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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马车已经停了。

凤红羽飞快坐起身来,她恼恨地看向慕容墨,低声怒道,“下回能不能不要在马车里动手动脚?”

“那你觉得在哪里动手动脚合适?”慕容墨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的脸,问道。

凤红羽愣了愣,没一会儿更怒了,“在哪里也不合适!”

砰砰砰——

车外,又响起敲击声。

慕容墨的目光只淡淡地瞥去一眼,坐正身子,气定神闲的帮凤红羽拢起头发来。

“外面是谁?”凤红羽忍不住问道。

敢将慕容墨的马车拦下,还这么嚣张地拍门的,天下没几人吧?

“不用理会。”慕容墨淡淡说道。

“慕容墨,我知道你在车里面,快出来,爷快冷死了。”

郑凌风的声音?凤红羽惊得眨了下眼,他就不怕慕容墨打他一顿?

“哼!他居然敢追到这里来了。”慕容墨怒道。

凤红羽明显地感到,慕容墨正给她梳理头发的手一顿。

没一会儿,她又听到身后男人重重的一声“哼”。

凤红羽:“……”

慕容墨没理会郑凌风,继续慢条斯理地给凤红羽拢头发。

“慕容墨,外面下雨了,你想冻死小爷吗?快出来让你的护卫开府门。”

慕容墨不理会,挽头发的动作,慢得像个老嬷嬷。

凤红羽的目光往后斜斜扫去。

只见慕容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正从她那长长的墨发穿过,手指绕了几绕,一根发辫便成型了,接着,他又将发辫往她的头顶盘去。

绕好一根发辫后,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做法。

凤红羽吃惊得眨着眼。

他居然给她编了辫子挽发?她的头发又多又长,这得多费时?

“这么晚了,你编得再好看,也没用,我睡觉时还是得拆散。”

“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做,就编着吧。”慕容墨淡淡说道。

凤红羽一阵无语:“……”

车外,郑凌风依旧在奋力的拍着车门,声音叫得更响了。

“慕容墨,你不开府门,就开车门吧?爷我都淋成落汤鸡了。”

慕容墨的目光淡淡往车窗那儿瞥了一眼,“敢在本王的面前称爷的,只有皇上,郑凌风,你逾越了。”

“靠!慕容墨,你连这个也计较?你知不知道人小气会短命的?”郑凌风怒道,没一会儿,却冷笑起来,“我跟你说,慕容墨,你再不开府门,或是不开马车门让我避雨,我把你在镇江所干的见不得人的事,都说给凤红羽听。”

凤红羽偏头看向慕容墨,半眯着眼问道,“王爷,你在镇江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你觉得我会做不好的事吗?”慕容墨捏着她的下巴,没好气的说道。

凤红羽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我去问郑凌风。”

“他就是个满嘴谎话,嬉皮笑脸的泼皮,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慕容墨冷哼一声。

“王爷。”凤红羽勾着唇角,似笑非笑,“您的气量越来越小了。郑凌风坏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今天在阮府,要不是他的提醒,我就会招人暗算了。那厨娘,可就会真的死在我和大嫂住的小园里。”

慕容墨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妥协了,半晌才无奈说道,“那就饶他一次。”

他拉开马车门的暗轩,正要挑起挡风的车帘子走出去,一个湿辘辘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郑凌风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冲慕容墨怒道,“慕容墨,你诚心的是不是?叫你开车门一直不开门,我都要冻病了!你那别院里一个仆人也没有,门也关得死死的。”

“让道,本王就这去开府门。”慕容墨的脚往车门那儿伸去,郑凌风没好气哼了一声,识趣的让开了。

凤红羽朝马车的车窗外看去,果然,凉凉的秋风夹带着冰冷的秋雨,正肆意的拍打着夜色中的金陵城。

前半夜还有半个月亮在云里时隐时现,谁想到后半夜就下了雨。

九月的秋雨一落,竟有几分冬的气息了。

车门一开,一阵寒意袭来。

慕容墨握了握凤红羽的手,“先坐着。”

他则从马车里翻出一把棕色的大油纸折伞,撑开来,走入了雨夜里。

郑凌风走到车窗边,对探出半个头来看的凤红羽说道,“凤红羽,你最好不要嫁给这个黑心小气的人,大家都是远道而来的京城人,再说又都相熟,他居然见我落难见死不救?”

