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虽然回答的漫不经心,但还是打了电话给左时,得知他并没有在林寒那里,便知道是什么情况,看着手机里顾离川的通话记录,愣是忍住没打。
顾离川的人将保安刚刚制服,酒店里的人就已经报了警,很快警察就赶到,将那些人抓了起来。
顾离川还在楼上跟那些保镖周旋时,接到了陈特助的电话,得知他的人都被抓到了警察局,当时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睛狠辣的盯着那扇门。
好个左时,买卖不成竟然用这种手段!
他转头又给认识的军警界的人联系,虽然在长宁只是分分钟就可以让那些人出来,但他在这里却是没有办法。
他虽然还有力气再打一会儿,但耐不住左时那头人手太多,像个苍蝇似的没完没了,他也恐怕顶不了多少时间。
心里焦急,再这样下去,林寒在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看守那扇门的保镖突然退开了,他眯了眯眼睛,疾步走过去,一拳打在跟着他的保镖眼睛上,回身又朝他的腹部扫了一脚。
人多手杂,他免不了也被伤到一点,这也让他更加的暴戾。
终于来到那扇门前,顾铭的电话也到了。
不过这距离他打给顾铭,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放心吧,人没事,已经派人过去给你开门了。”顾铭悠悠开口,顾离川却在气头上:“算他识相!”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果然大堂经理就亲自上来为他送房卡,而那些保镖也都尽数离开。
林寒在房间里隐隐听到外面有些声音,觉得奇怪。那个左时也不知道是玩什么把戏,她都过来怎么久了,还没见到他的人影。
手机也被收走了,就算想要告诉顾离川自己在哪都没办法,更何况,她才懒得理他。
林寒百无聊赖地起来开门,想去外面看看。
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到顾离川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
林寒朝门口看了几眼,就顾离川一个人?不是左时带他来的?
顾离川见到她那一脸讶异的模样,火气更甚,一手推开她,径直走进房间。
林寒见他一言不发,走进房间就到处瞧,还一脸凶狠的样子,心里就不悦,好像她在这里犯了什么事似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
顾离川从客厅走到厨房,再到卫生间,卧室,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心里刚刚好受一点,又听到林寒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他,心里头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我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跟左时在这里开.房又是想干什么!”
林寒突然有点想笑,敢情他这么怒气冲冲地进来是为了抓.奸。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顾离川,你是在开玩笑吧。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是个什么身份。”
顾离川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在外面为了她的安危担心,她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还想把他们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顾离川突然欺身过来,一步一步地走近林寒,“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现在是顾太太。”
林寒对于顾离川的步步紧逼,只能往后挪,嘴上却不屑地说:“你以为左时看不出来吗。顾离川,按照协议,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她话才刚说完,顾离川突然倾身,按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他很急切,还带着深深地怒意。
林寒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呆愣了一下,抬手使劲推他,但他却像是疯了一样,如同饥.渴的猎豹在追逐自己的猎物,只知道一味的索.取,一味的霸占。
林寒的力气终究抵不过他,被他顺势压在**.上,唇上的吻更加激烈。
顾离川手上一用力,就把林寒的衣服扯了下来、
林寒只觉得身上一凉,睁大眼睛看着顾离川。
顾离川看她还在挣扎,倒是离开她的唇,单手撑着**,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嘴角挂着嗜.血的笑。
林寒心里恐惧,即便是以前顾离川发火时,表情也没这么可怕。
“顾离川,你发什么疯,现在给我下去!”林寒想要起身,使劲的推着他。
顾离川怎么可能让她逃,她的挣扎扭打反而成了一种诱.惑,游.弋在她身上的手更加肆.虐。
林寒哪能受这种委屈,抬手就往他的脸上扇:“你给我下去,我叫你下去,听到没有?”
顾离川顿了一下,邪魅地笑了,强硬地抓起她的双手,压到头顶,双眼猩红,缓缓的说:“林寒,你就当我疯了。”
林寒扭.动身体不肯屈服,他也不在乎。
顾离川再一次低下头,狠狠的问向她的唇,一点一点往下,粗.暴地咬.磨着,撕.咬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已经疯过那么多次了,刚见还她完好无损的在这里,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不准任何人碰她,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不准碰她!
