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一家粉院工作。不过她这几天被一个少爷租用了。费用还挺高,普通人租不起的。”
大亨脸上满是惊讶,父母只告诉他妹妹被富人包养,却没告诉他妹妹去卖啊。
“那个少爷家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粉院的老板。”
大亨第二天就跟公司领导请了假,找到了那家粉院,花了点钱得到了那名少爷家的地址。
那名少爷住的地方离弥城市中心并不远,从市区打车一个小时就能到。
大亨打车来到少爷的住所,那是一片皇家园林包裹起来的别墅。大亨先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推了推门,门是锁上的。
心急火燎的他只好爬上别墅的墙壁,从三楼窗户进入,房间里灯还没开,大亨摸索着往前走,突然听到前面的门后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而且是一男一女。
大亨直接撞开了门,冲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一对男女在床上光着身子亲热。女的依自然是大亨的妹妹,男的肯定是租用她的少爷,没跑了。
妹妹看见大亨来了,惊恐的用被子遮住身体,缩到墙角。那个少爷不高兴的问:“你是谁?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算私闯民宅?”
“我来带我妹妹回去。如果你报警抓你的话,我也报警,说你嫖娼。大不了两败俱伤。”
“妹妹?”少爷看向了旁边的少女。得到她的点头后,少爷露出一抹坏笑,说:“哦,原来你们是兄妹啊,来的正好,这样,我跟她做,你在旁边看着。”
大亨问:“你不怕我报警告你嫖娼?”
“哼,警察局都是我的人,你随便告,能理你一下算我输。好了好了,不要耽误时间,你过来。”少爷向着大亨的妹妹招手,“过来啊,我给了钱的,必须玩完。”
见少爷将妹妹强行拖到身边,准备行苟且之事,大亨再也忍不住了,抄起旁边的椅子,朝着大亨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事情的结果是,那个少爷被砸成脑震荡,大亨因为故意伤人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妹妹还是得梅毒死了。
大亨说:“我就是为了决定别人的生命,才努力混到现在这样的。”
范蔡贵问:“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大亨说:“我妹妹叫沈甜甜,工作的妓院名字叫春满楼,你问妓院的老板或者在妓院里工作的人就知道了。”
范蔡贵拿出手机拨打了陈春桥的电话。
“怎么了,范哥?我正忙着呢。”
“你是不是在春满楼妓院里工作过?”
“对啊。”
“那粉院里有没有一个叫沈甜甜的女人?”
“啊,我听前辈讲过,确实有这号人物,她挺出名的,一晚上的价格是两万,这个价格在整个粉院里都算得上准一流了,一般人玩不起。可惜早就死了。”
“你一晚上的价格是多少啊?”
“我啊,我一晚上一千。”
证实大亨的话之后,范蔡贵挂断了电话,对大亨说:“你做的事确实很解气,不过你也因为自己的误判杀了一些无辜的人,连莫晓晓都被牵连进来。”
“对,我无法准确判断一个人该不该死。”
范蔡贵掏出了手枪,说:“那就没事了,祝你一路顺风,如果有遗言的话现在就说吧。”
“没有。”
范蔡贵给手枪上膛,然后瞄准了跪在地上的大亨。
“范蔡贵,等一下!”
范蔡贵刚要扣动扳机,突然身后传来了喊声,一转身,发现宋不举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跑来。
宋不举跑到范蔡贵面前时,喘出两口粗气。范蔡贵等他冷静下来才问道:“怎么了?”
“我刚刚看到爆炸声和火光,就往这边赶来。范蔡贵,防卫部想要审问他。”
“审问他什么?”
“我不清楚,可能是想问出他那些高科技武器的来源。如果知道了来源,可以极大的提升防卫部的实力。”
范蔡贵听完转头对大亨说:“你挺走运的,起来吧,跟我们走。”
防卫部。
范蔡贵问:“怎么样,审问出什么来了吗?”
宋不举说:“审问出来了,跟大亨交易的一直都是个人类。”
“人类?他确定?”
“我想他不会看错的,而且那个武器商人不说名字,交易地点也不固定。每次大亨想要购买武器的时候,就需要写信寄到指定地点。”
“好吧,宋不举,这件事由你们去追查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范蔡贵说完就开车离开了,他要继续追查关于推进者公会分部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范蔡贵依照地图来到了一处推进者公会分部的废墟旁,果然,在废墟上又重新建立了一个分部。范蔡贵此时正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艾欧曼斯说:“果然在这里。”
范蔡贵说:“瞎猫抓住死耗子了。”
范蔡贵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光是能看得见的士兵就有几百个。
范蔡贵问:“你能解决掉所有人吗?”
艾欧曼斯说:“很难说,我一直不怎么关心推进者公会的事情,他们可能已经研发出来能威胁到我的武器。而且推进者公会分部之间会互相支援,最好一起消灭。”
“那暂且撤退吧。”
胡玄东是跟莫晓晓等人住在同一个宿舍的,他现在在安康女校混的顺风顺水,没有一个人看出他是男人,而且有范蔡贵的资金支持,胡玄东也能和女校的其他大小姐一样,买得起名贵的衣服,用得起名贵的化妆品。
“范哥怎么还不来接我回去,再待下去恐怕我就要变成女生了。”
胡玄东一个人坐在操场上抱怨,边抱怨边抠指甲盖。
这时操场上的广播响了:“同学们好啊,我是校长,马上就要进行体检了,请同学们在教学楼前排好队,然后坐上大巴车去指定的医院体检,各班班主任在队伍前带队。”
“什么?体检?那岂不是要抽我的血?”胡玄东怔了一下,“完蛋了,我是男人的事情会被揭穿的。怎么办,怎么办?”