车内有几粒大夜明珠,光亮从车里射出车外照在郑凌风的脸上。

他的头发淋过了雨,有些微的狼狈,被雨水淋过的脸,反而越发的绝美倾城。

凤红羽想着,这副容颜长在他的身上倒是可惜了,要是个女子该多好!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借住在阮府吗?”

“阮府里死了两个仆人,本世子怕鬼,睡不着。听说慕容墨在金陵城有座别院,我就一路寻来了。”郑凌风一脸的哀怨。

凤红羽微愣,郑凌风怕鬼?

真的假的?她以后要挟他,要不要扮鬼吓他一下?

慕容墨已经打开了别庄院门上的大锁,对站在马车边跟凤红羽套近乎的郑凌风冷冷说道,“郑凌风,你要避雨就赶快进去,再多废话,本王可就要反悔了。”

“小气!”郑凌风哼哼一声,转身飞快地朝静园府门里冲进去。

慕容墨这才撑着雨伞来到马车旁接凤红羽。

借着马车车头的灯笼光,凤红羽抬头看向前方静园,只见这宅子虽然建在主城区,但房子四周都是翁绿的树。

却也是一处清幽的地方。

“这处园子是谁家的?你又怎么会住到这儿来?”凤红羽好奇的问道。

慕容墨静静地看着她,“这处地方,在六十年前是我曾祖父的一座别院,他去了后,一直空置着。”

凤红羽眸色微闪,慕容墨的曾祖父?周国的开国皇帝圣武帝?

在慕容墨和凤红羽还有郑凌风三人进了别院后,韩大王生和竹韵也到了。

三人忙着去给慕容墨几人备洗浴水。

郑凌风拢着湿漉漉的披风,抱着一个包裹,抬脚就往后园走来,“慕容墨,你住哪儿?”

慕容墨皱了皱眉,不理他,而是带着凤红羽走到后园一处种着不少竹子的园子。

凤红羽抬头看去,只见园门的门楣上,书写着两个大字:绿苑。

园子的里里外外都浮着绿意,果然配得上一个“绿”字。

而且,园中收拾得异常整洁。

显然,这里不时的有人来清扫。

两人走进正屋,屋中正点着的几只粗壮的蜡烛,照得一片亮堂。

主屋有一大一小两间房。

凤红羽朝大的一间房走进去。慕容墨也跟着走进去。

她打量了一下房间,想着,果然是皇帝住过的地方,宽大奢华。

她回头时,见慕容墨正在脱披风。

凤红羽忍不住皱眉,“你住这间?我住哪儿?”

慕容墨一指里间的卧房,“那里。”

凤红羽抬步走进去,脸色顿时一黑,“王爷,只有一张床!”连张小榻都没有。

“放心,就算是我跟你睡到一张床上,我也不会将你怎么样!”慕容墨施施然的将披风挂到了雕花楠木架上。

凤红羽几乎要暴走。

是啊,没有将她怎么样,只是将她抱着一顿啃咬而已。

“那你就不怕我将你怎么样了?”凤红羽半眯着眼,咬牙盯着慕容墨。

“那么,你会将我怎么样?”慕容墨扬了扬眉,说道。

凤红羽:“……”

她忽然想起这座园子里还有一间小的屋子,转身就朝外走。

慕容墨在她身后说道,“那间小的屋子被郑凌风占了。”

凤红羽脚步顿时僵住。

她转身过来,怒目盯着慕容墨,“这么大的府邸,不可能就只有这一处能住人吧?我住其他的地方去。”

“因为是临时起意要来金陵,仓促间,韩大只整理出一间院落。其他的院落,还布着灰尘。”

凤红羽:“……”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以往又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在凤红羽去沐浴后,慕容墨来到正厅。

郑凌风正从对门的一间屋子里走出来,他朝慕容墨招了招手,乐呵呵笑道,“你这园子不错,我喜欢,剩下的一屋子,我就不客气住下了。”

慕容墨随意地弹弹袖子,“随你,你要是不嫌弃房租贵就行。那间房,住一晚一百两。而且,不包饭食,想吃饭,再加银十两银子一天。”

郑凌风旋即就跳起脚来。

他伸手摇摇指着慕容墨,怒道,“你怎么这么黑?一百两一晚?亏你说得出口!赵国最好的客栈也只有一两银子一晚,青楼里抱着个姑娘睡一晚也只有二十两一晚!你的心真黑!”

