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两个大课,连续两节大课上来,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再有一节大课过后就是漫长的晚自习。
安好已经无法容忍那些女生接二连三的包围,当然本来大家眼中的重点还是她,转眼间因为容谦而转移了这些人的注意力是件好事,但是特么的她好不容易被老师大发慈悲的安排在了这个最僻静的位置,居然一瞬间这里成了最热闹的地方!
上课时候有女生递纸条过来跟容谦打招呼,容谦随手一扔就扔到了安好的桌上,安好忍无可忍的将一个个纸条塞回到他的书桌里,一来二去,这个教室里所谓的最自由的座位一瞬间成了最大的暗战战场。
安好这辈子从来没跟人争过什么所谓的三八线,却在下午的第三节课时直接在两张桌子中间夹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大大的三八线三个字。
容谦却仿佛没看见那张纸一样,每每却莫名奇妙的会把东西堆到她的桌上一部分。
终于第三节大课结束,安好起身就要走,容谦骤然开口:“顾安好,你跑什么?”
她脚步一顿,猛的回头瞪向他,趁着那些女生还没有包围过来继续跟他套近乎之前恶狠狠的说:“你哪只眼睛看见姑奶奶在跑了?我尿急着急上厕所不行啊?”
容谦笑的意味深长:“你不认为欠我两句道歉?”
“道歉?”安好顿时就笑出声来,真是可笑之极!
“我怎么你了?我还跟你道歉?居然还是两句?你丫脑子有病还想传染给我?”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容谦容谦~!”
那些花痴的小女生这会儿都又跑了过来正要将他包围住,结果容谦忽然站起身直接越过眼前的人群快步走过安好身边,瞬间绕到了她跟前抬起一手撑在过道旁边的墙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安好嘴角一抽。
这是传说中的强行撩妹?
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她是有夫之妇的名声早已经在学校里传遍了,现在成了他的同桌,之前已经有女生故意传纸条过来告诉他了,连她都看见了,难道这小子的口味这么重?连有夫之妇也想调戏?
呵!呵!哒!
那他可真特么的是看错了她顾安好。
敢来调戏她,她能直接把他第三条腿打残废!
“让开!”她面无表情的冷瞥他一眼。
容谦挑起眉来,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在那些女生忙跟过来的时候,他忽然低下头来故意凑在她耳边说:“机场被你虐了一回,昨晚又把我的车胎踹了,你跟我装什么失忆?”
安好嘴角隐隐一抽。
昨晚原来不是做梦,她竟然真的把那辆法拉利给踹了!
“不就是个轮胎么,踹一脚又不会坏更也不会漏气,至于这么小气?”安好淡定如常:“没看见我当时喝酒了?我没砸了那辆车你就该感谢当时我下手轻了,不然你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说完,她抬起手就用力挥开他的手:“滚开,别挡你姑奶奶的路!”
容谦顿时冷笑着就要再度伸手,这时黄阿毛冲了过来,一把拽开他的手同时将安好轻轻推到门口的方向:“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啊,我们家安好到底哪得罪你了,看你把她气的,一下午脸色都没好过!”
黄阿毛一边瞄了他一眼一边回头见安好已经迅速逃离了现场,正准备也跟着走出去,容谦瞥了她一眼:“你管老子闲事?”
黄阿毛嘴角一抽,这么近的距离一看,果然帅的风格也越来越符合她的胃口。
可惜了可惜,可惜这小子似乎跟安好有什么渊源。
正巧唇唇过来了,她趁机抓起唇唇的手给唇唇使了个眼色就一起跑出去找安好。
容谦这时回头看见顾安好的身影已经从后门的方向迅速蹿走,不禁挑起眉来,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回身便看见一群穿着校服的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女生正围着他,一个个都似乎是有话要说的表情。
他眉头一皱:“看什么看,没见过新来的第一天就泡女生?该干吗干吗去,老子跟你们不熟!”
“容谦同学,那个顾安好已经结婚了,她是那个盛凌集团总裁左寒城的老婆哎,你要不要转移一下目标……”有女生在人群里小声说。
容谦冷瞥了人群里的方向一眼:“老子知道!”
话落,直接踹开脚边的一只座椅,双手插-进皮裤袋大步扬长而去。
……
“妈-的神经病!跑我们学校来干什么!”安好一边往学校洗手间的方向走一边发牢骚。
“安好!”黄阿毛和唇唇跑了过来:“那个容谦你认识啊?”
安好的脚步一顿,回头一脸抱歉的看向黄阿毛。
看见安好这种表情,黄阿毛顿时就朝她翻了个白眼,抬手就在她肩上用力拍了一下:“死鬼,认识不早告诉我?他谁啊?之前好像就有注意到每一次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你都把脸遮起来,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有情况!”
“就是,容谦是谁啊,明知道你结婚了还当众调戏你,这是不怕左寒城还是死不要脸啊?”唇唇跟在安好身后追问。
“我哪知道他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安好翻着白眼:“我就是那次在机场回来遇见过他,他找我问路,我看着他不像个好人,就没怎么搭理,加上心情不怎么好就讽刺了他几句,然后……那天在机场有个人抢劫,我看错了就上去见义勇为,把他当成抢劫犯给按住了,后来知道不是他,我就跑了,就这么简单啊!”
安好一边说一边满脸不高兴的走进洗手间:“我跟你们说,这个人绝对有问题,离他远点才好!”
“他不会是来找你报仇的吧?”黄阿毛跟着问。
安好先是没说话,其实她自己也在考虑这一可能性。
等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和唇唇还有黄阿毛一起回寝室去取晚自习要用的复习书和练习卷,回到寝室里坐下她才说:“我好像记得当时他问过我怎么去上台公寓,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是要到上台公寓来住的,就是在咱们学校附近,所以,他本来就是来a高上学,应该不存在为报复而来这种狗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