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闵予甜戴上这个手串,她的灵魂和“闵予甜”的身体就真正融为一体,任何人都看不出端倪。
华锋对斐宁的赠礼行为大为震惊!
他继续道:“斐宁除了玄术高强之外,她还有个满级技能,就是炼器!但斐宁炼器完全看心情。玄门中,不知多少人想要斐宁做的法宝却要不到。她咋就送你一件法宝呢?”
闵予甜也大为震惊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师父,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她肯定对我有所求!”
华锋跟着点点头:“为师也这么觉得!”
“不过,徒弟。至少咱们知道了,斐宁不是夺你气运之人。原本为师想着沈清月身上有遮掩气运的法宝,我还怀疑过斐宁,看样子并不是斐宁。”
华锋皱着眉头分析当下情况。
闵予甜又道:“师父,我知道是谁夺我气运了。刚才斐宁前辈告诉我,说那人是苗万立。”
“啊?苗万立?怎么是他?”华锋很惊讶。
“苗万立此人,在玄门中十分低调。很少在人前现身,每次出现的时候,不是在为玄门捐款,就是在为玄门做贡献。”
“十年前,人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厉鬼,吞了很多普通人以及去抓它的玄门中人。最后是苗万立与厉鬼大斗好久,将厉鬼送进了地府。”
“那一次,苗万立受了重伤。这些年,苗万立几乎没在人前出现过,一直在闭关养伤。”
“为师给你的名单里,他是可能性最小的那一个。为什么斐宁说是他?”
华锋的cpu快要烧焦了。
“师父,你想那么多做啥?”闵予甜将手串戴在手腕上,“等他来找我,到时候咱们自然就知道了。”
“反正是个大人物,是谁都一样。”闵予甜突然不焦虑了,“今天见了斐宁前辈,我意识到了我和大佬之间的差距。我感觉我一个都打不过。”
“也是。”华锋被徒弟这一点拨,也想开了,“不过徒弟,你要有自信。为师总觉得你不一般。”
“先睡觉吧,师父。很晚了。”一阵困意袭来,闵予甜打了个哈欠。
哈欠会传染,华锋也打了个哈欠。
“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师徒二人回房睡觉。
第二天。
闵予甜一觉睡醒,看到手腕上的手串,意识到大半夜见到斐宁前辈的事不是梦。
她起身下床,准备去洗漱。
这几天,除了斐宁找上门,那隐藏在背后的夺运之人从未出现过。
那人在等什么?
*
京都。
老先生端坐在密室中,他的眼前飘着一个玉扳指。
玉扳指不断飘出一丝丝灵气,纷纷进入老先生的额头。
老先生睁开双眼,感受身上蓬勃的修为。
如今,他就是玄门第一人。
老先生站起身,走出密室。
“阿凡,你去探探那个丫头片子。”老先生给他的儿子发去一道指令,“看看究竟是谁在帮她。”
这几天,他忙着修炼,不着急找那丫头。
他想着,那丫头肯定知道自己暴露了,他故意晾她几天,让她感受等待死亡的滋味。
闵予甜啊闵予甜,你竟藏得这么深?
当年心软放了你一马,没想到竟让你舞到了眼前。
老先生想到他对闵予甜的错误判断,心里十分不爽。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除了闵予甜,还有她身边的玄门人,那人更加不能放过。以为看出来温家人的真相,就想站出来为温家人伸张正义?
真是天真啊。
他很久没出手了,如今倒有些手痒。
他要亲自告诉这些人,正义只掌握在强者手中。
*
小院的防御阵发出警告时,闵予甜正与师父切磋术法。
“有人来了。”华锋停下手。
“嗯。”闵予甜也察觉到了阵法的波动。
华锋在小院子外面布下了防御阵法,只要有人恶意进攻,就会发出警报。
上次斐宁并没有攻击阵法,只是用术法将悄悄将小纸狗送了进去。
而今天这破阵这人,来势汹汹,必然跟背后夺运之人有关。
“徒儿,你别动手。”
背后之人并不知道闵予甜会玄术,此时,不适合暴露闵予甜的本事。
闵予甜点点头,站在一旁。
华锋走到院子中间,抬起双手,口中默念咒语,维持防御阵的稳定。
他与那破阵之人,隔着阵法,你来我往,斗着无形的法。
二十分钟过去,华锋的神情依然很轻松。
“来的人只是个探路的。”华锋说道。
又过去三十分钟,破阵之人的灵力散去,那人走了。
此时,华锋的脸有些苍白。
他甩了甩手臂,埋怨道:“这人真难缠啊。实力不错,能耗这么久。我手都举累了。”
闵予甜担忧地看向师父:“师父。要不您躲起来吧,我不想连累您。”
“你这说的什么话?”华锋白了徒弟一眼,“师父没那么弱。放心吧。”
闵予甜不知道师父的底气从哪里来,她依旧担心。
自从她见过斐宁的实力,她觉得自己还是猖狂了。
嘴上说着不怕没有用,最后还是得用实力说话。
接着,闵予甜一屁股坐地上,就地打坐练功。
华锋看着徒弟这个模样,只觉好笑,今天的徒弟真可爱!
*
京都。
中年男子捂着胸口,回到别墅。
他来到老先生面前,“父亲,闵予甜身边的玄门人是个高手,我不是他的对手。”
“儿子不知道他的底细,只查到住在那里的人是个玄门散人,平日里靠给人接单为生。”
中年男子低下头,有些惭愧,他连一个玄门散人都打不过。
突然,一股热意涌上喉咙,中年男子忍不住转身朝地上吐了一口血,一股铁锈味瞬间充斥在齿间。
老先生走到中年男子跟前,抬手抚在他的额前,给他修复内伤。
“阿凡,不是你实力不济,是对面实力强。”老先生宽慰道,“玄门多的是这种修了点玄术,就自以为是多管闲事之人。”
待中年男子的气色好了一些,老先生缓缓说道:“明天,为父亲自出马。”
“多年未出手,倒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