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在半空中吐血,又是惊怒,又是羞辱,心情败坏到了极点。
他本来以为萧玉等人的级别比自己低只要出手,必然受到擒来,然后狠狠地折辱萧玉一番,也可当众竖立自己的威信。
未曾想,威信没有竖立起来,自己的威望却是全部被败掉了。
陈亚攻打萧玉没有打着,反而是激发了王城的防御机制,弄的自己吐血。其余的守卫战士也看的目瞪口呆。
但他们更关注另外一个事情,萧玉跑到那里去了?
萧玉手下的八个女子,还在原地站着,并没有移动,萧玉又去了那里?
这个问题,不但守卫护士在意,陈亚更加在意。
刚刚的一击中,充分显示了萧玉的速度,也充分显示了萧玉的战力,并不像陈亚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
所以,此刻陈亚的心中立即充满了担忧——对自己的担忧。他现在被自己的反击打的吐血而飞,体内的气血兀自在翻涌,正是防御最薄弱的时候。
这样的一个攻击的最佳时机?怎么会有人放过?
正在陈亚长老担心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道:“陈亚长老,你跑的太高了。记住,爬得越高,跌的就愈重。今天,我就要教会你这个道理。
人啊,还是要呆在自己该呆的位置,才是最合适的。”
听到这个声音,陈亚就是心中猛地一跳。双眼瞬间瞪得溜圆。
这个声音,正是萧玉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怎么可能来到了我的身后?”陈亚长老一脸的震惊。
此时的陈亚长老,甚至来不及体会萧玉话语中的讥讽意味,就感觉到了一股沉重的力量从自己的腰间出现,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从上空砸了下来。
剧痛,瞬间从腰部蔓延开来!
陈亚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如同流星一般从天空坠落,轰然砸在了王城的地面上。
轰!
又是一股极强的反击力量出现。直接再次将陈亚抛飞。让他飞上了高空。
而高空中,早已经有萧玉在那里等着了。
所有的人都不忍再看,如此循环下去,就算是这个陈亚是十六级的长老也会被循环死。
而陈亚的心中早已经充满了惊恐和后悔。他这才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即便是十五级的影杀者。想要收拾他这个十六级的冒牌货。似乎也有许多种方式。
毕竟,影杀者的真实战力,本来就不是级别可以衡量的。
不说影杀者看破过去未来的影瞳。单单那可以令时间凝结的影杀术,就有越级杀敌的强大力量。
想到这里,陈亚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后悔:“悔不该当初贪图影杀者的权势和威风,悔不该听从了左三左四那两个家伙的蛊惑……”
就在后悔中,陈亚再次落地了,然后又被弹了起来。但萧玉却没有再留在空中攻击,而是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下,与其他人一起看着陈亚弹皮球一样地在地上弹了数次,然后才慢慢地减缓了力量,半死不活地停留在了地下。
“不,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错了,我全都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们绕了我吧……”
陈亚从半昏迷中醒过来,看到萧玉正在面前“好奇”地注视着他,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胆颤,不顾一切地开始求饶……
然而,萧玉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有些错误,只要一次,就再也没有了弥补的机会……”
听了萧玉的话,陈亚的双眼顿时射出了惊恐的目光,而萧玉已经将一滴血液放入了陈亚的身体中。
很快,一股股的信息就从陈亚的身体中传来,融入了萧玉的意识中。
感受着来自陈亚那里传来的信息,萧玉的面色慢慢变了。
这个陈亚,之所以会冒充影杀者,一方面起源于他的贪婪,另一方面却是受到了其他人的蛊惑。
这两个人,叫做左三左四。对萧玉而言,这两个人却并不陌生。曾经,萧玉返回过去,在故乡中杀死了萧玉父母的那两个人,就是左三左四。
想到曾经发生的一切,萧玉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杀气。
另一边的况一凰看到萧玉的表情,立即手一挥,一道风刃切过陈亚的脖子,切断了他的生机。
陈亚一死,剩余的那些守卫战士看向的萧玉的目光中就都充满了畏惧,再也没有人敢生事。
“走,我们去王城的最高层!”萧玉道,“阿城死前曾经叮嘱过我,如果有机会进入王城的最高层,要给他带一句话……现在是时候了。”
根据陈亚的记忆,在王城的最高处,被左三左四统治,那里有混乱罗盘和王城的最高机密。
同时,那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她本来并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王族成员,但最终却被接受,被允许呆在王城的最高层。
她的名字,叫做阿玉!
萧玉沿着陈亚记忆中的道路,一路向王城的最高处而去,沿途有些人看见萧玉虽然奇怪,但见到了萧玉身边的护卫统领,也就都释然,不再过问了。
萧玉一路行走,一路打量这王城的环境。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存在,萧玉的紫瞳在这里并没有多大的效果,很难看清一个人的过去。
“王城果然神秘,据说最高处就隐藏着影杀者最后的秘密。无论如何,我也走上最高的地方……”
萧玉心中想着,步伐愈加的坚定。
然而,当萧玉走过一半路途的时候,阶梯上却出现了两个银盔银甲的守卫,各持一柄长矛,交叉拦截在阶梯上,拦住了萧玉一行人。
“上面乃是王城禁地,不经许可,不得进入。请回吧!”其中一人冷冷地道。
萧玉看了看这两个银甲守卫,脑海里的信息迅速自动浮现出来:这两个人是左三左四的手下,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以左三左四的马首是瞻。
陈亚假扮影杀者的事情,这两个人也没少在里面推波助澜。
意识到这一点,萧玉对这两个再也没有任何的好感,理都不理,脚下丝毫不停顿的向上攀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