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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姜说话如此不留情面,这令街坊邻居颇觉意外。

这胥掌柜来槐柳巷安家立业,他们是一日一日看过来的,且不说与人相处从来和乐,又是出了名的热心肠,如今却这般冷言冷语,倒不像她平日为人。

难不成这其中别有内情?

一时间街坊们倒不敢劝了。

胥砀脸上有些挂不住,哂道:“不住便不住,话又何必说得这般难听?”

“你方才那番屁话,可比这难听百倍,更是臭不可闻。”胥姜将手中木料递给梁墨,拍了拍手走到胥砀和胥十二面前,秀面寒霜道:“我本不欲再与你们再有任何牵扯,可你们非要凑上来,与我扯前程往事,那我便在街坊邻居面前,好好与你分说分说。”

“逝者已矣。”胥砀支吾道:“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与我们……”

胥姜冷笑一声,打断道:“怎么?论‘旧情’你头头是道,论恩怨就想一笔带过?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只要我胥姜还活一日,便会永远记得你们所行之恶事,永远诅咒你们下地狱,不得超生。”

眼看胥姜要翻旧账,胥砀对胥十二使了个眼色,想以浑哭打岔,胥姜却先一步示意两名护卫将他们制住。

两名护卫揪住二人脖颈,被骚臭味熏得别开了脸。

胥砀张口就要叫,却被胥姜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个清脆响亮。

这一巴掌将所有人都打愣了。

“父仇女报,父债子偿。让你滚你不滚,那便替你那死鬼爹受着吧。”

胥姜握了握发麻的手掌,扬声厉道:“方才这一巴掌,打的是你爹不顾手足之情,叔侄之责,欺我师父、父母并丧,年幼无依,强占他的家产良田。”

紧接着胥姜又狠狠打了他第二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是他惧怕权势,不顾宗族血脉之情,将我师父从族谱中无过而除名。”

随后又是第三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是他利益熏心,为巴结县令诱逼我师父为其作弊。因我师父不从,便打断了他双腿,致使他伤重不愈因此而丧命。”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啪”。

“这一巴掌打的是他在我师父过世后,意图谋取他的遗产,害我性命,逼迫我远走他乡,漂泊无依。”

“啪”。

“这一巴掌是赏你的。打你恬不知耻,颠倒黑白,利用街坊们的好心,意图赖在书肆,讹诈取财。”

“啪”。

“这一巴掌打你的步步逼迫的‘同族之情’。”

“啪”。

“这一巴掌打你虚情假意的‘一家人’。”

“啪”。

“最后一巴掌,打你对我处处陷害的‘好’。”

八记巴掌,打得胥砀满嘴洒血,脑子嗡嗡作响,教他再说不出一句胡话。

同时也分明了是非黑白,让街坊邻居弄清楚事情之来龙去脉。

街坊们出离愤怒了。

一是恨他骗取同情,让他们误会胥姜。

二是憎恨其以虎狼手段,谋财害命,害死了胥姜师父,让她孤苦无依。

三是厌恶其厚颜无耻,在将师徒二人害得家破人亡后,竟还敢打着‘寻亲’的旗号,来纠缠逼迫一个弱女子。

“打得好!害得人家破人亡,还敢找上门?”

“天杀的,这么害人家,还有脸上门认亲?可真是不要脸!”

“想是以为胥娘子一个孤女好欺负,这才找上门来了。”

“险些就被蒙骗了,真是阴险狠毒!这种骗子,就该将嘴打烂!”

街坊们一人一句,将胥砀骂得狗血喷头。

胥姜没留余力,这八巴掌打得她手掌麻涨,可心头却是又痛又畅快。

“当年若不是你卖主求荣,我师父不会死。”她眼底氲出一丝血气,走到胥十二面前,轻道:“我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替你赎身,将你捏死在手里,才让你今日有机会再反咬我一口。”

她的目光如一盆浓盐水泼下来,刺得胥十二浑身直哆嗦,“我……如今是四爷的人,你不能处置我。”

胥姜眉毛一扬,“哦?原来他也来了?”

