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小、小德,你这是在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玩火!容易伤到自己的!”
马克思的话音有些颤抖,这是必然的。
刚刚才承受过剧烈疼痛的部位,自是要比其它部位敏感很多。这时再被德维塞那不算太软,也不算粗糙的小手关照上,怎么能让人坚持得住嘛!
即便马克思已经极力地克制自己了,但他的金手指,还是那么异常的兴奋,如今更是早就立正敬礼、整装待‘战’了。
而马克思毕竟是要脸的,这一幕说成什么,也不能让斯莱普看到啊!
可偏偏,德维塞这时的动作是越来越大胆,表情亦是越来越魅『惑』,简直就像是抓住了马克思的死『穴』,让他根本无法反抗。
“够、够了!小德…不要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不要……”
“那你就答应人家嘛!人家还不都是为你好?四个人一起耶!你难道就不想要尝试一下吗?”
看着此刻娇媚无比的德维塞,马克思不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但神『色』上明显还是有些挣扎。
不过,这点小挣扎,德维塞可不看在眼里。只见她吐了吐舌头、咬了咬嘴唇,再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马克思身上蹭两下。
刹那间,马克思便直接屈服了……
“好吧!我同意!”
嘴角高翘,德维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风情万种地对上了马克思的双眼。同时,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也终于离开了马克思的要害。
顺着‘金手指’由下至上划过,到顶端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马克思的身体不觉颤动了一下。
“但是我还有条件!你今后必须都得听我的!不准你再这样威胁我!”
眼看着德维塞小嘴一撇,目光一凝,马克思瞬间又软了下来,说道:“至少!至少今天这样……”
好吧,马克思还是没办法在这方面压制德维塞,即便等级已经高过了她,可个人战力的差距,短时间内却是弥补不上的。
“好吧,那我今天暂时就听你的好了。但你如果得寸进尺的话,要自己想清楚后果!哼!”
只是今天的话,倒也不算什么,德维塞也不好『逼』得马克思太过,便很大方地同意了下来。
至于适当的警告和威胁,这当然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即便…这东西的界定其实可以很模糊……
“嘿嘿,那是当然。”
坏笑了一声,马克思当即便指住德维塞的鼻子,大喝道:“我就跟你说了!你这个笨女人!以后要再敢跟我对着干的话,可不就只是训斥两句就能了事的!”
“今天这事儿,我完全是看在斯莱普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以后你若是敢再犯,哼!加倍受罚!”
别看马克思此刻表现的很有威慑力,其实在他看到德维塞那咬牙切齿的神情时,正面整张脸就都垮了下来,一个劲儿地在那给德维塞使眼『色』,生怕德维塞中途发飙。
好在德维塞为了晚上的‘同床’大计着想,硬生生忍下了这口气,才没让马克思曝『露』底细。
然而,就算德维塞没有发飙,马克思此时也是不敢再继续训斥下去了。
毕竟德维塞刚才的表情那么恐怖,万一真引爆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无奈,低头看了一眼还未平复的‘金手指’,马克思只得上前将德维塞一把抱了起来。
等等!别误会,马克思并不是想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斯莱普这么大个人还在呢,马克思怎么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现场直播啊!
马克思只是单纯地想把德维塞抱到床上…嗯…很单纯!很纯洁!毫无杂念的那种!
其实说白了,马克思就是想找个理由走到床边,好弯腰坐下来,遮掩他下身的窘态罢了。
不管做什么,总要有个由头不是?不然岂不是被人一眼就看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嘛!
不过话虽如此,但抱着德维塞来到床边坐下的马克思,依旧感到很怪异。可惜,他真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啊!
反正怎么说都行,总比给斯莱普直接看到那立正敬礼的模样要好。
至于斯莱普,不明真相的他,刚才看到马克思那大发神威的模样,内心中亦是不觉敬佩。
可现在这情况…看着马克思抱起德维塞坐到了床边,斯莱普却是不禁面『露』尴尬,说道:“那个…马克思大人…你这是要休息了吗?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咳咳……”
急咳了两声,马克思将手肘撑到了膝盖处(这个动作能理解的哈!),抬头说道:“等等!不用了,斯莱普。”
【诶?不用了?难道马克思大人这是准备邀请我一起?!】
斯莱普脑中不觉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感情这是马克思不知道,否则他今后的日子,可就有的受了……
“那…马克思大人?”
“你继续说刚才的事情,为什么说有女人跟我有仇?我确实不记得哪个女人与我有过矛盾。”
没心思再寻斯莱普的开心,马克思也难得正『色』地询问了起来。
事情终究不会空『穴』来风,既然斯莱普说了,那必定是有什么麻烦,马克思早点知道,也能早点把事情解决。
而斯莱普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又一次把马克思给绕晕了……
“马克思大人你知道吗?战争又要开始了!”
“诶?战争?什么战争?你刚才不是说女人的问题吗?怎么又跑到战争上来了?”
看着满脸莫名其妙的马克思,斯莱普深吸一口气,叹道:“唉…战争,自然是诺德王国的战争。”
“那帮不满安于现状的野蛮人,为了报去年斯瓦迪亚王国突然发动侵略战争的仇,如今终于发布了宣战布告。”
“至于那个女人,正是为发动全面战争一事,来到了我们村庄征收战争税的。据说身为爵士,她在军队中也有着很高的名望。”
“不过…那个女爵士来我们这里,貌似还抱有其他的目的……”
说到最后,斯莱普的目光定格在了马克思身上,那意思摆明就是说,女爵士的目的就在于他!
是时,一直旁听的雅米拉,这会儿仿佛想到了什么,双目顿时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