慕容墨淡淡说道,“本王这里不是客栈,也不是青楼。面是当初圣武帝住过的行宫,是皇家别院!你到这儿住着,算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份。”

郑凌风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相邀了?”

“当然。”慕容墨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从那罗家大公子的手里,赚了一千两吗?正好拿来付房租吧。”

郑凌风更怒了,“慕容墨,你敢这么坑我的银子,我就将镇江的事说给凤红羽听。”

慕容墨轻拂衣袖,冷冷说道,“你若敢说,我便将你在金陵城住一百两一晚房间的事告诉老侯爷,他一准心疼银子,会提了棍子从京城赶来打你一顿!”

郑凌风一怔:“……”没一会儿他咬牙怒道,“你狠!”

“多谢夸奖!”

“哼,脸皮真厚!”郑凌风气得咬牙切齿走进他的屋子去了。

凤红羽沐浴后,走出净房,慕容墨不在屋子里。

她松了口气,放下帐子,一个人钻入被子里,而且将被子两边死死的压住。

慕容墨从外边走进屋来,见那帐子放下来了。

他挑起帐子往床上看去,凤红羽将自己裹得像只茧一样。

慕容墨忍不住弯唇一笑。

大约是赶路辛苦,又折腾到近四更天了,凤红羽已沉沉睡去。

慕容墨俯下身来,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他想起在镇江时,二叔公跟他说的话。

“凤家丫头,你娶不起!”

“不试试,又怎知娶不起?”他当时说道。

二叔公是长长一叹,“凤府的人都以为,是容王夫妇遇刺连累得凤大夫人身亡,毕竟当年,三人一起去的兴福寺。又怎知,那些人真正要杀的是凤大夫人,而被你父母看见了,他们一并杀了你父母。”

慕容墨再次走到正屋时,对面小房间的郑凌风已关了门,没有灯光射出。

他眸色微凝,快步朝绿苑外走去。

绿苑的园门处,正等着韩大。

“主子。”

慕容墨伸手一指前面,“前面说。”

一直走到离着绿苑百丈的小亭子里,两人才停下。

“讲。”慕容墨此时的目光,已同一个时辰前,同郑凌风谈笑的表情截然相反,眸色中带着肃杀。

韩大说道,“王生带人劫杀那批跟踪主子的人,有一人受伤被俘,但他誓死不说话,咬舌自尽了。他吞下了一个东西,王生觉得奇怪,剥腹取了出来,发现是这个。”

慕容墨掏出随身带的夜明珠来照明,只见韩大的手心里,躺着一块一寸长,半寸宽的银片,上面刻着数字:十九

“那些人的武功不弱,王生带着十人同那五六个人厮杀,才只打伤了一人。”

慕容墨的眸光冷沉下来,“这么说,那些人的武力值是王生的两倍。你马上去跟王生说,要他不要跟踪那些人了,以免出事。”

韩大冷哼一声,“王生就只学些偷鸡摸狗的事,武功也着实太差了。”

“不。”慕容墨道,“王生的武功虽然是你们八人中间最差的,但却能同皇宫中的护卫们打个平手。不是王生差,而是对手太强。”

韩大吸了口凉气,“主子,那些究竟是什么人?”

“龙影卫中的白银死士,一共有二十名,死的那个编号为十九。”

“白银死士?”韩大惊得眨着眼,“难不成还有黄金死士不成?”

“对,龙影卫分四等,最高的便是黄金死士。黄金死士只有十二人,从影一编号到影十二,本王只听过名字,从未与之打过交道,不知实力怎样。

白银死士都能胜过王生,可见黄金死士的能力高深莫测了。另外的五百名青铜死士等同你们的能力,五千的木牌死士等同王府的墨羽卫。”

“龙影卫?”韩大的神色大变,“可是皇上的人?”

