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辰翔很快地应了一声。
其实事实上,皇后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女人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甚至是做任何冒险的事情,这可能会惹出祸端,甚至最终失去皇帝的心。
但是
眼下正是夜魅议婚的时候,若是夜魅不让他招惹,慕容瑶池也不让他招惹,他脾气上来了,『性』子一急躁,还不知道最终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至于慕容瑶池,就随便他去吧。
反正也只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权势的孤女,翻不起什么大浪。
采桑走进慕容瑶池的房间,也是胆战心惊的,这段时间,郡主的心情一直都不好。
原本以为那天在边城,四皇子殿下还请郡主喝了酒,从此之后,就算是不会跟郡主多亲厚,至少也会对郡主好一些,甚至把郡主当成朋友。
然而
那个晚上,殿下对司马蕊说了那些话之后,都不愿意再见郡主。郡主几次三番的求见,每次都吃了闭门羹,当初在边城,就已经有了不少婢女,在嘲笑郡主不知廉耻。
真的以为那个晚上,郡主和北辰邪焱发生了什么的,还都以为慕容瑶池是被始『乱』终弃了,四皇子殿下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至于之后,根本就打算再要她。
这对于慕容瑶池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不管是哪一种猜想,都令她面上无光。想到这里,她更是心情恶劣,更别说这几日,关于几个美男子都要迎娶夜魅,其中也包括四皇子的事情,闹得这样轰轰烈烈。
这样的恶气,让她如何忍得下。
所以,这几天采桑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要随时应对郡主突如其来的脾气,郡主一个不顺心,自己也会丢了小命。
她进门之后,开口道:“郡主,您”
“四皇子殿下现在在何处?”慕容瑶池问了一句。
采桑开口道:“约莫约莫是他在自己的府邸吧,毕竟听说夜魅姑娘,要在三日之后,才能说出她的想法。”
“走,去四皇子府邸!”慕容瑶池说着,就起了身。
“啊?”采桑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慕容瑶池为什么这样固执,她问了一句,“郡主,我们还去啊?”
要是还去的话,说实话,她都替郡主感到害臊。
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去?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还是想把在边城就丢了的脸,一直丢到京城来?
京城的那些贵女们,早就因为看郡主这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的名头不顺眼了,要是这个时候,郡主还被她们抓住这样的话柄。
那岂不是又能大做文章了吗?
“不然呢?”慕容瑶池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厉声开口,“不然我还能怎么样?难道让我就坐在这里等死,等殿下娶了那个女人吗?我堂堂瑶池郡主,难道以后做小,管那个女人叫姐姐不成?”
采桑一听这话,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您想做小,殿下还未必乐意呢
但是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的,既然郡主坚持的话,她也不能说什么了,只好跟着慕容瑶池起舞,随便她去闹腾。
四皇子府邸的门口。
小官站在门口,看着慕容瑶池,也是一脸的为难:“郡主,今天是我负责防卫,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殿下早就说了,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找他,都不见你,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不可能!殿下不可能对我这样绝情,你要不然还是通报一声,如果殿下真的说不见,我再离开!”慕容瑶池盯着小官,严词强调。
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必须要传到殿下的耳朵里头。
自己才有希望被接见,若是消息都传不过去,那当然就是什么都不用说了。
小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开口道:“郡主,真的拜托您回去吧,殿下都说了,只要来的是您,就一定不见,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进去找殿下,等着挨骂呢?”
他觉得自己都想哭了,为什么今天正好是自己当差。
这个女人一直缠着自己,他也不好打女人,对方又是个郡主,也不方便驱赶,真是让小官倍感心累。
“郡主,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采桑扯了扯慕容瑶池的袖子。
小官这时候简直是感激地看了采桑一眼,不管怎么说,还是个明事理的,要是能把慕容瑶池给劝回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要是让殿下知道,自己在门口跟慕容瑶池一直纠缠,明天还放出什么风声,说慕容瑶池来过四皇子府,被夜魅姑娘给知道了,指不定还会发生点什么呢。
慕容瑶池扭头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给我闭嘴!”
她这么一吼,采桑顿时不说话了,并且心里觉得非常委屈,她对郡主可是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来,郡主让她做什么事情,她都没有拒绝过,她今天之所以这么不赞同。
也只是不忍心看着郡主,一直这样作践自己,也害怕郡主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她到底有何错?
郡主却还要给自己脸『色』看。
采桑低下头,再也不吭声了。
慕容瑶池看着小官开口:“你去找殿下通报,总之,今天我若是见不到殿下,我是不会走的!”
“那您就待在门口吧,关门!”小官也着实是被惹烦了,转身带着仆从们,直接回府邸了,并且还把府邸的大门都给关上了。
慕容瑶池的脸『色』变了变,坚决地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一下。
屋顶上。
北辰邪焱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明月,自然的,也看见了站在府邸门口等着的慕容瑶池。
钰纬站在边上,问了他一句:“殿下,您真的不见见瑶池郡主吗?”
北辰邪焱闻言,声线依旧优雅,缓声道:“既然不可能,按照焱从前的作风,反而更应该给她希望,让她以为焱对她有意思,患得患失,最终什么都得不到,这样最是能凌虐人心了”
钰纬:“”不管怎么说,人家那么喜欢您,您想的也不该是折磨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