就说这等‘好事’为何没见胥昊的人影,原来是先让这两根棒槌来探口风,自己当起了缩头乌龟。

见自己说漏了,胥十二心虚闭嘴。

“你们上门来滋事,我出于自保而误伤,想必过会儿到县衙,也是说得通的。”说完,胥姜抬腿狠狠一脚踹在胥十二胯下。

一阵剧痛直冲天灵盖,胥十二弯腰夹腿,张着嘴哑叫了许久,才嚎出声。

“咦!”这一脚踹得在场男子直嘘声,连连后退。

胥砀被胥十二的鬼叫给震回了神,脸上的剧痛让他又惊又怒,“你、你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告官。”

“告官?好啊,正好将旧账也一并清算了。我要告你们私吞我师父田产,我要告你们勾结县令作弊,我要告你们将我师父殴打至死,这几桩罪查下来,你道你和胥四那死鬼爹的坟山还能不能保得住?”

“少唬人!”胥砀结巴道:“那、那又不是我做的……关我什么事?”

胥姜心头的恨意卷土重来,一双眼犹如凿子,要将胥砀的骨头一寸寸凿碎,她极怒而笑,“你将你这身血肉刮了,与胥炎断清干系了,便不关你的事了。三罪并罚,牵亲带故,你即便不被流放,也该受杖责,被赶出京城。”

这话半真半假,即便胥砀知道胥姜在吓唬自己,却也不由得信了两分,一时噤声不敢乱语。

生怕被拿住把柄。

胥姜转到胥十二面前,逼视道:“还有你,作为奴仆,卖主求荣,害死主人,按律当斩。”

胥十二身上直冒冷汗,一是疼的,一是吓的。

他求饶道:“小姐,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求你放过我。”

胥姜强压下心底四溢的戾气,“要放过你可以,只要你将你们为何来京城,如何来京城,还有纠缠我的目的一五一十地说明白,我就放你离开。”

胥十二正要应,一旁的胥砀低喝道:“她在诈你,你……”话还没说完,他又挨了胥姜一记断根脚,便只顾着哀叫了。

“去拿纸笔。”胥姜对梁墨说道。

梁墨迅速窜回屋,拿着笔墨纸砚出来摆好。

“他说一句,你写一句,有街坊邻居作证,咱们谁也做不了假。”胥姜转向街坊们,拱手道:“还请大家与我做个见证。”

“好!”众人纷纷答应。

胥姜踹了胥十二一脚,“说吧。”

顶着胥砀威胁的目光,胥十二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我去年随马帮走后,中途转到黔中,回到黔中后,我实在不想跟着马帮走了,便央告伙头,让我去找了四爷,求他给我赎身。四爷答应了。”

“怎么答应的?”

“我……我告诉他知道你的行踪,又告诉他你在京城开了书肆,挣了大钱,能帮他还赌债,只要他替我赎身,我就带他来京城找你。”

闻言,胥姜冷哼一声。

围观众人则纷纷朝他吐口水。

胥砀那股痛劲儿过后,想要制止他,到嘴的话却被胥姜提起的脚给憋了回去。

“继续说。”胥姜对胥十二道。

“四爷赎了我后,便将族里老宅卖了,留了一半做盘缠,另一半拿来抵了些赌债,才被债主放行,带着五爷和我来找你,想自你身上谋些钱财。”

以赌鬼的贪婪,想必不止一些,而是要将她吃干抹净。

“那为何今日只有你二人来?他人呢?”

“我们抵京后,被误认为流民,安置在养济院。后来在养济院碰到一个认识你的人,他知道我们要来找你后,便提醒我们说你如今有了靠山不好惹,若贸然来找你要钱会吃亏。四爷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这才先让我和五爷来试探你,他……”胥十二看了眼巷口。

胥姜往巷口看去,见到一个人影飞快闪过。

汪掌柜送完米,架着牛车回来,却不想一个不长眼的人直直撞了上来,将他给吓一跳。

好在牛车慢,他勒绳又及时,才没撞出个好歹。

“大街上,走路也不看着道。”

胥四站定,瞪了汪掌柜一眼,骂道:“看不看道管你鸟事。”

随后又朝巷子里望了一眼,见有人似要往这边来,连忙闪到一边,“算你走运,若不是今日爷还有事,铁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骂完他抬腿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汪掌柜啐了一口,“自己眼瞎,还耍横。”随后又吼道:“谁怕了你?有种滚回来比一场!”

