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用过的,你别喝!”
安好刚一冲过去便直接抓住了水杯,结果没能抢过来,容谦便直接顺手拽住她的手腕,在安好完全没防备的刹那直接将她扯了过去。
安好忙向后挺着身子,避开他坐的地方没跌坐向他怀里,但却因为惯性和冲力而骤然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也好。”容谦没因为她闪开了而不悦,反而见安好跌坐进沙发里时满头还没有梳的凌乱的头发都向上飞起了一些,最后凌乱的散在雪白的脖劲的脸部周围,眼神一暗便直接在安好正要起身的刹那将她压住,同时在安好猛地瞪着他的同时,抬起手就将她正要抗拒的手腕牢牢握住,俯首靠近她的脸。
安好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瞥开头避开他的靠近,容谦却是保持凑在她耳边的姿势不动,看着她在扭过头去时在他面前暴露出的雪白的脖子和耳朵,眼神更是深暗了许多:“顾安好,你是真的看不出来我对你有意思?”
安好一顿,猛地转过眼,却是小心的避开他的靠近,盯着他的眼睛,好半天才皱起眉来:“开什么玩笑?”
容谦挑眉:“我像是在开玩笑?”
安好撇了一下嘴,骤然抬起手就要挥开他,可是身体被压在沙发里,两手都被他紧紧握住,以前在a高的跆拳道课上她就知道容谦其实也是有些身手的,现在竟然就这么禁锢着她不放。
她顿时不耐烦的甩了他一下:“你放手!”
“如果你一直都没看出来我是对你有意思的话,那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顾安好,我……呃……”
他话还没说完,便骤然因为她忽然曲起腿在他下身狠狠的一撞而疼的闷哼了一声,安好趁势推开他就起身闪到了沙发对面去,同时又拿起桌子上自己用过的水杯,再转过眼见容谦那弓着身子俯在沙发上疼的直不起来身的模样:“真没看出来你口味挺重啊,先别说我结过婚,就说我是你姐姐的情敌这一点,你都不应该对我有意思,开玩笑应该有度的好吧?别以为你跑到a市来我就以为你对我用情多深好像真的对我有意思一样!姑奶奶不吃这套!”
容谦先是倒在沙发上捂着刚才被她撞疼了的命根子没动,安好见他半天不动,先是没理他,转身将水杯送回到厨房的水池里去,在原地沉默的站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自己应该下逐客令了。
让他进来真的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走出厨房,见容谦已经换了姿势,却是倒在沙发上脸色难看极了,而且看起来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眉头皱着的模样看着就不太妥。
安好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真的疼了啊?”
“废话。”容谦眼睛都没睁开,声音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安好嘴角一抽,她又没长男人那玩意儿,她哪知道会有多疼,不过看容谦这状态似乎真的很难受。
安好只好走过去:“用不用去医院?”
也不知道男人那地方太疼的情况下会不会坏掉,用不用去什么的。
在安好的印象里现在国内有好多,兴许就是因为那地方太脆弱了。
在旁边等了一会儿,见容谦不回话也没吭声,看他脸色不太好,安好只好走近,伸手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刚才那一下,她也知道自己有多狠,估计真的是撞出问题来了。
结果手刚一碰到他,话音刚落,容谦便忽然将怀里的抱枕扔到了一旁去,顺手拽住安好的手腕就将她拽进怀里,安好这一次防备没刚才及时,刚一坐到他腿上的刹那连忙要起身,容谦却是顺势将她抱住,同时反身将她推在了沙发上再度将她压制。
这一次没再给她来用膝盖反抗的机会,俯首便凑近她的脸,安好忙转开头:“容谦你别乱来!放开!”
“我就问你还想装傻到什么时候,顾安好,爷对你有意思,爷喜欢你!你说咱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你以前结过婚那不是也离了吗?我怎么就重口味了嗯?”他边说边压下来,口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顾安好,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喜欢你,我他-妈要让你做我女人,这回听到了没?清楚了没?懂了没?”
“懂你妹啊!”安好奋力的抬起手要从他身下挣脱,容谦却是俯首便凑在她脸边:“再乱动信不信我亲你?”
“……”安好瞬间就不动了,刚才实在是没防备,不然的话这小子还不一定能压制得住她。
这回也没办法抬起腿来反抗,她拧起眉来满眼的不悦:“能不能别在我这里发神经!”
“喜欢你就是在发神经?”容谦瞪她,丝毫不给她退开的余地。
“废话!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是你姐的情敌还是喜欢我结过婚?或者你喜欢我没身份没背景出个国留个学还要背负一身学费的债!我回头还得把这三年的学费和出国的费用还回去,我这种只会拖累别人的人究竟哪里好,你喜欢个屁啊!”
见她像个伸出爪子的猫一样反抗,容谦眯了眯眼,忽然直接俯首就要吻她。
安好急忙挺起身子用力将他的脸隔开,可他却是死命的按着她不顾她奋力的挣扎就要亲下来,最后安好在千均之发之间还是顺利的扭开了头,容谦有些冰凉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却还是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安好咬牙切齿,却见容谦那有些得逞的表情,气的恨不得撕了他:“放开!”
见她是真的被惹毛了,容谦暂时还不想被她彻底封为拒绝往来户,在她要气炸了之前放开她,起身的一瞬间又防备她来反击,向后连退了两步,同时抬起双手来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安好本来是正要上前去打他,结果看见他这抬起手来的动作,顿时仰着一张被气到发白的脸瞪他:“你丫什么意思!”
“情不自禁。”他一边略略的举着双手,一边笑看着她:“谁让你那么白。”
“靠!白你妹!”安好三年来学来的所有不说脏话的素质和涵养在这一天之内彻底的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