈的瘪起了嘴。
感觉叶珍珍最近对她敌意好深,都不怎么情愿跟她说话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
于是,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柏宜斯,她道:“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你们开始嫌弃我了。我让你们感到很讨厌,带着我上路只是一个拖累。”
柏宜斯咂咂嘴,忙道:“噢,尤里卡,不是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小雌『性』,我保护你照顾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
“可是,叶珍珍……”尤里卡欲言又止,“她好像很讨厌我。”
“不会吧。”柏宜斯唇角翘起,道:“珍珍是个善良的小雌『性』,但她『性』格比较慢热,跟她熟悉久了就好。不妨告诉你,刚开始认识珍珍,我还被她恐吓过了,她扬言要把我做成猴脑。”
尤里卡惊呼,“猴脑是什么?”
柏宜斯努努嘴,“一种很恐怖的东西。”
尤里卡耸了耸肩,“那还是不要说了吧。”然后,目光转向窗外,她道:“这雪还有要多久才能停啊,对了,你们还打算去白虎部落吗?”
“不知道。”柏宜斯摇头,“看珍珍的意思吧。”
尤里卡笑了,“柏宜斯,你怎么什么都要听叶珍珍的,你跟她是伴侣吗?”
“我们是同伴。”柏宜斯表情平静,“互帮互助的同伴。”
尤里卡想了一下,“那叶珍珍有伴侣吗?”
“应该没有吧。”沉『吟』了一会,柏宜斯说道:“不知道陨姬算不算。”
陨姬?
那天,那个长相如俊美的兽人。
噢,叶珍珍运气真好。
尤里卡咬了下唇,很快释然,她叹了口气:“那柏宜斯,你有伴侣了吗?”
柏宜斯摇头,看着尤里卡,一双大眼睛却像闪着星光一般,陡然道:“尤里卡,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我?”尤里卡受到了惊吓,眸子一闪而过的鄙夷转逝,“柏宜斯,抱歉,我已经有心仪的伴侣了。”
“是谁啊?”柏宜斯好奇。
尤里卡摇头,不愿意说。
柏宜斯难受,“唉,那我没机会了。”
为什么雌『性』们,都看不上猴子?
难道他将来只能找部落里的雌『性』结为伴侣吗?
可明显,外头的雌『性』更漂亮啊。
柏宜斯双手托腮,顿时苦恼。
洞外,雪花依然飘落个不停,带着更深『露』重的寒意。
周围安静,没有人说话。
静谧的气氛里,尤里卡叹口气,只好靠在石壁上眯眼休息起来。
尽快赶路吧,真的好想见到那个人。
。
地上冰冰凉凉,乔治白躺在上面,有些不适应的翻了个身。
一阵寒风吹过,他陡然睁开了眼。
看到洞内的三个人都睡得香甜,洞外已经天黑了。
他不由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抱着几捆木头进来,开始砖木取火。
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窜起来,火光旺盛而又炙热,乔治白又找了块大石头挡住了外头的风雪。
这才坐下来休息,一时,感觉洞里温暖明亮了许多。
紧接着,他烤着火,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一处看去。
小雌『性』一张睡颜安详,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垂落着,朱红的小唇轻轻抿着,完全不似白日里说话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乔治白勾了下唇,比起白日里,他更习惯看现在的她。
温柔,乖巧,安静,这才是雌『性』该有的样子。
但下一秒,乔治白的眸光落在了怀里的某猫身上时,那双眸子陡然变得凌厉非常。
兽灵一定知道斯摩莱特的去向!
他们把娜娜抓走了!
到底是想利用她干嘛!
娜娜已经那么可怜了!
乔治白的怒气值不断升起,看着猫儿的时候,恨不得直接夺走。
但,到底是忍住了。
梦中,叶珍珍本来感觉耳旁有寒风呼呼的响起,却是突然一下没有声了。
面前像燃着一团火焰,极其温暖。
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往火焰的方向贴近。
“小心!”耳旁,传来一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紧接着,一双大手托上了叶珍珍的腰肢。
不过,叶珍珍并没有醒。
好像遇到了一个比火焰更温暖的东西。
身子不由往旁边贴靠。
乔治白眉心狠狠一颤,顿时黑了大半张脸。
气氛很微妙。
小雌『性』竟然靠过来了……
他从来没有和雌『性』接触过,这是第一次。
一具散发着清香的身躯,还有小雌『性』贴在他胸膛时,那蹙着眉酣睡的香甜样子,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感觉到。
倏地一下,乔治白耳根处泛起一层绯红。
“雌『性』,你滚开。”乔治白伸手推开叶珍珍,眼角眉梢都带着冷意,可是叶珍珍下一秒翻了个身,“别闹。”
乔治白顿时安静如鸡。
这种亲密,不像之前在雪地里那样。
他那么生气,那么愤怒,以至于看着雌『性』,就像在看一件物品。
可是,现在。
他们离得这么近,脑海里不由浮起在雪地里,扯开她披风的时候,那肌肤软绵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