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那是你女儿,找她有什么不对。”
“让你多事,让你……”
刘匀先是没注意,让温程泽一打在了地上,但是温老头怎么也老了,刘匀还年轻,他的反击开始,温老头就没办法招架了,他两被踢到了地上,本来就不干净的衣服,在地上蹭的更脏。
刘匀一一的踢着温程泽,“还打我,还打我,找你女儿怎么了,看你这个狗样子,就会吹牛,就会编故事,好歹你还有个不错的女儿,看着比你强多了,一看就是城里人的样子,老子这是为你找出路,哼。钽”
温程泽被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最后,却还是气喘吁吁的骂了一句,“行了,我还你钱,我还!”
刘匀的脚终于停了来。
他看着刘匀,“我还给你,但是,别再去找温暖!不许你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抉”
“好好,我不出现,不出现,你还钱就行。”
温程泽拍拍身上,狼狈的站起来。
之后,温程泽带着刘匀一起,从村里坐车到温城,再转公交到墓地,花了几乎一个午的时间,才到了地方。
温程泽一路沉默。
刘匀在一边看着,似乎觉得,今天的温程泽,好像没有之前那样的默默无闻,任人宰割。
却好像忽然有了一种坚定的气质。
似乎是有了钱的缘故吧,金钱才是能装扮一个人气质的最佳啊。
终于到了,他在后面抱怨,“怎么藏这么个地方,你是来找活人要钱的,还是来拿死人钱的。”
温程泽不管他,直接来到一个墓碑前,打开一个隐秘的匣子。
刘匀在后面看着,仔细的,眼睛都不眨一的。
然而,匣子打开了……
“我以为你这次终于不吹牛了,温老头,钱在哪里!你丫又在编故事!”
温程泽看着那沾满灰尘的匣子,也没想到,竟然里面是空的。
谁拿走了里面放着的东西?他明明记得,多年前,是他亲手把东西放到了这个墓碑。
是她?
“呵,你故事真是越编越厉害了,刚开始说自己是什么总,又说自己是什么高管,现在竟然还跑到墓地来拿钱,温老头,你是不是又喝醉了?你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害得老子跟你一起来受累。”
“行了你别说了。”温程泽皱着眉让他闭嘴,“我说了我会给你钱,我就一定会给,这次你放心,为了不让你再去扰我女儿,我一定尽快筹到钱给你送过去。”
“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
两个人忙了一午,空手而归。
刘匀路上说饿了,两个人随便找个小摊位,吃五块钱一碗的拉面。
吃完了,顺着街道向回走,准备坐车回去。
边走,刘匀的嘴巴边不好听,一直在那唠叨,“你那个女儿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好好的不跟人家在一起,自己跑到上刘村去了?我看你那女儿过的比你好多了。”
“……”
“哎,你老婆呢?是不是你老婆看不起你这个醉鬼,跟你离婚了?”
“……”
“哎,你看,前面那个不就是润宇广场,听人说,你天天跟别人说醉话,说这商场以前是你家的,哈哈,你好意思说这大楼是你家的?你知道建这个大楼多少钱吗你?我看怎么也要几百万吧,你连二十万都出不起。”
“我没说这个大楼是我家的,这个大楼谁家的也不是,是很多热一起建的。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就你懂!”
两个人走着,忽然看到前面有人设置路障,润宇广场忽然关闭前门,不许人再过。
两个人暂时别挡在了这边,听见那边有人说,“怎么回事,不许过了?”
“里面说是有领导来考察,老总亲自作陪,估计是什么大官。”
“看,过来了,被保镖围着的那些就是润宇老总吧?”