她竟然敢理所当然地呆在这里,又想到左时万一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心底那股怒火就压不住,只想吻她,可吻.着吻.着,就吻不够了,想要的更多。
林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此时在顾离川面前,她就一只羔羊,什么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身下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完全没有顾忌她的感受,一味的索.取,一味的掠.夺。
林寒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却换来顾离川更加猛.烈的反应。
一寸一寸地占有,狠厉地暴,虐地如同野兽,仿佛永不停息。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林寒开始有些体力不支,心也寒到了骨子里。
顾离川头上的汗珠滑落到林寒的脸上,浓重地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林寒只感觉眼前一片模糊,无力的身体只剩下空壳。
最后,顾离川深深地埋首在她的胸前,结束这次疯狂的占.有。
林寒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顾离川看着此刻柔弱的她,心里不觉的一紧,躺倒林寒身边,将她搂入怀中,手轻轻顺着林寒的头发,下巴抵着她的头,以一种守护的姿势,也许他都不知道,自己和林寒这样的姿势,多么像一对相恋多年的爱人。
第二天清晨,林寒转醒,发现自己被拥在顾离川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冷漠的逃开顾离川的怀抱。
起身,看着他安稳的沉睡,林寒则睡意全无,方才那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
上一次,她意识全无,这一次,她清醒无比。
想起季祁那日的承诺,温暖的怀抱,满腔的悲愤无处发泄。
这个男人简直像个疯子!林寒脸色煞白,眸子瞬间冷了下去,拿起**头柜上放着的青瓷花瓶,狠狠地朝顾离川的脑袋砸下。
顾离川猛地被砸,霎时就醒了过来,竖起剑眉,抬手摸了下被砸的地方,已经摸到了黏腻的血液。
看着林寒阴冷的眸子,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林寒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不屑地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说什么都要付代价吗?这就是你该付的代价!”
顾离川任凭鲜红的血从额头流下来,大手狠狠锤了一下墙,声音强硬:“就算如此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就算你跟我离婚,我也是!”
这是对她赤.裸.裸的讽刺!林寒心里恨意更甚,冷冷地看着他,平静地说:“什么第一个第二个,对于我来说,你也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顾离川怔愣了一下,一脸地恼怒。
头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往下面流,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林寒觉得有些解恨,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换上衣服转身离开。
顾离川看着她离去的背景,眼底不知名的划过一抹神伤,心底突然有股莫名悲凉,不知为何,很多事情已经渐渐地偏离了轨道,想要挽回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啪!”
外面的关门声传来,顾离川无力地靠在**头,闭起了眼睛,眉头微微皱起,轻轻的喟叹了一声。
就在隔壁房间的左时,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寒走出房间,头也不回地离开。才慢悠悠地走过来,打开顾离川的房门。
见顾离川头上血流不止,挑挑眉,便打电话叫了个医生过来。
顾离川微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左时笑了声,开口说:“我还以为,你会被谋.杀呢。”
顾离川没有说话,等医生将伤口包扎,他的神色也恢复了一点。
左时又说:“左氏愿意与你们合作,合同我也已经签好了,你一掷千金为红颜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跟你合作,不过,看你们夫妻两个也是有趣。”
左时话说到一半,看向顾离川,顾离川则抬了抬眉,道:“你说我为了她?”
“难道你不是为了她才故意出老千,输掉了赌局?难道不是为了她,才拼尽全力来这里救她?”
左时的话,狠狠的敲击着顾离川的心,仿佛哪个地方打开了一个缺口,正在拼命的告诉他,你确实就是那样想的,你也确实是为了林寒。
为了她?
在乎她吗?
顾离川猛地咳了两声,剧烈的疼痛刺激的他只觉得更加难受。
林寒从酒店离开,便一个人回了之前入住的地方,收拾好行李就订了机票离开了海川,她知道自己一刻都待不下去。
坐在飞回长宁的飞机上,林寒想起顾离川被打伤后血流不止的样子,加上他之前就有些伤痕,暗了暗神色。
顾离川从海川离开前,左时将林寒的手机交给他,顾离川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些,眸子渐深。
回到长宁后,林寒就却买了新手机,曾经的号码也绑定回来,似乎料到了手机会被交给顾离川,她速度很快的办理成功。
顾离川是在林寒走后第二天回去的,他也知道林寒那么聪明肯定也料到了自己会拿到她的手机,也就没打算再还回去。
特别是看到手机相册里,那些和季祁的照片,他就更不想还了!
季祁得知林寒已经回来了,当晚就去了华景苑。
林寒不过是刚刚到家,打开房门,见是季祁,有些意外又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裹了裹衣服。
季祁哪里看不出她的异样,眼角一扫,便见到她脖子上的红印,眼底当即滑过一丝阴郁。
讥诮道:“看来海川之行,你们玩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