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咱们现在手头上可没什么多余的钱财了,您现在就看店铺是不是早了点啊?”
闻言,梁风乐无比高兴的冲着青枝的额头大大的了一口,十分欢喜高兴的说道:“天哪,青枝你总算懂我的意思了,我真高兴。”
听到这,青枝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说道:“娘娘,其实青枝我自己知道我是愚笨了些,前些天不知道娘娘心中有大志向,所以一直浑浑噩噩的只想着跟着娘娘能吃饱饭就好了,可是现在娘娘既然和奴婢说了自己这么伟大的事业,奴婢若是再目光短浅,那可就辜负娘娘对奴婢的期望了,所以,娘娘您放心,奴婢一定会快快成长起来,让娘娘可以重用奴婢,这样我可以也成为娘娘得力的左膀右臂了。”
青枝说这话时神情十分真挚,就像是早就想好了这一切似的,不过好在梁风乐也不与她计较许多,于是略微一想后便将此事放了过去。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青枝担心回宫晚了怕是会被人发现青花苑的不对劲,是以便一直催促着梁风乐回宫去,可是梁风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现在刚刚将自己的事情找出些眉目来,自然是不肯放弃的。
于是她安抚着青枝说道:“哎呀青枝,你放心吧,宫里出不了事情的,你仔细想想,咱们的青花苑白日里连只鸟儿都不喜欢从那飞过,更何况是夜间,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咱们的事情是不会被人发现的,没有人会注意咱们的,只要今天的事情做好了,以后,你就跟着你家主子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说到这些,梁风乐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自己创立下的商业大国一般,她这个人从小就因为身份的缘故加之一直身体又不好,医生一直说她活不了多久,所以自从懂事以来她也没什么远大的志向,直到她重新在这位冷宫娘娘身上活过来的时候,她才终于开始计划起自己的人生来。
在她的意识里,虽然这个身体的主人本身是被打入了冷宫,可是好在她出生不菲,有个十分疼爱她的丞相老爹,虽说现在在朝中失去了权势,可也总比她从前的孤儿身份要好的多,所以对她来说,只要她能掌握好这次机会,她就一定会摆脱过去的生活留给她的阴影,她不想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她想要这一回精彩的活着,至于如何精彩的活着,就看她接下来如何在这龙虎国闯出来一番天地吧。
先前白天的时候梁风乐就看好了,他们前不久去的那家胭脂铺的对面有一家小小的药铺。而现在,她的目标,就是这家小小的药铺,她的商业帝国就要从此开始崛起了。
龙虎国与其他的国家不同,这里的夜市十分热闹,就像是现在,他们中有些人在卖一些稀奇的小玩意,一些人在卖一些十分好吃的小吃,还有一些人则是出来做一些秘密的交易活动的,大多都是一些消息铺,可以用银钱换来的消息,这对梁风乐来说自然是极好的。
额,对了,之所以对她来说是极好的,那是因为幸好这里有夜市,所以她今天才可以在这里做生意,而不是在下午人群散去后就又要多等一天了。
想到这,梁风乐不由的在心中偷笑了一回,然后她便带着青枝登入了那家药铺的门口。
“掌柜的,有人在吗?”
