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只是憨厚而已,又不是傻的。他能有勇气挡在马克思面前,主要因为马克思在本质上,终究是个好人啊!
如果马克思是个做事不择手段的家伙,看谁敢挡着他的路?!
先前被马克思干掉的华服青年,那就是个最好的范例!
同时,这也等于是认定了马克思先前对酒馆老板的看法。
坏人面前委曲求全--生怕遭到不讲理『性』的报复。
好人面前寸步不让--利用他人善心为自己谋取更多的东西。
真是讽刺的很呢!
而且,这可不光是酒馆老板一个人的做法,其实不论在哪个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一种心态。
人类的劣根『性』便是如此,好人必须倾家『荡』产来帮助自己,坏人只要不跟自己产生瓜葛便万事大吉。
是以,也难怪世界上总会有层出不穷的恶人出现,甭管命长命短,人家至少自由自在活得痛快呀!
哪像善人,不仅要规划出各种条条框框约束自己,还得经常受到人们过分的苛求。一旦某天没有做善事,就会被人谑嬲[niǎo],若要无心之下再做了恶事,那便是得被人责难到死的节奏!
对待一个好心办了坏事的善人,人们简直比对待那些罪大恶极的坏人还要严苛!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实是令人心寒呐!
不过这酒馆老板毕竟是琳达的父亲,再加上她之前自己所说的,其实她本身也已经认同了,所以当下马克思还真不好找这酒馆老板的过错。
甚至就连酒馆老板挡在马克思面前这种事,此刻也已然变成了一种勇敢的表现。
然而,这种勇敢,到现在却是有些进行不下去了。
马克思最后给予琳达的亲吻,就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便冲破了酒馆老板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见他满是无奈地收回那副戒备的模样后,便立即伴随着呼出了一声长叹。
在那略显凄凉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丝对琳达的愧疚。
可惜现在整颗心都被马克思满满占据的琳达,却是完全感受不到她父亲的那种心酸。
至于马克思,酒馆老板态度都这么明显了,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酒馆老板的想法。
上前两步与之错身而过,马克思轻声说道:“你得庆幸我还算是个心善的家伙,至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
“快去收拾行李吧,明天我们便要出发了,如果不想为这间酒馆一起陪葬的话,就请照我说的话去做。”
“还有,不要心有不甘,在这人世间生存,总是要学会舍去一些东西,才能得到更多……”
几句肺腑之言随着马克思远去渐渐消散,只留下酒馆老板一人站在走廊上认真思索着他的话语。
诚然,酒馆老板本身可以认同马克思的说法,但心里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在一天之内接连失去他可爱的女儿,与他为之努力了一辈子的事业。
不过就像马克思所说的那样,酒馆老板是应该庆幸的。
相较起被那华服青年抓走沦为玩物,能说出为琳达屠遍整间酒馆这种话的马克思,对她来说已经是相当好的选择了。
尽管马克思身边众女环绕,可他怎么说也是个神赋者啊!
让一个神赋者,只娶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哪怕是身为女孩父亲的酒馆老板,一样不敢奢望。
琳达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或许是酒馆老板现在唯一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搞定了琳达的父亲之后,终于没有人再出来阻挡马克思了。
是时,马克思这家伙脸皮也是够厚,抱着琳达带领雅米拉三女来到地方,居然就那么大大咧咧地一起走进了女澡堂!
得亏酒馆里本就没什么女客人,否则马克思一进去,怕是得惊起一大片的尖叫声。
而在一个只有马克思与四女存在的澡堂里,他会做些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稍微把身上的血污清理了一下,马克思就立刻不老实地开始了对雅米拉三女的征伐。
其间,马克思还专门特意将琳达分隔了开,全程只让她在一旁观看,倒是搞得不能参战的她满心不快,那怨气,简直都要冲翻房顶了!
还好的是,马克思今天并没有恋战。在将雅米拉三女的经验刷满后,马克思便把浑身酸软的她们留在了浴池中休息,自己则再次抱着琳达离开了澡堂。
要知道,琳达这可是第一次,就算找不到一个完美的地点,马克思也要给她留下一个尽量完美的回忆才行!若是让她第一次便和雅米拉三女一起,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是以,马克思在搞定了雅米拉三女后,便迫不及待地抱着琳达回到了她那间纯洁少女的私密闺房。在这里夺走她的第一次,已经是马克思现在能想到并找到的、最好的选择。
至于马克思是怎么确定琳达是个纯洁少女的…这还需要问吗?!
对这个大『色』狼来说,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嘿嘿嘿嘿……)
与其关心马克思是怎么知道的,不如来关心一下此刻的琳达。刚才在澡堂近距离观看了一场四人大战,她现在可是早就情动难耐了呢!
潺潺泉水流不尽
滔滔浪『潮』涌如初
『迷』离月『色』穿云过
静待君身入我心
琳达都已如此盛情相邀了,马克思又怎能辜负她这一番美意,自当是提枪上马、长驱直入,用一抹殷红,证明了两人此刻毫无保留的结合。
而面对马克思连续不断的征伐,琳达这个才是初次上场的新手,当然只能是节节败退,漂浮在那汹涌的浪『潮』之上,几乎一刻都不曾停歇过。
然而,就这其实都已经是马克思刻意留手的结果了,他若真要拿出对付雅米拉三女那劲头来对付琳达,只怕这具娇柔的身子都要被他给搞坏了……
从深夜到清晨,征战一直持续着,没有开启磨杵成针这项另类战场的神技,马克思也不知道他总共在琳达身上释放过几回,反正待他最后一次灌满水壶的时候,那场面是一片狼藉。
原本清澈的泉水变得浑浊,红的、白的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至于已然昏睡过去的琳达,眼角还挂着点点幸福的泪珠,就是那被马克思太过疯狂而搞出的满身挫伤让人不觉心疼。
要说其中红肿得最厉害的地方,那就属两人接触时间最长的那个部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