“是是,看着真年轻。”
“是苏以晏啊,这你都不知道。”
温程泽和刘匀也看着,只见里面被隔出来的空地上,几个带着耳机的黑衣男人小心谨慎的快速留意着周围,随后,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旁边跟着一个挺拔的身影,两个人表情看起来淡然却严肃,边说着什么,边目不斜视的走过了空地,向里面走去。
那气势看起来便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哦,是上面来人考擦了,看,那个不是总在新闻联播上能看到的领导,叫什么来着……”
“首富吗,就是全国最有钱的,跟上面关系好是肯定的。”
刘匀第一次见到这个架势,看着看着,啧啧两声,戳旁边的温程泽,“瞧见没,这个大楼是人家的,看看人家那气势,跟拍电影似的,再看看你。”
温程泽只是静静的看着里面,看着苏以晏后面跟着的润宇高管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热闹看完了,两个人转身准备走。
“哎,前面的小心啊……”
忽然一声尖叫,上面一个招牌正好砸来,两个人躲闪不及……
“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
第二天,温暖正在店里忙碌,小报纸的排版印刷已经定好,就等着明天一起去发,此时她正在联系往常做兼职的大学生,看哪个愿意明天来工作。
刚联络好一个人放电话,却忽然有人打了过来。
温暖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起了电话来。
“喂,你好。”
“是温暖吧?”声音是不熟悉的,然而那个口音,却让温暖马上想到了那天去的上刘村。
于是整个语气也不同起来,“是,是我。”
“温程泽是你爸爸吧?”
“嗯……是。”
“他受伤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没有人照顾,我通知你一,万一有事,你好能来看看。”
受伤了?
温暖在午赶到上刘村,进门前,就看到一个妇女站在外面,看见温暖,她迎过来,“你就是他们说的温老头的女儿吧,我是他邻居啊,你可来了,他腿坏掉了,一个人在家,什么都做不了,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上,看着可怜啊……”
“这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被东西砸到了,腿断了,哎呀,还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人家不给赔偿不说,那天说是正好赶上有人来考察,怕事情闹大了影响不好,这件事就给压来了,谁也不许说。”
“什么人说不给赔偿就不个赔偿了?”
“说是很厉害的人啊,开商场的,好像叫润泽什么的……”
开商场很厉害的?润……
“润宇?”
“啊,对对,就是润宇。”
温暖只觉得事情越发烦乱,不再打听,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正狼狈的躺在床上,一进房间,臭味扑鼻,他丝毫不受影响一般,只是比之前看起来更脏了。
温暖走过去,他愣了愣,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要起来,“你……你怎么来了,跟他们说不要去找你的,真是……”
温暖不说话,只是沉默着走进去,帮他收拾东西,按他,打水,烧水,给他擦脸,擦手。
几乎是沉默着,度过了一午。
出去的时候,刘昌又来了。
看着温暖,他哼了声说,“温老头没钱还了,钱的事,你怎么说。”
温暖哪来的钱还他们,她看着刘昌,“你也看到我父亲现在的状况了,我也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孩子需要照料,我没钱。”
“你没钱?谁信啊,那天我看着你上了一辆奥迪车的。”
温暖忽然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所以你以为我有钱,才去找我?那你要失望了,那辆奥迪车,是我朋友开来的,而且,还不是他的车,是他借来的。”
“什么?”
温程泽醒来的时候,抬起头来,看见温暖已经离开了。
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她能来,已经出乎预料。
动了动,他艰难的挪动双腿,想要去,老骨头一把,又被酒精摧残的不剩什么精力,那么一动,直接跌坐在地上。
脸贴在地上,脏了一片。
再想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挣扎着扶着一边,勉强动了动。
却听窗子外面正传来声音,是大家的议论。
“那今天来的那个真的是温老头的女儿啊,想不到他这个样子还有女儿,她女儿是温城来的?”
