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一听,总觉得不对劲,可好像又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她眉头皱了皱,任由庄容继续说下去。
“你们也知道,上次巧珍就表明了态度,任你们天宁娶谁,我们这边是不会再阻拦,也不会再去找他,这些承诺我们都做到了,这些日子巧珍足不出户,从未找过他,你们今日却又来咄咄逼人,未免欺人太甚了。”
张氏几人都是在旁不住的点头,“没错,我们姑娘老老实实的留在家中,谁知人在家中坐,祸却从天上来,你们夫妻两个不问缘由就来吵闹,欺人太甚!”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解决的办法!”王槐的丈夫梗着脖子说:“这件事若是不能妥善解决,你们巧珍的名声也别想要了!”
“急什么?我没说不解决,只是在解决之前要把这些事掰扯清楚,事到如今,错处不在我们巧珍。”庄容淡淡道:“解决的办法很简单,从今以后你们王家人不许来闹事,至于你们家天宁的婚事,他娶不娶赵家姑娘,何时娶,这些都与余家无关,余家不会插手,也请你们明些事理,不要再来刁难,你们若能明辨是非,我和我爹也不吝惜用我家的秘方上门去给天宁娘治病,作为回报,你们夫妇二人明日须得来村里当众解释清楚,巧珍并没有掺和天宁哥婚事,今日都是你夫妇两个无理取闹,如此一来,两家相安无事,这事就算是过了。”
王槐越听越是咬牙切齿,“合着什么好处都让她家给占了,还要我们两口子道歉?要不是你们巧珍,天宁怎会这样?我娘也不会气病。”
“你如果还坚持你这套歪理,那么今日什么都不用解决了,大可以撕破脸试试。”庄容冷然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如此不讲理,为何不去埋怨赵家姑娘?天宁与她说的清清楚楚,对她毫无爱慕之意,她却仍然死缠烂打,但凡一个有自尊的姑娘都不会这样委屈自己,须知自尊心和羞耻心是一个女孩最重要的东西,她既视这些为无物,恐怕也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好姑娘,再换个角度想想,莫不是她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想靠着这桩婚事解决?你们不去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反而一味的刁难余家,愚昧而又无知!”
王槐听的就是一怒,倒是她的丈夫,微微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深思。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颠倒是非,赵家姑娘才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她为何嫁不得?”王槐怒道:“余良!你们两口子亲自来和我说,我不想和姓庄这丫头废话,她说的解决办法,我不同意!”
余良立刻说:“容姐儿说得很好,就是我们两口子的意思,天宁想娶巧珍,你家中不同意也就罢了,你娘那日还对我们巧珍破口大骂,这些我们都忍了,最近这些日子,我们从未做过什么逾越的举动,巧珍一直是安分在家,你们却还来找事,是欺负我一家善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