“正是。”

“哼,原来老皇帝派了人一直在跟着主子!居然从镇江跟到了金陵了。”

“跟来了也好,正好,本王借他们在金陵演一出戏。”慕容墨走向小径旁高高的假山上,阵阵夜雨朝他迎面扑来,“金陵府的二十万税银丢了,得找个人替死。”

阮府。

阮夫人一直哭着骂着阮通判。

“都是你出的主意,这下可好,我得到静园去负荆请罪去,那静园是什么地方?静园的位置紧靠着金陵府的衙门。每天来来往往有多少人往那里经过?我丢脸不打紧,也丢的是你的面子!”

阮通判安慰她道,“所以老夫才说卯时初刻去嘛,那个时候天才蒙蒙亮,那么早,哪里会有人经过静园?再说外面又下雨了,明早的天气也不一定好,早起的人更是不会有。”

阮夫人又想到阮雨宸的冷漠,更是心中来气。

“我是白养她五年了,她死活要嫁到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去,我都没有反对,这会儿娘家有事,她居然袖起手来了。”

“还不是因为容王来了,她的胆子才大了?她的小姑子是容王的未婚妻。”阮通判哼了一声。

“那又怎样?除非她不想云枫继续在阮府住着。”阮夫人心中已想好了对策。

阮通判和阮夫人希望第二天继续下雨,这样的话,路上的人就会少一些,她的丑事就不会被人知晓了。

哪知次日的天气却晴好了。

天格外的蓝,阳光格外的亮。

因为昨晚一连打死了两个仆人。凤红羽更是暗示阮府仆人,阮府会将其他的二十多个仆人除掉封口,一时间,连夜就跑了不少人。

到过小园,又没有跑掉的,是阮夫人的几个心腹,和有家人在府里无法跑路的人。

经过昨晚的事,他们对阮府已经没有了真心。

阮夫人到了静园后,静园的门居然关着。

更恼恨的是,在她到了静园后,也有不少人来了这里。

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

阮夫人此时只穿了一身中衣,身后背着荆条,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该死的,这么早怎么就来了这么多的人?

阮夫人对胡妈低声吩咐说道,“胡妈,快去找找静园的后门,你从后门进去叫静园的人快开门!我一直这么站着不是办法。”

再等下去,人就更多了。

胡妈想到单妈的死,心中凄凄然,口里答应着,却没有去找人,面是偷偷的溜到暗处藏了起来。

阮夫人的身后,有人开始笑道,“哟,这不是阮通判的夫人吗?怎么跪在这儿了?”

“这是请罪来了吧?园中住着谁呢?”

有一人高声回道,“住着阮府三小姐的小姑子,也便是容王的准王妃,京城的凤家大小姐。”

另一人问道,“阮夫人怎么得罪了凤家大小姐了?这是两个城的人啊!”

“我知道原因。”

“快说,快说!”

“是这么回事……”

一个人添油加醋的,将昨晚阮府诬陷凤红羽的事,说了一遍。

众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想不到阮府竟是这等不要脸啊?想将寡居的女儿送出去换银子,担心女儿不服,就拿人凤大小姐作要挟,人家千里迢迢送你女儿回府,你居然忘恩负义的算计她,真是脸皮厚得可以。”

“就是,这等人,枉我们喊她一声夫人,喊声贱婆子还差不多!”

这个说话的是个卖菜的。

此时,他的挑担里,剩了些没有卖出去的准备带回家喂猪的烂菜叶子,他随手抓了两把朝阮夫人的身上扔去。

一人扔,其他的人也跟着扔起来。

大半是清早卖完菜后准备回家的。

一时间,阮夫人的头上,就挂满了青菜叶子,臭鸡蛋的汁液,烂瓜瓤。

往日的贵夫人,顷刻间,比那乞丐婆子还要狼狈肮脏。

阮夫人却不敢逃走,万一静园的门开了,不见她在此,容王发火,她更得有麻烦。

她心中盼着胡妈快点找到静园的人,门一开,她向凤红羽赔个不是,她就可以离开了。

但胡妈恨着她过河拆桥,哪里会叫人,一直躲在暗处看着热闹。

等阮夫人已经吓得要晕过去了,她才故作惊慌的跑了出来。

“夫人,夫人,老奴来护着你。”

阮夫人如落水之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了。

慌忙躲进胡妈的怀里。

“怎么,静园的人呢?”

