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要是不离开,难道还打算真嫁给那个比你父亲还老的恶心家伙吗?”
“啪!”
清脆的响声自雅米拉背后响起,面对马克思的质问,她不由缩了缩被打到的圆润,回道:“我才没有!我只是、我…不然我能怎么办?!”
“那会儿的我又不像现在,没有跟你…那个,我也反抗不过人家啊!”
看到雅米拉又变得羞涩了起来,马克思落在她圆润上的手掌也改拍为『揉』,一边感受着那种自然的弹『性』,一边带些调笑地说道:“嘿嘿…没有跟我什么?你到是说清楚一点嘛!”
“这样模模糊糊的,我可是根本什么都猜不到呢!”
手掌稍一用力,圆润当即便被马克思捏得改变了形状。
那种又疼、又麻、又酥、又痒的感觉,再加上马克思有意说的些‘坏’话,瞬间便让雅米拉的脸红了个通透。
随后,羞恼的雅米拉,干脆直接埋头扑到马克思肩上,小声嘀咕了起来……
“你、你…你真是坏死了,别再这样欺负人家了好不好?”
“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就答应我吧!”
雅米拉在耳边低声的呢喃,简直就像是这世间最顶级的『迷』丨幻『药』,让马克思听着,不自觉便有了些沉醉其中的感觉。
好在马克思怎么说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终归还是强行克制住了自己,同样俯首在雅米拉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轻声说道:“好呀!想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你只需要……”
“…把上一次你拒绝我的要求完成就好。”
“这样不算过分吧?嘿嘿……”
上一次拒绝的要求?
听到马克思这么说,耳朵痒痒的雅米拉,不由缩了缩脖子,接着便回想起了在之前‘刷经验’的时候,马克思要求她做的‘某件事’。
登时!雅米拉原本就已通红的脸颊,此刻竟是再次加深了几分。
“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情太变态了,我才不要做呢!”
猛然见雅米拉直起上身,对自己『露』出一副警惕的模样,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的马克思,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把另一只手掌也扶在雅米拉身后的圆润上,马克思很是平静地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拒绝了…就这样吧!”
“等等!什么叫做就这样?!我、我的事情,和你那种事情…这、这能一样吗?!”
“啊…那就请由你来告诉我,两者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你!我、我……”
面对着一脸平静的马克思,虽然雅米拉还能从他的嘴角,看到微微勾起的弧度,但从他的神情中,雅米拉亦是看到了一种认真。
而和马克思相处了都快有一年的时间,雅米拉当然清楚的很,向来玩世不恭的他认真起来…代表着什么。
是以,雅米拉只觉得一阵阵委屈自心底涌出,在那种酸酸的感觉抵达面颊时,两行清泪也随之滑落了下来……
“唉……”
轻叹一声,马克思把手从圆润上抬起,缓缓抹去了雅米拉眼角的泪痕。
可仅仅一瞬间,那道泪痕就再次被更多的泪水给冲刷出来,比之先前也更加宽阔了些许。
无奈,马克思只能再次开口,说道:“好了小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可就像我要求你,你会觉得为难一样,你的这个要求,我又何尝不感到为难呢?”
“或许你觉得我将来还会有很多的小『药』丸,可以创造出更多的神赋者。”
“但你有没有想过,有关我的、还有你们的秘密,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结果?”
说到这,雅米拉不觉张了张嘴,还没等出声,就被马克思给直接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你的父亲并不算外人,可你能保证,他绝对不会把我们的秘密传出去吗?”
随着马克思这句话结束,闭住小嘴的雅米拉心中,却是想到了她父亲以前让她嫁人的事情。
尽管这事儿现在雅米拉的父亲已然后悔了,但雅米拉也很清楚,撒过一次谎的人,一生便会撒无数谎的道理。
至于自己那个已经犯过不止一回错的父亲,别说马克思不信任他,就连雅米拉亦是对他极度缺乏信心。
可是即便如此,雅米拉也还是不想放弃,因为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而看到雅米拉逐渐坚定的眼神,马克思也明白了她的心思,随即继续说道:“小雅,你还可以想想莫尔迪。”
“作为琳达的父亲,他自从在窝车则加入我们的队伍以来,已经跟随了我有半年多的光景。”
“或多或少,他肯定知道了一些关于我们的秘密,光他女儿成为神赋者这件事,就是绝对瞒不过他的。”
“就算是这样,我都没让他成为神赋者,更何况你那才刚刚见过一面的父亲呢?”
“如果你父亲触发了‘威风凛凛’的效果也好!”
“可惜…我从他的眼中,只看到了某种渴求。”
“毕竟他终究是一个以利益为先的商人啊!”
待马克思话音落下,雅米拉已然放低了视线,用那洁白的牙齿轻轻扣着下嘴唇,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只见雅米拉抬起头,目光闪烁地与马克思对视在一起,说道:“那这样,我答应你好不好?”
“啊!答应我?答应我什么?”
忽然听到雅米拉这么说,马克思短时间内还真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不过雅米拉倒是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答应了你让我感到为难的事情,为你付出。你也答应我让你为难的事情,为了我承担这份风险,可以吗?”
“等等、等等!小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要……”
马克思现在已经想到了他先前与雅米拉所说的,只要雅米拉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就答应雅米拉要求的那件事。
可问题是,那只是马克思用来拒绝雅米拉的理由啊!
马克思怎么也想不到,雅米拉为了她的父亲,居然会甘愿‘付出’到这种程度!
如此一来,还真让马克思感到有些为难。
更甚者,雅米拉为了让马克思无法拒绝,干脆即刻便付诸行动,解开衣甲的绳扣,慢慢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