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收藏了!不要着急着喊不爽,套用粗俗一点的话说:“爷爷都是从孙子熬过来的!”
雷光隐隐,卡德斯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直到女之女神的光影慢慢变淡,最后消散而去,一共8万的伤害瞬间他的生命值跌到了15%一下。
“五,四,三,二,一!”烟火一直数着倒计时,最后的‘一’字一出口,人也跟着飞了出了。人为止,斧影先到,一个硕大的凝聚起来大斧猛地劈下,带起丈许长的红光把剩下的几个尸甲魔兽劈的粉碎。而后身形不停,又是一招‘十三鬼斧’连续的劈砍在卡德斯身上,把之前的郁闷全部的发泄了出来。
胖子在后边紧张的盯着卡德斯的生命值,14%,13%,12%,马上就要跌倒10%以下了。快速的掏出一颗小还丹塞到嘴里,挥舞着烈焰大步的冲了上去。
“啊!”一声爆喝,随着卡德斯眼中妖瞳再现利芒,瞬间比刚才强大了数倍的魔气释放出来,直冲云霄,也震撼着大地。
卡德斯全身燃烧着来自地狱的魔焰,浮到半空,手中的魔剑在虚空的划了几下,随着嘴中叨念着古老的魔咒,大地陷入一片火海!
火光之中,一道道绿色的光芒闪起,一个巨大无比的比之前要复杂的多的六芒星阵一点点的露出了容貌。在魔焰的映衬下,在绿光的闪现出一个庞大的影子平爬在地上。一身腐烂的皮肤,头上两队尖角,在沉重的喘息声中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竟然是一只——僵尸龙!
卡德斯稳稳的落在僵尸龙的头上,身上的火焰的与脚下的僵尸龙融为一体,而一声沉闷的龙吼更是震的众人头晕眼花!
“不能给他机会,全力攻击!”烟火第一个冲了上去,凛冽的斧刃透着红光没有任何花俏的劈了下去,但因为高度的关系只劈到了僵尸龙的肩膀上。
“呲!”僵尸龙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目闪凶光,仰天一吸,吸进嘴里的气把肚子都撑大了很多,借着龙口中便开始隐约泛起了红色的火花!
一击不中,烟火不敢再停留,立刻后撤。与此同时一道粗达五六米的火焰从龙口喷出,高温瞬间融化了脚下的地板,与四周的石柱。
忽的,就在一片火丛的缝隙闪出一个人影,提着一把赤红的长刀直冲了过来。
白驹过隙!瞬间的加速让人觉得眼前一花。高高跃起一脚踏在了龙头之上,一圈白色的气劲荡开,刀出三分,一刀凌空劈下。
卡德斯眼中红光一闪,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双脚纹丝未动,魔剑连闪,红黑的剑芒交替中在身前编制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剑网。
自从上次遇到那个不知名的将军被破了神龙裂空斩之后,胖子就多了一个心眼。所以这一刀只是一个幌子,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杀招。
刀势一收,胖子双眼聚神,置身冲进剑网之中。随波逐流一般像是一只蝴蝶飞舞在空中,又像是一只树叶漂泊在海上,任他卡德斯的剑如风暴般凶猛,也擦不到胖子一根汗毛。
如此高精度的躲闪了三十余剑,胖子忽然感到头痛愈烈,就跟上次与宫本武藏最后的对招一样,脑子里像是有一百面大鼓不停的在敲打。
“您的精神状态出现异常,请尽快下线检查!如情况继续,5分钟后,系统将强制您下线!”
“受不了了!”胖子一声闷吼,抡圆了一刀面对重重剑刃径直劈下。青色的刀光应天,龙吼之声更是脚下的僵尸龙打了一个哆嗦!
胖子的全力一击,神龙裂空斩硬是劈开了阻挡剑网,劈开魔焰,一刀重重的劈在卡德斯的胸口之上。
没来的急看造成多少伤害,胖子急忙的从僵尸龙身上翻了下去,躲在一根柱子的后面,这样状态的他已经是无法再战了!
因为卡德斯一直躲在僵尸龙的上面,烟火很难进行有效的攻击,而她唯一的一招可以远攻的技能也因为一是生气浪费在了邪眼守卫身上,所以她现在只能是尽量的吸引僵尸龙的注意力为风雪飘零两人赢得蓄力的时间。
风雪飘零现在也只能站在身后干着急。召唤了了一次水之女神,让镶嵌在法杖顶端的蓝宝石水晶彻底的爆掉了。没有了法杖,她的攻击力根本就只够给卡德斯挠痒痒的。
时间飞快的流逝,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美妙的轻哼,梦影缥缈的虚弱时间终于结束了!
一圈圈乳白色的灵气从梦影飘渺的身上散发出,头顶上方一朵洁白的三叶莲花慢慢的绽放,整个大厅内都弥漫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剑荡九洲,虚空封魔!”
梦影缥缈祭起朱雀钺,手一引,剑身立刻膨胀了上万倍,一柄巨大无比的剑锋当头就卡德斯砸了下来。
卡德斯是避无可避,被一剑穿心,连同身下的僵尸龙一同,直接劈成了两半。
-!
最后关头梦影飘渺直接用出了自己最拿手的绝技,没有再给卡德斯一点机会。而然当剑影收回,梦影飘渺也跟着慢慢的变淡,最后分解成一粒粒白光,原来也不过是‘同归于尽’!
就这么顺利的结束了,总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烟火四下的看了一圈,却根本没有发现胖子的影子,不知道是挂掉了,还是早早的下线了吧!
“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烟火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
“哎!费了这么半天劲,花了几百万,就直得到一个b+级的评价。对了,烟火,你过的时候得到什么评价啊?”风雪飘零有些埋怨起来,这一次她可是下了血本了啊!
“b+已经很不错了,应该可以得到一份不错的奖励!别忘了请我吃饭啊?”
“当然没问题,等一下去找小颜他们,今天我请客。你说会给我一个什么奖励啊!最好是……”
说到底胖子到底还是一个小人物,除了那个匆匆一瞥,似乎没人在意他是怎么走的,正如没人在意他是从那里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