梁风乐原本以为这药铺进入后必定别有一番天地,谁知却让她失望了,这药铺从外面看上去十分狭小,进来竟然也是如同外面一样狭小,所以对于梁风乐来说,这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起等将来自己的事情做大了以后的合作对象究竟要不要换一个。
只是这样的想法在她见到药铺的主人后她便改变了如此想法,她本以为这铺子里守着的人必定是个年迈的小老头,谁知她话音刚落下,便见一年轻俊朗的白衣男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男子手里拿着一本医术,看上去看的十分认真,就因为看的认真,差点都撞在了柜子上,将梁风乐看的一阵胆战心惊。
这可是美男啊,要是磕着碰着了,那得多可惜。
说实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梁风乐见过不少的帅哥美女,比如当今龙虎国的小皇帝,再比如那天夜里去找她的那个人,虽然当时夜色很浓,对面又一身夜行衣,可梁风乐还是从轮廓上看出来了那人该是生的很好看才是,总而言之,是个美男子。
一见着对方是个美男子,梁风乐心中便高兴起来了,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谋划那么多了,不过现在也没关系,其实对她来说,只要对方能够将她吩咐的事情都做好的话,其实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她都没有关系的。
她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对方能够帮助她挣到很多很多的钱,现在对她来说,只有钱才能满足她的一切希望,只有银钱才能让她彻底的拥有自己的自由,只有有朝一日,她拥有了能够与整个王朝抗衡的钱财时她才能真正的拥有属于自己的自由,到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没有人能够再威胁到她,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依着自己的心思来,不用受旁人的胁迫,这就是她为什么要努力挣钱的原因。
因为不想自己的生命再被捏在别人手里,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希望能够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
因为已经无从选择,所以只能平明去做。
“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得了什么病?”
那白衣公子被柜子一撞,立马回过来神,看着女版男装的梁风乐斯斯文文的问道。
梁风乐乍一听这人声音,突然觉得连黑夜都变得可爱起来,于是她的神情跟着就变了,她脸上扬起一抹十分和煦的笑意,同那白衣公子温温柔柔的问道:“公子,是这样的,本公子最近总感觉好看口闷的慌,还有些头晕,不知道公子可有什么法子吗?”
闻言,那白衣公子还什么都没有说,一旁的青枝却是瞪圆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梁风乐,像是她做了惊世骇俗的大事情一般,如临大敌的眼神让梁风乐心中颇为不好意思。
果不其然,瞪了一眼梁风乐后,青枝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和她说了胡闹两个字,然后便挡在了她面前,不让当了真的白衣公子真的上前去触碰梁风乐。
梁风乐一见青枝如此,不由的笑道:“好了,青枝,我逗你玩呢,好了,我不胡闹了,咱们开始说正事吧。”
究竟什么是正事呢?其实梁风乐也不知道,也许青枝也不知道,但终究,他们还是将此事说了起来。
“公子,我看你这小药铺也没什么人,那你平日里有什么银钱挣钱吗?你吃饭睡觉干活都不需要钱吗难道?你这样想着的时候你究竟有没有真的为你的病人们考虑过呢?对了,说起来这件事情我还有些事情想要同公子你好好问问,不知道公子有没有空吗?”
闻言,那白衣公子瞥了一眼梁风乐,笑道:“那自然是有空的,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呢?”
一听对方称呼自己为小姐,梁风乐和青枝顿时都愣住了,他们明明伪装的一向都很好,从来都没有人能识破他们,今日的这个白衣公子是第一个看出来他们女扮男装的人。
一见着自己被人拆穿,梁风乐也懒得再遮掩,这样一来,她既显得自己诚心,又显得自己不是什么奸诈狡猾的人,想来这位白衣公子定然也会更轻易的帮助她一些。
“公子,敢为公子在京都这些年可都有什么银钱的出路吗?”
