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般人的武功招式不一样,杠子学的很杂,有套路更多的还是生死搏杀领悟的杀招,实用简单一击毙命。
言浩学的是正经的招式,难免会多了一些限制,不如杠子灵活。
二人拳脚相加,打的是难分难解,再到互相用兵器搏斗,可以说都展现了自己最真实的实力和水平。
最后言浩输了,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却也不多见。
“你还算有几分本事,算了打了个平局算我输。”
杠子哼了一声,言浩输了是因为不愿意伤害自己,选择了规避,而杠子却不怕别人受伤,从这一点上来说,言浩顾忌较多。
“不,是我输了,输了就是输了,这没啥不能认的。你确实很厉害,就算我们是敌人,我也不一定能全胜,你很棒。”
言浩不但没有觉得羞辱,反而神采奕奕,十分兴奋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来对地方了,西北军果然各个都是好样的,是铁打的军队。
“行了你也算有本事,兄弟们你们觉得呢。”
“还行,让他留下吧,不老实再揍他呗,下次咱就一起上,咱人多。”
一群大头兵在后面出坏主意呢,这些兵是真厉害,都是有血『性』的男儿,但脾气也不好惹,认同你把你当亲人护着,不认你就要搓搓折腾你。
“我呢,有愿意和我玩玩的么?”
齐玉笑着站了出来。
“瘦条来咱俩一起马上厮杀,李琪你也来,你和齐玉配合。”
乔飞点了瘦条和自己配合,要让李琪和齐玉跟自己二人马上对战,既然都下了挑战书了,干脆一锅烩了,省的后面再闹事,大家脸面上也下不来。
“成,我也来。”
李琪一见也挺高兴他本来就穿着铠甲的,不需要再准备了。
翻身上马,四人都严阵以待,一声哨响,四人朝着对手冲了过去,打的酣畅淋漓,但无疑瘦条和乔飞配合十分密切,毕竟在一起很久了,经历了生死战,感情也不一样。
而李琪和齐玉是第一次配合,不过武功水平都十分扎实,战术动作做的也很好,经验也十分丰富,乔飞想要一下胜了他们也是不太可能的,不得不打了消耗战。
时间到了,乔飞武艺高强是这块料,天生的,略胜了李琪一招,而齐玉打败了瘦条,算是平局了。
“行了,打也打完了,他们可是我千挑万选的,你们能认不?”
文祁瞧着打的确实不错,心里也松口气,这帮臭小子横着呢。
“认不认,给个痛快话。”
乔飞回头朝兄地扪呵斥了一句。
“将军好。”
众兄弟排列整齐行了军礼,这才是应该给将领的尊重呢。
“哈哈!痛快,我很喜欢他们的脾气,对胃口啊,我这人也是直来直去,要不然咋非要到这来,在京里不痛快啊。”
李琪也抹着脑门哈哈大笑,倒是不计较这些。
“一群臭小子,认了就好好和人家配合,知道不?让我省点心。”
文祁朝杠子几个刺头看了过去。
“是。”
杠子大声应了,兄弟们嘻嘻哈哈的笑了,李琪等人也全都松了口气,『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行了,散了继续训练,乔飞你带着他们熟悉一下咱们的地界,我歇一会。”
文祁摆摆手回屋处理公务去了,还有好多事要忙乎呢。
“将军你去忙吧,我和他们训练一会。”
言浩三人也不累打算和兄弟们一起训练了,李琪这几日一直都跟着训练不敢偷懒,别看来得早几日,可大家其实并不接受他,很尊重也很客气,这就不是自己的态度,因此李琪也是想尽办法想要融入他们。
“成,我回去办公去了,烦死了,一堆事。”
文祁摆摆手回去了。
“哎,给我说说你们穿越死亡地带的经过呗,我特别好奇,早就听说那地方邪『性』,是不是真的呀?”
齐玉『性』子活泼一些,拉着杠子一个劲絮叨着,也不管人家给不给好脸,就缠磨着让人家讲故事,杠子被缠的无奈,干脆就坐下来给大家都讲讲得了。
“要说邪『性』确实很邪『性』的,那段路特别难走,马儿也过不去,我们用绳子把自己和兄弟都绑了起来,彼此之间间隔一段距离,如果一个掉下去了另一个能把对方拉出来。
现在回想一下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沼泽确实很多,有的特别隐蔽,不过只要齐心协力别耍小心思,大家心往一块使,就能走出来。
将军带着我们,每次来回都是她走在最前面,去的时候还掉进去了,得亏我们警醒拉的及时。
反正每次不管什么样的危险,都是将军冲在第一个,先替我们探探路,只要将军在,我们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害怕。“
杠子一脸骄傲自得的说着。
众人不住的点头,言浩和齐玉李琪三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有数了,文祁活成了他们心里的信仰和支柱,这种情况只在老将身上见过,长宁这么年轻能做到这一步,他们也是佩服的。
“将军对你们是不是很好啊,我听说将军贴了自己的家产来贴补你们的,上次西北打仗回来,京里有人算了账,将军自己贴了将近三十万两银钱。包括给烈士遗孤和伤残兵的抚恤费和安家费等等,朝廷出了一份,将军自己贴钱出了一份。
就因为这个京里的官员才知道了原来长宁那么有钱,在朝堂上可没少为难她,话说的可难听了呢。”
言浩故意说了这段,也是有意拉近距离的意思,同时也是觉得长宁确实不容易,一个女人一肩挑起了重担,心疼孝顺外公皇上舅舅,等等很多人,把所有的苦自己吞进了肚里。
乔飞也叹息一声,“她对我们掏心挖肝的好,是我们不够争气,让她始终也放心不下。”
兄弟们脸上都有些愧疚和挣扎的神『色』。
“那我们一起努力啊,可不能给将军丢脸啊,你们好了可是将军的腰杆子呢,你们不好了,将军也会跟着受连累的。上回京里就有人要夺将军的军权呢,认为她不配做统帅呢。”
李琪也叹口气说了实话,来这就是表明了态度,站在文祁身后的意思了,大家自然是一条心的。
“还有这事,我们咋不知道呢,谁呀?”
一个久居西北的兄弟瞪了眼睛,拽着李琪的衣服一脸凶悍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