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久旱之人得到甘露,秦岩张开嘴,紧紧缠住微凉不停的索取。
像是开疆辟土的战士,席卷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将甘甜的津液吞入腹中。
这一定是幻觉。
秦岩抬起那只手,无师自通的找到另一只软绵。
让它们在掌心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
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当他意识到身上最后一片遮挡被褪去后。
温暖而柔软的身体,从未体会过触感...
原来不是幻觉,他心仪的女孩在他掌心,在他口中,此刻正附在他身上。
秦岩觉得此刻就是死了也值了。
死了!
“曲悠,不可以,我被丧尸病毒感染了!”男人找回理智,近乎哀求的低吼。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像是冲破体内的桎梏,秦岩挺腰坐起身来。
半湿的毛巾从他脸上掉下来。
像是失明之人重见光明。
秦岩眼前的世界变得色彩浓重光鲜,女孩娇艳的小脸儿如同圣洁的天使一般。
眼前,掌心之下白皙细致,让他的双眼控制不住的泪目。
曲悠因为他的暴起差点跌落下去,被修长有力的蜜色臂膀拉了回来。
娇嫩到极致晃动的乳波,粗糙强壮而有力的黝黑,是这世间最让人迷乱心智的色泽反差。
曲悠娇呼一声跌落坚实的臂膀中。
“唔!”
腹部伤口尖锐的疼痛感,远远不及脐下三寸带来的冲击。
是蚀骨一般,让人迷乱心智的...
秦岩贫瘠的形容词让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上一次这么快乐,是他拿起金头盔的那一刻。
“秦岩,你别乱动,你身上有伤呢!”
说完曲悠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好像和萧何也说过相同的话...
秦岩没发现她的出神,只感受到疼痛褪去后,是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还有即将冲破身体的...
...
“嗯...”
秦岩重重的喘了几声,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曲悠感受tun下到紧实而坚硬的肌肉,不出所料秦岩伤口周围青黑色已经褪去。
红肿的伤口像是长出新鲜的血肉,颜色变得更加艳丽。
她轻声问了一句:“秦岩,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欲望一旦撕开口子,再理智的人都变成不知餮足的猛兽。
他当然是想要很多...
更多...
曲悠感受到秦岩身体的再次变化,“啊!”猝不及防的被他抱着她换了一个位置。
秦岩低头把自己埋进她的发间,“曲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秦岩,你?”曲悠双手撑在床上稳住身体,耳边是他低喃絮语。
“我引以为傲可以给你的,对你来说变得不再重要,甚至你随随便便唾手而得。”
“我自私又卑鄙...”
秦岩紧紧的搂住她,紧贴住她的脸颊,在她腮边耳下轻舔啃咬。
“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你那时候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喜欢你,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不能让她看见他这张,被欲望沾染而变得丑陋的脸。
他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惊艳和迷恋,他在等,想着有一天她也许会自投罗网。
自卑的是不如那个混血男人优秀,他不能像他一样全身心的投入在曲悠身上。
就连现在,他没有问曲悠任何缘由,卑鄙的不断向她索取。
他的身体好像回到25岁时,精力和体力最旺盛巅峰的时刻。
虽然没有过实操经验,如今接受信息如此的发达。
他见过,见过不止一次。
在部队也听他们说过。
男人在这方面有来自本能的的征服欲望。
“曲悠...曲悠...”
她是如此的美好,他要让她从内而外沾染他全部的气息。
...
秦岩第二次就已经感受到身体上的变化,身陷欲海的他已经无法理智的抽身。
活了二十八年,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被他完完全全摒弃掉。
在一次次冲向云端...
在曲悠一声声的抽泣声中...
让他第一次如此的放浪形骸。
...
秦岩搂着曲悠在她耳边轻喘,两个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安静的空间除了彼此的呼吸,就是他们猛烈的心跳声。
曲悠平复呼吸后,推开秦岩。
分开时几声粘腻的水声,让两个人由得耳热。
尤其是秦岩...
曲悠拉开衣柜拿出一条过膝的长袖居家服,旁边是男士同款藕荷色睡衣。
秦岩不用想,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曲悠穿好睡裙,是一件很保守的款式,只露出纤长的小腿。
脚踝处的瑰色吻痕在白皙的肤色上异常显眼,甚至有些破碎的美感。
曲悠拿过保温壶,连旁边的杯子都是情侣款。
她接连着喝了两杯,干哑的喉咙才有些许的缓解。
她把保温壶和一次性的水杯放在床边几上。“喝水吗?”
翻出一套新的男士内衣和运动套装放在床边。
秦岩收回打量房间的目光,纯女性的唯美的房间。偶尔一件同款式的小摆件,无一不在彰显主人的情感状态。
“呵,该死的情侣款。”
距离他们进房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曲悠忍受着身体的不适感,只想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
再耽搁,不误会也会引起误会。
看着游神的秦岩,曲悠抬了抬下巴,“合适你的尺码,你的队员还在等着你。”
秦岩看着身上已经愈合的伤痕,连陈年旧伤也消失不见。
索性抱着胸靠在床头,装腔作势道:“曲悠,你没有什么和我解释的吗?”
在他示爱互诉衷肠之后,她的无动于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曲悠没想到秦岩会在两个人数次水乳交融之后,竟然会光着身子躺在她的床上,耍无赖!
她以为他会询问她的异能,或者会万分羞愧之类的。
“解释什么,我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要我解释!”
看着他涨红的俊脸,桃花眼染着绯色,是说不出的风情潋滟。
“哈!你该不会是处男吧?二十八岁的处男,长了这样一张脸的处男?”
“秦队长,你下一句该不会说,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吧?”
秦岩胸口剧烈起伏,并不是曲悠的话让他觉得冒犯,而是她话里话外的不信任他。
“那萧何呢?我记得你们当初相处的并不融洽。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是我表现的不够好吗?”
“刚刚的我们之间的快乐...”
“秦岩!你知不道你在说什么?请你想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