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低头望着面色苍白中夹带了一丝绯红,粉-嫩的唇~瓣微~启的女孩儿。
扣在她腰~间的手不仅没有半点的松~开,更是猛~的收~紧。
“我不能什么?”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一次一次的心疼她,放过她,一次一次的纵容着她的小性子,结果到了最后这个不长心的丫头却一再的要让退回到只属于她自己的那个扭曲的世界去。
看来是一直以来都对她太温柔太纵容了,才会让她竟然敢离家出走,竟然敢关机,竟然敢半夜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使得他在驱车赶往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
结果回到这里,竟然敢用这种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荒唐的话来回绝他给她的所有的一切。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不停的收~紧,安好吃-痛,忙抬起头就要咬-上他的肩膀,左寒城没让她得逞,更也不再有一丝耐心留给这个狠心的小丫头,在那一瞬间突然擒-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吻-住!
这是一个没有半点温情的-吻,只有凶~悍的掠~夺和惩-罚。
这让安好感觉他不是左寒城,而另一个可怕的男人,可是他的气息他的一切都是左寒城,让她害怕的左寒城。
他啃~咬过她的唇,同时牢牢禁-锢住她想要再去推打他的双手,温暖的唇-舌越来越滚~烫的探-入她的口-中,甚至越来越深~入,刻意的让她难受,丝毫不留半丝的温柔。
安好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却仍然不松-口,手-掌已抬起,更似惩-罚一般的在她胸-前的柔-软-处-肆-意欺-虐。
她痛-的皱起眉,仍然本能的抬起手抵-在两-人-的-胸-前,抗-拒他这么粗-暴的对-待。
左寒城感觉到她的抗-拒,力-道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更甚至将她的手紧扣在她的身-体-两-侧不让她再有半点抗-拒。
不是说他在利用她的感情将她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吗?
不是一再的说要全身而退滚回到她自己的世界去吗?
不是一直认为他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甚至没有半点感情在其中么?
他成全她!
“顾安好,我他-妈就算捡回来一只白眼狼还会对我摇摇尾巴装一装乖巧,你连狼都不如!”
左寒城愤恨切齿,俯-身便再度吻-上她-的-唇,却是-吻-兼并着狠-咬,让她又-痛又推不开。
安好听见他刚刚竟然在说脏话,她的心里五味杂陈的不停翻-滚着异-样的情绪,惶恐的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要就在这里做接下来还要继续发生的事。
黄阿毛还在外面的车里,他是真的不再给她半点的余地了吗?
她在害怕,感觉浑身都在痛,感觉一点都不温柔的左寒城好吓人,可是她被吻的一句抗-拒的话说不出来,连想骂一句都骂不出声。
……
直到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她正要开口,然而开口的声音却赫然变成一声压-抑的呜-咽。
“啊……”痛——
她的话根本没有说出来,就被他猛然的一个tg-身刺-激的全身都痉-挛了起来,未完的话卡在口-中,变成了低-声呜-咽。
好痛……
像是整个身-体瞬间就被撕-开了一样。
安好死死的咬紧牙关仰起头,没有喊出声来,但是所谓的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甚至在左寒城第一次不温柔的瞬间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了,让她痛的毫无防备。
她顿时闭上眼睛,却是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
……
纯白的被单上,是两具激~烈纠~缠的身影。
凝-白如-玉的肌-fu衬着身下纯白的被-单,如同沉-浸在空白的世界里,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无法言喻的痛楚之中……
这是安好这辈子都难忘的第一次。
一个从来都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带给她的最残忍的最痛的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是他刻意让她此生都不能忘怀的第一次。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的传来,安好坐在床上发呆,看着床上的那件黑色的衬衫,感觉哪里似乎是不太对。
忍着浑身的疼痛,伸手将衬衫拿过来,在衬衫肩头处的位置摸-了一把,便僵了僵。
低头抬起手-指,看见手-指上沾-上的鲜-血。
左寒城的肩伤才恢复半个月,刚愈合没多久,是因为开了那么久的车本来就已经有些扯到了伤口,后来又因为她大力的推扯和锤打而使得伤口又裂-开了吗。
安好望着手里的衬衫和手上的血-迹发呆。
手上的血仿佛比被子上的那一块她落下的代表着第一次的血-迹还要刺眼许多。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她忙将衬衫放回原位,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更将沾-了血的手背到了身后去。
左寒城走出来,没有看她,换下浴巾将衣裤穿戴上,并仿佛没有在意肩上的伤和黑衬衫上的血迹一样,换好衣服后走到门口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冷声道:“给你十五分钟时间穿衣服。”
话落,他挺拔冷峻的黑色身影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砰”在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刹那,安好有一种左寒城可能还会去而复返的感觉,心生恐惧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就这么僵坐了四五分钟,她才下了床。
却因为tui-间的疼-痛和浑身的酸痛而差点没站稳,吐了两口气后她放弃了洗澡,现在的心情已经懒得再去管什么干净不干净了,打算一会儿到酒店再洗,反正她的包里有换洗的衣物。
她直接拿起衣服穿上,每抬起胳膊和抬起腿时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卸过一样的疼。
穿好后,她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十五分钟。
走出门之前,路过镜子,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忙抬起手用毛衣的领子遮起来,确定不会被黄阿毛发现后,这才走出去。
但安好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和左寒城在这家小旅馆的房间里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黄阿毛又很自觉的一直没有进来敲门,显然是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去面对别人的目光又是一回事。
走出去时,看着仍在门外停靠的的那辆黑色宾利,她感觉自己紧张的都快不能呼吸了。忍着身上的酸痛,走到车后门的方向打开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