一听梁风乐问起自己银钱的事情,那白衣公子果真笑起来,他用一种嫌弃对方十分肤浅的表情看着梁风乐,说道:“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乃师承药师大人,人人都说药师大人心怀天下,从不与人计较银钱,所以身为他的关门弟子,本公子自然也不会过于计较银钱,不知道小姐问这件事情可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梁风乐一服了然于好看的表情,她知道的,虽然他眼前的这位白衣公子看上去十分清爽,一副出尘高人的样子,可是对方偏偏在她提及银钱的时候露出来一脸的精光,所以,由此可得,这位公子其实也没有他口中说的那样的不爱钱,恰恰相反,他该是十分喜欢银钱的,否则也不会和梁风乐说什么自己不过于在乎银钱之类的话了,既然只说了不过于在乎,那就其实还是在乎的。
既然对方在乎银钱那就是好办的,她最怕的就是对方不爱钱,爱钱可比不爱钱好办了,这世上但凡能用银钱解决的事情其实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钱,否则一分钱都会难道英雄汉的。
“小姐问这么多,不知道小姐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还希望小姐你能提点一二,否则我怕是就要赶二位出门去了。”
于是梁风乐当即笑起来,一脸谄媚的看着白衣公子,说道:“哎呀这位公子,你别着急嘛,其实我们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想来公子改也是要知道的,既然公子能够一眼看出来我们两位是女扮男装,那公子为何不再猜猜我们究竟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那白衣公子是个聪明的,他一听梁风乐说这话,当即明白过来对方这是有求与她,否则也不会这样绕着圈子来和他说话的,于是他立马想明白了,也许对她来说,这是个好机会,既然是个好机会,那他为何不把握呢?对于他来说,只要能挣钱,不管男女,不管是生意,其实都可以让他们一起合作的,否则这世上岂不是有了太多见着钱都不会捡起来的傻瓜吗?
需要记住的是,不管是谁,只要与这世上之人有了关联,那便是最好的安排,所以,不管最后会如何结束,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件坏事情,最坏的结果莫过于是他被眼前的这两个小女孩给骗了,那他也完全损失不了什么,其实无非就是一点钱财而已和时间而已,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吧,既然姑娘如何爽快,那姑娘不妨说说你们都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
话一说这里,梁风乐也不再想着要面前这白衣公子绕圈子,索性她干脆开门见山的与这人说道:“这位白衣公子你好,实不相瞒,我们来找你,其实是有挣钱的买卖想要跟你合作的,是这样的,我们其实是看上你这家店铺,但是呢,我们还同事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一直在这件买卖,因为我们平日里不太好方便出门,所以关于买卖的事情就只能麻烦你们了,不知道公子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合作呢?”
一听说是有银钱可以挣,还要和对方合作,白衣公子的脸色果真变得十分迅速,他先前还对着梁风乐和青枝有爱答不理的样子,可是一听说两人是来找他合作银钱方面的事情的时候,他顿时就来了精神,连着神色都变得好了许多
“那这位小姐不妨说说你们来找我究竟是要和我合作什么事情吗?你们说了这么久我连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所以,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一听白衣公子这么说,梁风乐和青枝两人顿时双眼放光的看着白衣公子。紧接着在梁风乐的指导下,青枝神神秘秘的从衣兜里逃掏出来他们之前就制作好的芦荟汁水,那芦荟汁水是被他们撞在一个十分好看的瓶子里的,是以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啥都东西,好在白衣公子也不着急,她就这么一直等着梁风乐和青枝接下来的事情。
只见梁风乐像是献宝似的将那白色的黄色的蓝色的青色的紫色的瓶子像一个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递给了白衣公子,且十分谄媚的看着白衣公子,说道:“公子,您来闻闻这东西。”
闻言,那白衣公子十分警觉的盯着梁风乐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否可以先将里面是什么东西告知一二,否则我怕被吓晕过去。”
梁风乐哈哈哈一笑,神秘的说道:“这位白衣公子,你别怕,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反正左右不过是断然不会让你丢了性命的,总而言之,里面都是些好东西,我敢保证,绝对是你没有见过的东西,不对,是你们这里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了吗?”
于是白衣公子继续不解的问道:“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还是大家都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说实话,姑娘,其实你这么说我是不信的,想想我泱泱大国龙虎国,四方来朝拜,这天下多少好东西都尽在龙虎国里,难道是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龙虎国皇宫里的珍宝还要重要的吗?
