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她年纪小不懂事让我多担待的话,她十八岁了又不是真的什么小姑娘,就刚才那种情况我可没办法再担待。”chries直接开了口。
“没有打算让你多担待。”许承风淡道。
chries的表情震了震,惊讶的看向许承风:“阿ken?”
许承风并不打算多解释,却也似乎并不打算隐瞒他与左月之间的某些变化,仅仅以着平静的目光看着chries:“分部的事我会交代手下的人去处理,你不用再管,回你原有的岗位继续做你的企业高管,这些下面的事情,我会安排。”
chries因为许承风的态度而有半天没能找到声音去说话,缓了一会儿后才道:“阿ken,那个左月是你的亲外甥女没错吧?”
许承风眼神淡然:“你想问什么?”
虽然他的眼神淡淡的,但却暗含着冷意,chries心头一惊,当即收了口:“没……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好奇……那个小姑娘……她……”
“这里还没有用你去好奇的事?管好自己的工作,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说到这里,许承风勉强慈悲的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找个合适的就结婚,别再等我。”
chries的手渐渐握成拳,然而之前无论他怎样拒绝,她总是觉得还有机会,一切都有机会。
可是现在,看着许承风平静的眼神,chries忽然苦笑了一下,同时眼睛红了一些,然后低头看着茶几上那些资料:“其实我今天真的只是来送资料的,但是又想见你,所以才趁了这个机会特意来你的住处,可是我没想到那个左月和你……”
“不送。”不等chries的话说完,许承风已经直接下了逐客令。
chries僵僵的坐在那里许久,好半天才缓缓伸手将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手包拿了起来,深呼吸了几口气后,仿佛是想要确定许承风是否是认真的,抬起眼看见他的眼神,她顿时目光一淡,一句话都没再多说,转身便走。
“胸大了不起?站起来和坐下的时候形状都没有一点变化,谁知道究竟是不是硅胶的!”
“让我回房里?怎么不说明明我在书房里复习,被你们两个打扰了呢?结果居然让我回房里?”
“到底什么意思……亲都亲了到底算什么?”
左月站在卧室的窗边,看着窗台上的浴缸,一边看着里面正在畅游的小鱼儿,一边一句接着一句的小声嘀咕。
“平时在家里都让我穿的那么保守,结果人家chries穿的那么暴露你连说都不说一句,是不是胸大的女人露出来就好看啊?我少穿一件衣服就要我回来换!好像我是暴露狂一样!”
“先是让我跟瑞盛哥在一起,再又神经病一样的把我强行带回来,还亲我,还抱我,还摸我!结果再又像个大家长似的让我去复习,这一天到现在再也没谈过感情的事!转眼情敌上门了,居然还让我回避!”
“混蛋!许承风你是不是以前混黑-道的时候脑子被枪给崩过了?神经不正常?到底要怎么样你给个准话行不行?”
左月恶狠狠的瞪着鱼缸里的一条黑色的小鱼,拿过鱼网就去追赶,追着它的尾巴吓的它不停的在水里乱窜,激起一阵水花。
她还是觉得不爽,盯着那条黑鱼说:“再这么惹我,回头我就把你洗吧洗吧蒸了吃!”
左月没注意到身后的卧室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这会儿全神灌注的去追赶那条黑色的小鱼。
直到身后仿佛有熟悉的气息靠近,她还没回过神来,就骤然听见许承风的声音在她身后沉沉凉凉的响起:“你想怎么吃我?”
左月吓的手一哆嗦,猛地扔下鱼网转身向后退了两步,眼见着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许承风顺手一捞直接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向怀里,同时低眸看着她满眼警察又尴尬的表情,清俊的眉宇微动,哼笑道:“刚才不还恶狠狠的说要吃我?怎么一看见我就吓成这副模样?”
左月当即翻了个白眼,伸手就要推开他的手臂,结果他却反而将她搂的更紧,直接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低眸以着暧昧又亲昵的距离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侧:“想怎么吃?嗯?”
左月被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撩的骤然浑身一抖,她里面其实是穿了内衣和小底-裤的,但毕竟还是穿的单薄,而且身上的是他的衬衫,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质地上承的衣料感觉到他掌间的温度,左月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烫到了,本能的想要挣开,许承风已经一手掌控着她的背,另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转过来正视他。
左月眼神无处可不确定,只能朝他翻个白眼,然后故意将眼神看向别处。
“行了,别胡闹了,刚才任由你在chries面前胡做非为了半天也没说你一句,是在给你面子,现在竟然还在对我发脾气?”许承风声音里满含宠溺和无奈的说。
“我刚才是在胡做非为吗?”左月歪着脑袋一脸不服气的看他:“那你和chries到底什么关系?以前我没资格问,只能悄悄吃飞醋,现在……起码也能问上一句吧?”
许承风看她那醋坛子一样的表情,忍俊不禁的低沉的笑了笑。
“笑什么?”左月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许承风可跟你说,就算我们两个的关系似乎没办法光明正大,但既然我已经决定要纠缠你了,而且你已经不再那么抗拒我了,你就不许和其他女人有来往,特别是刚才那个!”
许承风低笑,故意问:“刚才那个怎么惹到你了?”
“那个女人每一次看到你就像是什么肉食动物看见了肉一样!两眼放光的像是要把你生吞了一样!”左月不满的说。
许承风似笑非笑的低首在她耳边,似吻一般的在她的耳边轻轻掠过,使得她一阵颤栗的同时低道:“你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