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也不跟刘氏多客套什么,直接就离开。
他走后,刘氏夫妻俩也是满心的纳闷,回想起孙志远一脸阴沉,像要吃人一般的面色,都是心有余悸。
刘氏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不成,这小两口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我得去看看。”
“笨娘们,你给我躺下,不准去!”
刘氏的丈夫是这城里的商户,为人精明,他拦住刘氏说道:“这件事你不能插手,你也不想想,他孙志远半夜三更黑着张脸跑过来找人,那明显是已经去过他岳丈家了,指定是你那侄女不守妇德,跑出去和人私会被他给撞上了,你兄长为了掩护自己的女儿,就推说人在咱们这里。”
刘氏张大嘴,“这……”
“这什么这,你就听我的话,咱们睡咱们的觉,不要去插手这件事,省得惹得一身腥……”他冷哼了一声又说:“说句不好听的,你大哥家里这是出了桩丑事,眼看就要败露了,你怎么能让这件丑事儿牵连到咱们头上?咱们家明成虽说做着生意不念书,可这脸面还是得要啊。”
刘氏听着丈夫的分析,渐渐就歇了管闲事的心思,寻思着这年头,亲兄妹也是各扫门前雪,便又心安理得的躺下来。
另一头,孙志远又分别去了刘李氏的亲戚家,将刘淑贤可能去到的亲戚家全都拍门找了一遍。
越是找,他心头的希望越发幻灭,不断失望的打击下,他整个人都有些魔怔了,夜越发深,他反而越精神,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冒着冷光。
遍寻不见人,他哪儿也不去,捡了一根棍子就来到刘家宅院外。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路边停下一辆轿子,刘淑贤从轿子里走出,左右看看无人,就匆匆的进巷子。
她身后还跟了个护送的小厮,赫然是孟大人专门安插在赛福楼里的亲信。
“行了,你赶紧回吧。”到了家门口,刘淑贤回头打发小厮走人,就踏上台阶准备拍门。
谁知,手才刚伸出,后领子突然被人一扯。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人直接被拽到墙上,脑袋重重的磕在青砖上。
一道熟悉的暴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个不守妇德的贱妇!”
接着,噼啪的巴掌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脸上。
刘淑贤嗷嗷的尖叫了几声,整个人被打蒙了,当她看清站在她面前一脸暴怒的人是孙志远时。
当场惊得浑身冒出冷汗,瞳孔散大,不可置信的说:“远、远哥儿,你,你怎么在这儿。”
“呵,我要不是连夜等在这里,只怕还难以抓住你出去浪荡的铁证!”孙志远目眦欲裂,又是一巴掌打过去,直接抽的刘淑贤嘴角流出血来。
紧接着就掐住刘淑贤的脖子,“贱人,你说!刚才送你回来那人到底是谁!这一晚上你和他去了哪儿野,和!”
那小厮离开前突然看到孙志远出现,直接吓得拔腿开溜,这会儿早已不见人影。
孙志远没抓到他,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刘淑贤头上。
刘淑贤哪儿遭得住如此毒打,鼻孔、嘴角都溢出血,双脸颊都肿了起来,可孙志远不撒手,她被掐得透不过气来,完全发不出声音,“我……我……”
“你到底说不说!”孙志远像失心疯一般狂躁的低吼,说话间又是一巴掌扇在刘淑贤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