胥四回头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往街上跑没影儿了。

“晦气!”汪掌柜骂了一句,气闷闷地拐进巷子。

一进巷子,却见胥姜门口围着一群人,便赶紧招呼自家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帮工来牵牛,随后快步朝胥姜书肆跑去。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兄长?”胥姜见到汪掌柜才露出一丝笑容,“没事。”

汪掌柜见她神色勉强,微微皱眉,转头看到胥十二,心头顿时明了了,方才被那冒失鬼激出的火气,见风就长,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孬货,竟然还敢来?”

他一骂,胥姜一颗心骤然烫了,喉咙也有些发干。

汪掌柜随后又看到被制住的胥砀,问道:“这人是谁?你的同伙?”

胥姜说道:“他是胥家的人。”

汪掌柜顿时明白了,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要打人,却被胥姜拦下了。

她打胥砀有由头,可汪掌柜若动手,便理亏了。且这是她与胥家的恩怨,她不想将汪掌柜牵扯进来,平白给他招惹麻烦。

“兄长,还请先冷静,此事由我自己来处置。”

梁墨也连忙劝道:“汪大哥,咱们正审着人呢,待审完后再与他们较量。”

汪掌柜见他面前摆着纸笔,便知他在录口供,忙压着怒气,收了拳脚,“暂且饶你们一条狗命!”

胥姜见他安定下来,便继续对胥十二审道:“你方才说胥四与谁约好了在青门里见面?”

“那人化名王暮之躲在养济院,说是与你有仇,劝我们当心。随后又同四爷谋划,帮他找你要钱,拿到钱后与他五五对开……后来官差上门,才知他是个被通缉的犯人。”

“他真名可叫冯杪?”

“正是。”

果然是他,他竟躲在养济院,且还不死心的想谋害于她。

“他说与胥四在青门里聚头?”

胥十二点头。

胥姜对梁墨问道:“口供可都录好了?”

“录好了。”梁墨撂笔,吹了墨,将供状捧给胥姜,“一句不漏,都记下了。”

胥姜看完后,将供状呈给邻里们看了一圈,随后拿到树下,招呼护卫将胥十二押过来画押。

“不能画押。”画了押就完了,胥砀一边挣扎一边朝胥十二吼:“你……唔!”

剩下的话被汪掌柜吃剩的半块馒头堵住了。

胥十二盯着口供,迟迟不敢拿笔,这口供若被他签了,胥四能将他往死里打。

“你犹豫什么?你如今到了京城,带他们找到了我,你对他们便没用了。他们转手便能将你卖了,说不得还会卖给马帮,又或是卖给比马帮还难混的地方,让你生不如死。”

若是在场谁对胥十二最了解,那必然是胥姜,知道他因贱籍而身不由己,更知道他见利忘义,贪生怕死。

她继续诱道:“你若签了,不过是去牢里待些日子,说不得还能帮你摆脱胥四,寻一条活路。”

胥十二是一个背信弃义之人,能背叛胥渊,就能背叛胥四。

果然,他衡量片刻,最后在胥砀吃人的目光中,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护卫抽出身上的匕首,割破他的手指让他按了手印。

往日胥家人所做的恶事,已无法追究,一来山高水远,查证困难。二来年深日久,且如胥砀所言,胥炎等人已死,即便审判,对一堆骨头来说,也是不痛不痒。就算能将胥四、胥五带累受罚,也是一两年后了,不如现开发的好。

只要她有这份口供,便能去府衙告他们一个讹诈之罪。

胥姜收起口供,走到胥砀面前,扯下他嘴里的馒头。

胥砀顿时破口大骂,“胥十二你这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胥姜讥讽道:“他卖主求荣你是今日才知道的么?当年你们逼迫他出卖我师父,就该早想到会有这么一日。”

“你这个野种,养不熟的白眼狼。”胥砀捡了胥四的话来骂她,“当年六叔抱你回来,父亲就不该答应,让你死在那荒郊野外。”

这回莫说汪掌柜,连围观众人都没忍住,纷纷捡起地上的东西朝胥砀砸了过来。

汪掌柜终于逮着机会,趁乱踹了胥砀一脚,将他踹来跪在胥姜面前。

这种罪人不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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