“仆人说……说……,凤大小姐昨晚睡得迟,又受了惊吓,才起呢,很快会开门的。”

只要开门就好。

阮夫人这么想着。

静园,绿苑。

正堂里,韩大和竹韵已将早点摆好了桌子。

郑凌风闻到香味后,第一个冲到了桌边坐下。

只见桌上摆着几个碟子。

分别装着切成薄纸状的酱牛肉,白切鸡,春卷,盐水虾,酱烧猪蹄,干煎溪鱼。四喜丸子,油炸糖醋鱼块。

另外还有一盘咸菜,一盘萝卜干。

粥点是一碗莲子粥,一碗百合粥,一碗清粥。

郑凌风两眼放亮,喜得抓了筷子就要去夹白切鸡,被慕容墨伸手一拦。

“这不是你的早点,你的在对面。”慕容墨的目光往圆桌一角,摆着的一碗白米粥并一盘咸菜,一盘萝卜干上淡淡扫一眼,“那才是你的早点。”

郑凌风当下就怒了。

“慕容墨,你居然让我一大早就吃素?”

“酱牛肉,二十两银子一盘,白切鸡。十五两银子一盘,你只出了十两银子的饭钱,不够吃肉!”

郑凌风狠狠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慕容墨,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黑心,这么会精打细算,我到你这儿住上一年,你就发财了。”

“承蒙夸奖,不胜感激。”

郑凌风:“……”

“你们在说什么?”凤红羽已梳洗毕,挑起珠帘,从里屋走出来,只见那两个一见面就黑了脸的人,居然将头凑在一起,相谈甚欢,画面着实的诡异。

“小羽,来,吃早点。”慕容墨牵过凤红羽的手,扶着她坐在几碟肉菜的跟着,将她喜欢的莲子粥放在她面前。

昨天在阮府,凤红羽根本就没有吃饱,此时见到一桌子美味,马上大快朵颐吃起来。

慕容墨则是姿态从容的喝着一碗百合粥。

凤红羽蓦然发现郑凌风只顾吃着清粥咸菜,忙招呼他吃肉。

“吃不起。”郑凌风没好气地说道。

凤红羽眨眨眼,“为什么说吃不起?”

郑凌风:“……”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萝卜干,将萝卜干相像成牛肉干,咬巴了两下吞下。

萝卜干又硬又苦,他恨恨吞下一口粥才压下苦味。

慕容墨闲闲道,“他最近要减肥。”

凤红羽抬头看向郑凌风,一脸诧异。

郑凌风身姿欣长,宽肩细腰,脸颊处略显清瘦。

她眯着眼问道,“减肥?你胖吗?”

郑凌风恨恨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拍,瞪向慕容墨,“慕容墨,我起了个大早,将那些卖菜的卖鸡蛋的卖瓜的打大街的要饭的,找了三十多人来围观那阮夫人磕头赔礼,你就让我吃咸菜萝卜干?”

慕容墨淡淡说道,“你出的十两饭钱,本来是没有咸菜萝卜干的,念在你帮了小羽的忙,本王命韩大给你加了两个小菜。”

郑凌风“呼”的站起身来,“不吃了。替你省点买棺材板!”

他袖子一甩走出了正堂。

“多谢!”慕容墨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凤红羽半眯着眼问慕容墨,“你为什么苛待他?”

“碍眼!”