“是啊,在温城,说是自己开店的。”
“开店的,那是不是很赚钱啊。”
“赚什么钱,一分钱没有,我跟刘匀的二十万,还是没着落,当初以为她多有钱,才把她带来,我带她来,还自己付的油费呢,结果她说,那天我们看到的她进去的奥迪车,是朋友借来开的,她自己没车没房子,还住在别人家的地方,最有意思的,她自己还带个孩子。”
“她都结婚了?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看着年纪不大,其实早就够结婚了,不过她这个孩子不是结婚来的,据说孩子没爸,也不知道从哪怀的孩子。”
“哎呦,现在的年轻人啊,这样的见的多了,水性杨花的勾搭有妇之夫什么,要么就是年轻让人骗了,总之,女孩子就是要多管管才行,看温老头十来年不管他家女儿,都惹出了什么事。”
“哼,这个温老头,自己就是咱们村的笑话,弄出个女儿来,也这么多故事,他们家还真是没有好好的人。”
“总之上梁不正梁歪,这真是遗传的,看温老头那个样子,能生出什么女儿来,刘昌,我看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主意打在他女儿身上。”
“刚开始还不是被她骗,她自己说的好像自己很有钱一样。”
“你傻啊,她爸就是这个货色,天天说自己跟润宇广场有关系呢,润宇广场我才知道是什么,那不就是温城中间好几层楼的那个大商场,那种牛他都吹的出,现在好了,他这次不就被润宇集团给坑了,看他以后还好意思说。他家商场吗,怎么还把他腿给砸了不赔钱。”
温程泽双手紧握,靠在那里,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让自己坐了起来。
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带着皱纹的眼角,淌两行眼泪。
他悔不当初。
如果不是他当年狠心离开,是不是温暖就不会变成这样,现在明明全是他的错,一直成为别人的笑柄的,明明是他,可是。却还是连累温暖,一起被人当笑话。
温城。
阴雨绵绵,城市好像将被淹没一样的冷寂。
苏以晏从总部楼上来,目不斜视,皮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擦出有节奏的声音,一行人向外走去。
没台阶,助理便已经为他撑起大伞。
黑色的伞,苏以晏面无表情。
上了车,身后的人低声说,“苏总,今天上午要跟瑞星电脑的人见面,午跟兰眉的案子开庭,您要去法庭打个照面,周律师说了,只是去意思意思,这次官司咱们志在必得,三点老爷子要您回家一趟,说是上次上面来考察的事,要听您解释一,晚上……”
他边说着行程,苏以晏却不知听还是没听,却已经拿出了资料夹来看,在车上,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每天皆是如此,苏以晏一向是个工作狂,大家都是知晓的。
只是近来更加忙碌而已。
这行到外面,却忽然见前面有人挡住了路,几个保安看起来不知为什么闹做一团,两辆车停在那里,难以行出。
苏以晏见车停了来,抬起头来,“什么事?”
助理心里骂着这些不作为的保安,竟然这个时候弄出事来,难道不知道苏以晏一向对人苛刻,惹气了他,谁也没好日子过。
他不敢耽误,赶紧了车,顶着雨过去看。
只见一个老家伙躺在地上,浑身污泥。
两边的保安一直在想办法拉他,却碍于不想惹上事,都只观望不敢出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苏总的车在后面呢,你们怎么做事的。”
“左助理,这个人赖在这里不走,说要润宇的赔偿,据说是那天在广场被广告牌砸到的那个。”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管,总之,你们现在把人弄走,耽误了苏总的事,你们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是是是。”
几个人一看,也推脱不掉了,而且后面还有润宇撑腰,也不怕这个老头子赖上了人,于是几个人一起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了老头子就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你们上司,放开,我……我曾经也是润宇的一员,润宇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蛮不讲理!”
没人理会他。
他被拖到了一边,几辆车终于可以通行。
而最后的那辆白色轿车中,墨色的玻璃,挡住了苏以晏的视线,他皱眉,看着远处的混乱,抬眼问,“外面什么事?”
“没事,苏总,那天那个被砸的老头子,想来赖点钱,挡着地方不动了。”
“嗯。”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手里的资料上,再没抬起眼来。
车子缓缓开过,温程泽一拳打在地上。
怎么弄点钱就这么难?他怎么会这么没用?
温暖知道温程泽跑到了温城,还跑去润宇闹事,后来被带进了警局,已经是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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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为他们和好在创造契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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