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安好这突然紧张的举动,忽然间本能的紧缩都让左寒城差点提早结束这场才刚刚到了嘴边的欢-爱大餐,他强忍住要快-感,似惩罚又似奖励的吻她。
这一吻激烈的让安好完全发不出声音,甚至感觉到他的舌尖几乎都要刮到她喉咙的最深处。
“左太太,您让我给老夫人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老夫人说她习惯在祠堂里了,之前在餐厅和老爷子的争吵让她心情压抑,需要在祠堂里多呆几天让自己逐渐逐渐平静,如果左太太您想见他的话,明天可以去祠堂见她,祠堂那里可以破例对左太太您开放。”
佣人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安好却几乎听不真切,但勉强的也算是听懂了。
老夫人这是让自己去祠堂找她。
这算不算是反相承认她知道自己是安萍的女儿?知道自己才是安家真正的外孙女?
然而安好根本没办法去细想,身上的男人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情绪都要霸占,根本不给她去思考和与佣人对话的时间,霸道的占有的力道让安好只能在他放开自己的唇时又转头咬头住被角,才勉强让自己忍住那种被撩到想要叫出来的声音。
更甚至这个男人竟然在她最敏感的时候故意这样揉蹭她……
“左太太,您是否已经休息了?”佣人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如果有什么吩咐,请尽管下楼叫我。”
说完,佣人的脚步声便渐行渐远。
安好听见佣人走开了,这才忙抬起手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左寒城仍然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结实无比的大床都因两人这会儿一个反抗一个却在反向往她身体里用力的动作而在晃动。
两人皆因为这种刺激的感觉而脑海里一阵晕眩,安好的精神更是高度紧绷,身体也随之一再的收紧,她和他都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左寒城更在同时忽然将她牢牢的按在床上,凶狠的吻侵袭而来。
安好的呼吸被彻底的掠夺,她还没在那极致当中回过神来,左寒城便在她唇上喘息着沉声低语:“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个妖精……”
安好却在他身下不由的抽搐了下,但因为她这忽然一抽搐的动作,左寒城更是又闷哼了一声,骤然又重重的吻住她,才刚刚停歇没多久的欲-望再度被她激起,安好发现他竟然才结束就又要继续,忙抬起手:“不要了,你出去……”
可刚才的刺激让左寒城难得的进展的太快,他压根就没彻底满足,仍然死死的不愿意放过她!
……
“小姐,这些衣物可以收起来了吧?不用再装进行李箱里了是吗?”
整个安家宅院里的人今夜几乎都无眠,更难以安眠的人还有刚刚才终于被安萍过来安抚了几句的安心。
房间里凌乱一团,满地都是被她扔在地上的衣物。
佣人见她这会儿已经不再哭闹了,但却像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这样坐在床边一直朝着某个方向看,佣人走进来问关于那些衣物的事,安心也没理会。
她只跟佣人打听了一句,知道之前那个男人是从洛杉矶来的左先生,名叫左寒城。
……
其实就在安心刚才出去的那一会儿,本来她是想去安老爷子那里解释几句。
但是人还没走到安老爷子那,就忽然看见左寒城的身影从安老的书房里走出来,一看见左寒城,安心当即就端起了脸色。
左寒城在看见安心的刹那神色疏冷,更在她身边走过时连一眼都没有停留在她身上。
安心转身叫住他,眼神里有着不甘:“你这人来安家做客就好好当你的客人,刚刚在餐厅里你跟我做对干什么?”
左寒城正欲走回客房方向的身影停了下来,淡淡回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寡淡,声音亦是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安小姐似乎是误会了,左某既然与你没有结仇,又为什么跟你做对?”
“你刚才在外公面前把猫的事情说的那么直白,不就是跟我做对?”安心朝他走过去。
直到走到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身边,感觉到这个男人比自己高出很多的身高,感觉到他的视线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淡淡看她,心脏就狠狠的向上一提,因为这会儿站的有些近,她的脸色忍不住红了些,声音也忍不住的放软。
“外公对我一直很有偏见,猫的事情虽然我隐瞒了他老人家,但也只是不希望他老人家继续讨厌我,我也没做过什么大错特错的坏事,你却害得我在外公心里的形象大损,说,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声音里带了几分娇蛮的感觉,眼神也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好看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同时笑了,只是那笑容薄淡中带着她看不懂的距离和讽刺,安心本来正砰砰跳着的心口因为他这笑容而只觉得脊背有些凉。
她再仔细看看,却见男人眼中只剩下不轻不淡的笑色。
“左安两家是世交,左某不会针对安小姐,猫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巧合知道市面上与之相关的价格,见安小姐把它形容成流浪猫而道出实情以免安老被哄骗,所以才道出实情。”
“你道出实情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外公当时可是正跟我生着气呢,你还火上浇油!”
眼见着安心满眼娇蛮不高兴却又不好意思说狠话的模样,左寒城冷冷的勾唇,带笑的声音里听不出其真正情绪:“老人家年纪大了,对年轻人这些新奇的玩艺儿知之甚少,如果你再刻意去欺瞒,不认为对自己的外公很过份?长辈教育你的出发点绝不是在害你,可你仗着自己年轻仗着对方年纪大了而故意欺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左寒城的眼里便盛满了似是而非的笑意,转身便走。
左寒城的笑容仿佛带着蛊惑的味道,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凡的气场,安心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虽然心里有气,但却还是因为他说的那甸“长辈教育你的出发点绝不是在害你”而觉得他对自己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