一听这人开口闭口都是皇宫龙虎国之类的,梁风乐没忍住一时间冲着这人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公子,我看你生的人模人样的,怎么可能会与外面那些人是一起的呢?我以为你是个慧眼识珠的,不曾想先生原来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既然如此,那咱们俩的生意就算了吧,我们先告辞了。”
梁风乐如此说话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她不知道这位公子受不受她的激将法,她唯一知道的是,要想让这位公子从此以后都听命于自己,她首先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之处,千万不能因为他几句嘲讽的话她就软下态度来,那样对她来说实在太不厉害了,她现在举目无,要想的做的事情就必须从零开始,所以她现在找的这些人都是经过她常年的观察得来的,否则她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找了这人来。
果不其然,一听说梁风乐不再和自己合伙做生意,那白衣公子顿时变了脸色,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梁风乐将这东西拿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瓶子装的东西定然是十分厉害的,否则梁风乐不会和他周旋如此之久,但商人好利,所以他一不小心就好看出了自己的本性,他觉得自己就算是的确对梁风乐手里的东西十分感兴趣,可是碍着往后他的利害关系,所以他也不能轻易让梁风乐看出来自己对那东西十分感兴趣,由此,他才决定让自己看起来高冷一些,平淡一些,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急迫。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梁风乐与其他的顾客不同,对于他的冷淡她全然没有当回事,她看上去甚至也比他还要冷淡,尤其是在他在三推四阻以后,所以,对于他来说,梁风乐说不跟他合作的时候,的确是将他吓了一跳。
毕竟就在前些日子他去庙里烧香的时候,他特意找庙里的老和尚算了一卦,那老和尚告诉他说就在今日傍晚时分,会有一位女子来找他做生意,这个机会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那女子来说都是极好的机会,一旦成功,将会有数不清的银钱向着他砸过去,到时候富可敌国也未必不可,更重要的是这位姑娘对他来说是贵人。
依着那老和尚的说法,往后的时光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和这位姑娘一起,不过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他必须得把握好这个机会,如若不然,他将会永远失去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这个姑娘以后也许不止是他的生意合伙人,还会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朋友,一开始他原来是不信那老和尚的。
可是现在这么一看,他觉得那老和尚好像说的是真的,也许对他来说,这样的机会和日子不多,所以他必须得抓住机会,不能再随便试探了。
想到这,那白衣公子冲梁风乐露出来一个笑脸,他看着梁风乐说道:“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和小姐开个玩笑罢了,没有想到小姐居然当真了,真是对不起。”
闻言,梁风乐一副了然于好看的表情,她看着白衣公子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同那男子说道:“没关系的公子,你在想什么其实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你要是觉得我们不能一起做生意你就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否则对你来说,这样是不公平的,对了,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其实也找了好几个合伙人来着,但是他们和你一样,都不信任我,想要试探我,所以,这位公子,你被我除名了,就算你道歉也没用,我先前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和钱过不去,谁知公子你偏偏就是那个和钱过不去的,所以,就这样吧,咱们该说再见了。”
说完梁风乐便从白衣公子手上拿过自己装着芦荟汁的瓶子,转过身就带着青枝朝着门口走过去,那白衣公子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他很快反应过来,他朝着梁风乐说道:“别急啊这位小姐,我不都说了吗?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所以还请你不要当真,好吗?”
闻言,梁风乐不屑的看着男子说道:“额,原来是这样啊,就是不知道公子和我开玩笑的时候有没有也和别的人开过这种玩笑?这位公子,你可不要看错了我,千万别以为我和你那些客人是一样的,否则我敢打赌,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明白了吗这位公子?”
没有想到梁风乐的言语如此犀利,那男子脸上的颜色十分好看,只见着不知道多久的时候,就在梁风乐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又反应了过来,他站在梁风乐面前不愿意就这么放梁风乐离开,最后他索性想了个办法,说道:“这样吧,四六分!”
一听这话,梁风乐顿时明白了过来,不过其实这也正中梁风乐的下怀,还有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是知道那男子是故意和她左右而言她的,为的就是故意让她放松警惕,让她误以为自己的东西在这里真的不值什么银钱,这样一来,她心目中的价位自然不高,如此便到时候任凭他给她说多少价钱,她也不会真的想要和他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