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左寒城我这正一脸严肃的问你话呢,你不能就这么蒙混过关!”
安好被他反-压在沙发上,他的手握在她的腰一点点向上,最后咯吱窝被碰到了,她顿时咯咯的笑着在他怀里和沙发之间来回乱-扭:“哎呀痒死了!我这么严肃这么认真,你就不能也严肃认真的回答我一下吗……哎呀,你别碰我……痒……”
“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你问的再怎样严肃那也是时过境迁的往事,你不是一直都表现的很不在乎?现在又摆出这么一副很介意的态度来追问,你希望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左寒城俯在她身上,两手禁-锢在她的身体两边:“是想听我在许多年前和另一个女人相识相知的故事,还是想听我给你总结出上一段感情的中心思想出来好有助于你在写作文里时的表达水平?”
安好嘴角一抽:“神经病才要听你的中心思想!”
“的确,只有神经病才会好奇自己老公和前女友那么多年之前的往事,安好,这能不能代表我在你心里的存在感已经不仅仅是这么一点了?”
左寒城的手先是在她的心口指了指,在安好忙抬起手捂住胸的时候,再又学着她曾经的样子将两根手指间捏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来。
安好看得囧了囧,伸手就将他的手拽了下来,先是没有说话,然后将他那两根手指间的缝隙一点一点的扯大,在左寒城的眉宇渐渐扬起的瞬间,干脆不再做这种幼稚的举动。
并且这种幼稚的举动还是她发明的,她干脆忽然一把拽住他的衬衫领口,有些蛮横更又霸道的紧紧扯着他的领口,抬起头来靠近他耳边说:“别以为我在顾家那么多年就是随便任人欺负的孩子,我的东西谁要是真敢抢,我第一个先灭了她!”
说着,她便忽然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一双眼睛像猫一样闪烁着狡猾又得意的光芒:“谁要是跟我抢老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管她是什么国际巨星还是哪里出来的女土豪,反正老公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安好边说边歪着头对着正俯首凝视着自己的男人挑起眉来:“我现在可是被你惯出来的,你得负责到底。”
“好,我负责‘到底’……”
左寒城笑的一脸高深,眼神亦是愈加的深暗,俯首便在安好发现自己在口头上吃亏了的时候以吻封缄,同时直接扯开她身上松松散散的浴袍,连抱她回卧室的过程都免了,就这么直接将安好在沙发上剥了个干净。
“冷啊……”
安好缩在他怀里小声抱怨。
左寒城却是低笑着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清哑而低缓的拂在她的唇边:“别急,马上会让你热起来。”
安好刚才都已经宣誓过主动权,当然这回干脆也打算主动,本来是打算翻身将左寒城压到身上,想迅速去剥光他的衣服,可她的手刚抬起来抓住他的肩想要起身来一个平地反转,左寒城却仿佛是已经看出了她的意图,没让她得逞,轻而易举的按住她不老实的身子,俯首便将早已光-溜-溜的她压-进沙发柔-软的角落里。
“老公我想在上面……”安好行动上被限制,只好开口要求。
左寒城眸光深暗的俯首吻上她的唇,在安好被吻到三魂七魄都快飞了的时候,在她唇边暗-哑的低笑:“看你本事!”
安好不服,直接就要翻身起来,却是再度被他轻松的压下,几次折-腾下来体力就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
她不甘心的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就是不肯让他顺心,左寒城显然看出她的意图,手抚住她的腰直接将她固定在沙发之中,在安好还想故计重施的反抗时,刚刚扭了一下,便骤然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下兴风做浪……
“唔……”安好浑身一僵,瞬间瞪大了眼睛瞪着眼前那满脸得逞的男人。
“由王!(流-氓!)”
因为唇上被吻着她没办法说出清晰完整的话来,只能一边吐字不清的骂一边还想扭开身子,同时挣扎的说:“污要自昂年……(我要在上面……)”
“我说过,想上去看你自己本事,再不老实我让你明天休假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左寒城边低声威胁边更加及具威胁性的撤动手-指。
安好显些因为他的动作嘤咛出声来,连忙撇开头一脸不情愿的又强调了一句:“总有一天姑奶奶会反压回来,你别得意的太早……呃……”
她话还没说完,左寒城就已经直接进入了主题,瞬间安好本来还算正常的说话声音的调子都变了,当即就不敢再出声。
可是怎么办……
控制不住,完全控制不住。
左寒城更是在她紧闭着嘴的时候吻上她的唇,却并不是单纯的吻,仿佛要撬开她的齿关听她的声音一样,安好气的想要咬他,他却是在她张嘴时直接用力吻住她。
如此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嘴直接就麻了,没有力气再紧闭着,声音渐渐无法控制的溢出嘴边,左寒城暗黑的无边无迹的眼中笑意更加明显,安好却是干脆直接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去捂向他的脸。
然而这毫无抵抗力的动作只被他轻轻一躲就直接躲了开,同时更因为安好向后退的时候忽然以着相反的力道逼近,两人的身-子猛的从沙发上滚落到了沙发下的地毯上去,落地的一瞬间因为他异常的凶狠而使得安好的声音忍不住的拔高……
“轻点……”安好终于受不了的带了几分哭腔:“你轻点,我受不了……”
“好。”左寒城爽快的答应,可动作却是与之相反。
妈蛋!
安好要崩溃了,从口中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没了章法,身上的男人纯粹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平日里怎么宠着她惯着她让着她都行,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是完全的主导地位,一点让她登基做女皇的机会都不给!
“你个混蛋就不能让我在上面一次吗?每一次都被压的这么惨!腿很酸啊……”她不依的反抗,出口的声音却是一次一次的出卖了她自己。
左寒城低笑着含-住她的唇,须臾俯在她耳边以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宝贝,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