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东西叫冥河灵影?”杨胜等人听到林阳的话,纷纷疑惑了起来。
在地球的知识里,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又是从群星之傲那里看到的?
林阳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这是来自冥界的四阶亡灵,以灵魂为食,非常危险,而且一般的物理或者能量攻击,对它们的效果非常有限。”
“那什么手段有用?”一帮人立刻急了起来。
“先不谈这个。”林阳看着杨胜:“杨将军,我让你安排的超度法事做了吗?”
杨胜点了点头:“做了啊,教廷几位神父一起操办的。”
说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神父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安。
林阳将目光看向了这位神父:“冥河灵影会感应死亡的发生,当察觉到有大量游荡的孤魂野鬼时,就可能撕裂空间而来。
如果做了超度仪式,为什么还会招来这些东西?
别告诉我你们没把帕维亚人的那些灵魂,也一并给超度了,这事儿我可是提过的。”
“我们超度了一部分,但越想越气不过,这帮该死的帕维亚人害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同胞。”神父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林阳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指责的话。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完全理性的处理问题,他自己也不行。
刚刚被帕维亚人杀了这么多战友,扭头也让他们去超度敌人的亡魂,也确实是难为这些神父了。
这件事也确实是他欠考虑了,毕竟冥河灵影撕裂空间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所以他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谁知道还真就撞上了,早晓得所有事儿都自己处理了。
“算了,这事儿也不怪你们,说到底还是那帮帕维亚人阴魂不散,都死了魂儿还不肯走,非要留下来作乱。”
林阳摆了摆手,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只是说道:“对付这玩意儿人数没有用处,三阶以下的就先回罗斯α吧,只需要教廷以及仙道的高手留下来就行,圣光和天雷是这些亡灵最害怕的攻击。”
主心骨发话,其他人立刻上飞船离开了此地,只剩下林阳,和八位四阶的神父与修士。
其实数量并不止这么一点,但大多数都受了不轻的伤,还在罗斯α修养。
值得一提的是,严子通也在这八人之中。
和帕维亚舰队决战那天,他虽然使出了天魔解体大法,潜力大损。
但因为剑法太过犀利,围攻他的敌军也是被他砍得七零八落,所以他本人倒还没受太重的伤。
这次也是轻伤不下火线,听说罗斯β出现了异常,不顾徒弟和一众大佬的反对,一起坐飞船到了这里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林小友,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严子通轻声询问道,那衣带飘飘镇定自若的模样,和两人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气度非凡,完全看不出是道基受损的样子。
“冥河灵影通常都是群居,少则三五十只,多则成百上千。
好在他们攻击虽强,但本身也非常脆弱,圣光天雷,沾到一点就会受重创,命中脸部更是能一击毙命,所以对付起来不算特别麻烦。”
说到这儿,林阳顿了一下:“不过,如果遇到大量冥河灵影,我们这点人手有可能对付不来,所以得找一位强力外援。”
说完,并没有接受启迪的贞德出现在了林阳身旁,低声吟唱起了守护神咒。
如果要给全宇宙超凡者做一个克制亡灵的排行榜,极昼神国绝对当仁不让坐头把交椅。
圣光的力量对亡灵或者说一切冥界生物,那真是从头克制到尾,三阶天使带些好一点的装备,甚至可以斩杀五阶亡灵。
如果是四阶天使的话,那就算等下遇上大群的冥河灵影,也不用担心。
守护神咒吟唱完毕,光耀人间的天顶之门再次出现,比恒星还要刺眼的圣光撒遍地面的每一个角落,激起无数的嘶吼。
从天顶之门中,走出了一个熟悉的倩影。
“虔诚的信徒,我是响应守护神咒跨越无数……怎么又是你?”赫弥娅的贯口开场白还没说完,突然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发出一声惊呼。
“宇宙还真是小啊,极昼神国亿万四阶天使,居然能再一次见到你。”林阳也着实没想到,居然可以第二次把赫弥娅召唤出来。
守护神咒和召唤系魔法不同。
召唤系魔法是将没收着召唤出来后,法师与之签订契约,之后产生固定召唤关系。
而守护神咒却是随机的,召唤者,和被召唤者,都不知道对面是谁。
“我拒绝为你出战!”赫弥娅在经历上一次的事后,对林阳的好感度已经是相当低了,直接打算扭头走人。
“等一下!”林阳看到这个情景立刻将她叫住。
开玩笑,守护神咒是有冷却时间的,一天只能用一次,你要是走了我找谁来帮忙?
“冥界与主宇宙的壁垒被打开了,这里游荡着众多的冥河灵影,对生者有巨大的威胁。
你如此年轻就成为了炽天使,想必也是圣光之怒军团的预备役,见到这种情况难道打算当没看到吗?”林阳大声冲着赫弥娅喊道。
圣光之怒军团是极昼神国军队的精锐之一,非天赋卓越,实力超绝的天使不可进。
而这个兵团因为其悠久的历史,和在宇宙中的赫赫威名,也一直是极昼神国无数天使最梦寐以求加入的组织之一。
听到林阳这话,赫弥娅终于停下转了过来,她的表情仍然犹如珠穆朗玛的万年寒冰般高傲不可接近。
“想不到你对极昼神国了解得还不少,不过这种激将法可别想对我起什么作用,而且我可不是圣光之怒军团的预备役,我是强大的神圣复仇者的一员!”
听到【神圣复仇者】,林阳神圣一变,随后迅速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将地狱恶魔杀得千年不敢踏足主宇宙的神圣复仇者吗?!”
“那是自然。”赫弥娅嘴角微微上扬,想得意地笑,但很快又被她给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