凤红羽:“……”

等着凤红羽吃好了早点,已经辰时末刻了。

随之,静园的门也大开。

凤红羽和慕容墨缓缓地走出来。

候在静园门口的阮夫人,看到姗姗来迟的凤红羽,是又悔又怒。

早知道这凤红羽起得这么迟,她就不必来得这么早了。

从卯时初刻到现在太阳高升,她少说也等了一个半时辰。

虽然心中不甘心,她还是认真地朝凤红羽行了个礼。

“对不住,凤大小姐,是我一时听信仆人的谗言,误会了你。”她盈盈拜下。

凤红羽看着一身狼狈的阮夫人,并没有生起一丝同情。

要不是她机灵着,此时被世人唾弃嘲笑的就是她凤红羽了。

“请起吧,阮夫人,我不知您这么早来,不然的话……”

凤红羽的话还未说完,阮夫人的身子忽然倒地,晕死了过去。

人群里,有人马上惊呼起来,“哎,阮夫人虽然有错,但这认错的态度很好嘛吧,来得这么早,被人嘲笑着,一丝抱怨也没有呢!凤大小姐迟迟不出来,是不是故意在罚阮夫人?”

“想来,也许是吧,小小年纪,怎么这般恶毒?”

“人非圣贤,谁人无过?人家前来认错,当早点接受道歉就是。”

起初是一人说凤红羽,没一会儿,那批被郑陵风撺掇而来的人,也有不少帮着阮夫人说起话来。

这风向倒得可真快。

凤红羽弯下身,正要伸手去探阮夫人的脉搏。

陪她一起走来见阮夫人的慕容墨拦住了她。

“等会儿!”他弯腰伸手一按阮夫人的一处穴位。

那是一处笑穴。

凤红羽的唇角不由得弯起。

慕容墨果然够狡猾。

内力从笑穴处施压下去,阮夫人忍不住,猛然从地上跳起来,捧腹狂笑不已。

将围观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假病?

站在凤红羽身后的竹韵狠狠地眨了眨眼,忍着笑故意怒道,“阮夫人,你不想给我们小姐赔礼就算了,何必装死,又来陷害我们小姐?我们小姐从京城远道而来,你为何要害她?她哪里得罪你了?论心狠,是你阮夫人不是我们小姐吧?”

凤红羽按着竹韵的胳膊,朝阮夫人说道,“罢了,夫人是长辈,还到我住的地方道歉,可见诚心,说来说去,凤府和阮府还是亲戚。这件事,就此算了吧,夫人的事,我也既往不咎了。”

她又从竹韵的手里取过披风,披到了阮夫人的身上。

阮夫人又羞又燥,见凤红羽不再要她道歉,捂着脸转身就跑。

那些围观的人已经看明白了这一出闹剧,更是一场哄笑。

离着静园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普通的青色油布马车。

阮夫人狼狈离去后,那一直挑起的帘子,才放了下来。

一个翠衣女子咬牙冷笑一声,“凤红羽,居然仗着自己是容王的准王妃,就敢如此的羞辱母亲,这件事,不能就此算了。”

另一个黄衣女子同样是愤恨的附和着,“妹妹,那可是我们的母亲,欺辱她便是欺辱我们!可那凤红羽如今住在静园里。找她便不容易!怎么收拾她?”

这两人正是阮夫人的两个女儿,阮家四小姐和五小姐。

二人得知母亲来负荆请罪,便在前一晚同母亲商议好,在母亲装晕时,让事先找来的两个人喊着凤红羽虐待阮夫人。

来个反手一击,让凤红羽背一个恶女的名声。

这样一来,母亲受到的羞辱还会博人同情。

可谁知母亲竟然笑起了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

阮五小姐笑了笑,“姐姐,你忘记了,这金陵城里,还有一人能降拿住她。”

“你说是知府夫人?”

“是啊,她可是凤红羽的姑姑。”

金陵城外一座山谷里。

王生与几十名暗龙卫正候着他们的主子。

慕容墨身着墨色云锦披风,缓步而来。

前一晚下过大雨,山路泥泞,但他走得依旧从容。

这处地方,说的是山谷,其实是几百年前一位妃子的墓地。

“主子。他们藏得真隐蔽,二十万两,一两不少呢。不过,还是逃不过我王生的眼睛。”王生喜滋滋的说道。

“嗯,马上调换过来。”

“是。”

绿苑东边大卧房里。

竹韵见慕容墨不在,才敢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小姐。”

“查得怎样,那个罗家大少在哪儿?”

“奴婢打听过了,他没有老婆,每天会在午饭后,到城中一家叫卧红园的青楼里混一下午。”

“走,去会会罗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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