胡玄东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时校长又说话了:“除了请假的莫晓晓之外,所有人都必须去。”
“有了,我向校长请个假总行了吧。”
胡玄东往校长室飞奔而去,到了校长室,他一会儿装作肚子疼,一会儿装作头疼。
校长问:“你身体不舒服不正好去医院治疗一下吗?”
胡玄东只好说自己家亲戚死了,需要主持葬礼。一番软磨硬泡之下,校长还是没同意,坚持要胡玄东去。
“这是体检,为了你好,还不要钱,这你还不去?”
胡玄东拗不过校长,只好跟着她们去了医院,排着队做完了体检。眼见四下无人,胡玄东悄悄走到了那个刚刚帮他抽血的医生旁边,低声问:“抽血能不能查出来我是个男的?”
“我可以替你保密。”
“好,十分感谢。”胡玄东暗中塞给医生几张钞票。
做完这些后,胡玄东往卫生间跑去,他要处理一下内急。
刚好班主任走了过来,问道:“胡玄东,你往男厕所跑干嘛?”
“什么,男厕所?”胡玄东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站在男厕所门前。
一般公共厕所的配置是男左女右,这个正好反过来,胡玄东习惯往右边跑。
胡玄东摸着后脑勺说:“啊,我没看见标志,抱歉。”
班主任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只当他是粗心大意。
体检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校长也没来找过胡玄东的麻烦,胡玄东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
倒是校长离开了学校,说是被调去了更好的学校,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女校看起来一切都很平常,胡玄东过着舒服的小日子,身边还有美女陪着,如果范蔡贵叫他回来,他说不定会拒绝。
防卫部,早上。
宋不举刚来到龙牙冒险队的集体办公室就看到范蔡贵在自己的座位上拼命工作,两个黑眼圈贴在眼睛周围,跟挂件一样。
宋不举问:“范哥,你黑眼圈怎么重成这样?”
范蔡贵说:“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那赶紧去睡一会儿吧,我替你顶着。”
“好,谢谢了。”
范蔡贵刚想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宋不举说:“不举,我的右腿不是截过肢吗?你帮我问问那条布满黑色丝线的右腿在哪儿?”
宋不举说:“我记得防卫部派人把它送到防卫部附属研究所去了。”
“你打电话问一下。”
“好吧。”
范蔡贵离开了,宋不举则立刻拨打了研究所的电话。
电话还没接通,范蔡贵又走了回来。
宋不举问:“你怎么回来了,范哥?”
范蔡贵说:“把你车钥匙借我一下,我回日光堡。”
“哎呀,范哥,你干脆睡在宿舍里好了,没人说你的。”
“我想去看看薇薇安。”
见范蔡贵坚决想回日光堡,宋不举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了他。这时,研究所那边也接了电话。
“喂,是防卫部附属研究所吗?我是防卫部的宋不举,我想问问关于范蔡贵那条截掉的右腿的事情。”
“什么?!你说你没见到范蔡贵的那条腿?!防卫部不是派两个士兵运过去了吗?!”宋不举一脸诧异,忍不住喊了出来。
刚走没几步的范蔡贵听到这段话也停下了脚步。
范蔡贵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你的右腿丢了,防卫部那两个士兵也失踪了。”
“防卫部失踪了两个人部长都不知道?”
“也不能全怨部长,最近事情太多了,谁都会有失误。呃呃,”宋不举不停的抓着头皮,挠着头,看起来能把这辈子的头皮屑都挠掉,过了一分多钟,他才说:“范哥,你先去睡一会儿,我去问一下那两个士兵走的路线,然后调出那条路线上的所有摄像头,一一检查,我就能知道那两个士兵在哪里失踪的了。如果有发现我会打电话叫你的。”
“好吧。”
一个小时后,范蔡贵的手机就响了。
范蔡贵从床上爬起来,接通电话:“喂,宋不举,有什么事吗?”
“为了不引起注意,那两个士兵开着普通的小轿车往研究所去的。出事地点在福佑路和市府路之间的市府东路上。这段路没有监控,一共三四百米的距离。”
“好,那我去看一下。”
“范哥,我需要跟着去吗?”
“不需要,现在龙牙冒险队除了你之外全员出差了,你要是再走,部长找不到人的。你就留在防卫部好了。”
范蔡贵穿好衣服,开着摩托车去往宋不举说的地点。
这段路南北走向,福佑路和市府路两条东西走向的公路将其夹在中间,没有监控摄像头,连个人家都没有。一条笔直的马路将广阔的田地一分为二,马路的两侧则是已经干涸的排水渠。
由于没有停车的地方,范蔡贵只好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对这段路进行地毯式搜索。
范蔡贵从北往南搜索,甚至连排水渠都挖开看了一眼,无论是汽车的残骸还是士兵的遗体,通通都没有。
“连个残骸都没有,不会真人间蒸发了吧。”
“那是什么?”
范蔡贵注意到排水渠里有一滩绿色液体。他蹲下身用右手食指蘸了一点,食指立刻冒出白气,并伴有气泡出现。
“还具有腐蚀性,黏糊糊的,不像是什么浓盐酸,浓硫酸,我得弄一点带回去化验一下。”
此时,安康女校的五个老师正聚集在女生宿舍楼前。
莫晓晓的班主任说:“这时候她们都在上课吧?”
一个老师说:“对,不然怎么叫突击检查呢?如果你趁她们在的时候突击检查,她们就会立刻把违禁品藏起来。别看她们是一群身娇体弱的大小姐,藏起东西来速度很快的。”
另一个老师说:“我上次突击检查在女生宿舍的一层楼里,注意是一层楼,发现了五个吹风机。”
“你这不算什么,我上次翻出来一个热得快,就是那种烧水的小玩意。她们是真不知道那玩意是有多危险。”
“哎,这些小丫头真是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