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能分出胜负的赵安二人,阿紫失望的同时,心惊不已。
萧峰的武功有多高,她是见识过的,没想到却也胜不过这个短头发的怪人。
但是被赵安拿走的那件东西,对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自己能不能修成绝世武功,摆脱丁春秋的掌控,希望全都寄托在那东西上面了。
她硬着头皮上前道:“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强,连北乔峰都打不过你,看来这北乔峰应该改做北赵安了。”
赵安没有搭理她。
阿紫继续道:“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是为一代大侠,就不要和我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计较了好不好。”
赵安道:“哼哼,我什么时候跟你计较了?我若要与你计较,你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阿紫道:“是是是,你武功盖世,英雄了得,我在你面前啥也不是,那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赵安拿出之前抢过来的包裹,哈哈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那可不行。”
阿紫急道:“为什么,你堂堂少年大侠,抢一个小姑娘的东西,难道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赵安哈哈一笑道:“谁愿意耻笑,让他们尽管笑好了,他们又打不过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阿紫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不然我死在你面前。”
赵安哈哈笑道:“那感情好,你死了,江湖上就少了一个害人精,实乃武林之福。”
阿紫没辙,开始向阿朱和萧峰撒娇。
萧峰几次欲言又止。
赵安将包袱打开,取出其中的神木王鼎,哈哈一笑道:“萧兄可知,这是什么?”
萧峰道:“这莫不是一个药鼎。”
赵安哈哈一笑道:“不错,这的确是一个药鼎,但不是普通的药鼎。
他叫做神木王鼎,星宿派老怪丁春秋以此鼎炼毒,然后再吸收,从而修炼毒功和化功大法。”
阿紫闻言大惊失色:“这是我师父的秘密,连门中的师兄们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安不理会阿紫,接着道:“自古医毒不分家,医术能救人,也能害人,这神木王鼎本是用来炼药的宝贝,却被用来炼毒,实在是大材小用,可惜呀可惜。”
阿紫看到赵安拿出神木王鼎,心中十分着急,但她在赵安手上吃过苦头,不敢硬抢,她只能苦苦哀求:“我求求你,你把它还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敬酒道歉,磕头认错,你把神鼎还给我好不好。”
赵安哈哈一笑道:“这神木王鼎落到你们手中,只会研究害人的武功和毒药,现在到了我的手里,休想再拿回去。”
闻听此言,本来还想出言相劝的萧峰也不好开口了。
阿紫见实在拿不回神木王鼎了,坐到一边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安对着萧峰哈哈笑道:“萧兄,你把易筋经给我吧。”
萧峰闻言,好生奇怪,怎么这人什么都知道。
易筋经在自己手里这事儿只有他和阿朱两人知道,当然少林寺高层应该也知道,眼前这个赵安能知道,怕是从少林寺得到的消息。
那么他跟少林寺到底有什么关系。
萧峰一瞬间想了很多。
赵安见萧峰不答话,接着道:“我与少林寺有些渊源,这易筋经于萧兄无用,不如交给我,我会还给少林寺,你与少林寺也颇多瓜葛,易筋经回到少林寺,你也算是尽了一份香火情吧。”
萧峰道:“少林寺玄苦大师是我的授业恩师,于我有大恩,归还少林至宝,本是应有之义,只是这...”
萧峰看向阿朱,因为易筋经是阿朱从少林寺偷出来的,为此她还差点儿丢了性命,他要问问阿朱的意见。
阿朱很是知道萧峰也是愿意把易筋经还给少林寺的,很是善解人意的点点头,示意可以。
萧峰取出秘籍,道:“那就有劳赵兄弟将它送还少林寺。”
赵安哈哈笑道:“那便多谢萧兄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有什么事用的上我,尽管开口。”
萧峰道:“赵兄弟言重了。”
这时候一旁的阿紫拦在赵安面前,一把抢过易筋经,一脸得意的道:“这个什么经,是我姐夫的,凭什么说给你就给你。”
赵安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酒。
阿紫又道:“不如我们交换吧,你把神鼎给我,我把这个什么经给你。”
她翻开易筋经,捏住其中几页,道:“你别想着来抢,若是不小心撕坏了,那就太可惜了。”
阿朱连忙喝止阿紫,但是一心想要回神木王鼎的阿紫哪里听得进去。
赵安一点儿都不着急,他手指伸进酒碗,手腕一翻,拇指按住中指运劲一弹。
一枚水珠飞向阿紫的眼睛。
阿紫眼睛中招,发出“哎哟”一声,但她心思敏捷,知道赵安要抢夺经书,她心中发狠,手上就要用力撕书,结果手腕一麻,使不上力道,几乎同时,手中一空,等她再睁开眼,易筋经已经到了赵安手里。
赵安将易筋经揣进怀里,然后对萧峰一抱拳道:“萧兄,我们就此别过吧。”
告别了萧峰,赵安径自去往擂鼓山,去找苏星河和无崖子。
至于云中鹤,已经随手杀掉了。
赵安于赶路途中也不忘磨砺武功,一路上,他也不骑马,只凭自身轻功赶路,平路就用凌波微步,山路就用万里独行的轻功。
行走在荒野上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发出一道六脉神剑的剑气,他内力深厚无比,发出的剑气威力强大,打的树木催折,山石乱飞。
五天后,赵安到达了擂鼓山,一路沿着前人开出来的小路行至一处凉亭,便没有了路。
这处凉亭,以竹子构建,亭子的外形又俨然像一根十数人合抱的竹子,被人破开成了天然的凉亭。
赵安见到这巧妙的构思,就知道苏星河和无崖子的隐居地就在左近,只是没有上山的路,寻找不易。
他不愿浪费时间慢慢搜索,于是气沉丹田,发出一声长啸。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两个穿着朴素的汉子从山上纵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