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嗷!”
一声惨叫猛然响起,被打断了话语的马克思,却是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扶额缓解了一下那触及灵魂深处的疼痛,再次开口的马克思,终于成功引诱到了德维塞。
“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可以吗?说真的,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
感觉德维塞的小手放松了些,马克思也总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你先看看你的状态吧,如果你发现不了问题的所在,你或许可以想想我。”
听马克思说着,德维塞将信将疑地皱起眉头,打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而当她看到自己的经验值时,立刻便明白了马克思话中的意思。
“我的天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经验…竟会增加了整整一千点!”
惊呼了一声,德维塞再次将目光放到马克思身上,其中饱含的诧异,使得马克思稍微恢复了些许得意之『色』。
接下来,还不等马克思再次开口秀优越感,德维塞继续说道:“真是见了鬼!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对了!还有你们的经验,为什么每天都会增加那么多?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有些激动的德维塞,马克思咧嘴笑了笑,凑到她耳旁一边吹着气儿,一边轻声说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的源头,都在被你紧紧掌握住的那个东西上啊!”
心神猛然一震,德维塞的小手也不自觉地放开。趁此时机,马克思立即进军,却是直接攻入了她两只脚指(左脚和右脚的大拇指~)的中间,引得她不由轻哼了一声。
“嗯哼……”
“嘿!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每天都会增加那么多的经验吗?看好了你的经验值,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
顺势翻身,将德维塞压在身下,马克思那意味难明的笑容,让德维塞感觉很是怪异。
羞涩、恼火、纠结……
然而,德维塞却根本顾不上反抗,因为她很快就看到了来自经验值的变化。
、、……
“哦!哦!不!这…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哼嗯…所以…嗯,你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所有一切的秘密!嗯哼……”
愉悦、兴奋、激动,越来越多的情绪在德维塞脸上展现。随着两只轻轻搭在马克思肩膀上的纤细手臂,更是无限制地加大了他的运行功率。
在这一刻,所有的抗拒都消失了。那种获取经验的快乐,是教人上瘾的,德维塞完全无法克制自己。在她的脑海里,只有着‘我需要!我需要更多!’
“看上去你很享受这一切?”
恍惚间,德维塞听到了马克思的声音,但是她不敢睁开眼睛去面对。她不想承认,自己这个冷傲的女王,真的已经彻底屈服在了眼前那个男人身下,这让她无法接受。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不愿意承认就能蒙混过关的。
对于马克思来说,这绝对是一个令人成就感爆棚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就是这个冷傲女王的征服者!
四两交接,渐渐将这场征服带向高『潮』。
在灵魂与肉丨体的交融下,一切话语都是苍白的。
直至德维塞获得了她最爱的‘经验’,帐篷中这才终于再次响起了两人的对话……
“哈…哈…呼——喜欢吗?如此美妙的事情。”
“嗯……”
下意识的,德维塞点着头轻嗯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赶紧摇头否定道:“不!绝对不!我才不会喜欢这种恶心的事情!”
“真是一个倔强的小家伙,不过…我喜欢!”
笑着,马克思帮德维塞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换来的,却是德维塞那双充满怨念的大眼睛。
黑珍珠一样的瞳孔,闪烁着动人的光泽,教人不胜心喜。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跟你…跟你做…为什么?”
犹豫再三,德维塞终究还是没能把话完全的说出口。不过她相信,马克思肯定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但是她貌似忽略了一件事,照马克思这家伙的德行,他会那么容易就跳过这种问题吗?
答案是不!肯定不会!
“嘿嘿,跟我做?做什么?如果你有问题,大可以明明白白地跟我说嘛!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你!”
很清楚马克思是在装傻,可德维塞又能怎么样呢?对现在浑身发软的她来说,就连随便动下身体都难。
从身下传来的丝丝痛感虽然并不强烈,但却教她难以自制。武力上的威胁,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说啊!说啊!
得意洋洋的马克思,脸上仿佛就印着这么两个字,看他那兴奋的神情,德维塞脸红得简直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是以,德维塞干脆放弃了这个问题。
总的来说,脸面还是要比好奇心重要的嘛!
而见德维塞没了声响,马克思一个人亦是无趣,为了再刷刷优越感,有些犯贱地自觉回答了起来……
“你就不能跟我撒个娇吗?本来就是想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感觉的…真是死要面子!”
“好啦!看你纠结的,我就大发慈悲跟你说说吧。”
“因为…我是神明的代言人……”
一个神奇的展开,注定了马克思解说的不平凡。尽管他绕了很大一圈,但他还是把他的‘金手指’,可以用来刷经验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当然,在这一大圈子中,也少不了马克思给自己塑造的,诸多正面的形象。一场‘惊心动魄’的解说就此结束后,倒是使得德维塞看向他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异样’。
“…就这样,在我的行为感动了神明之后,他们赐予了我这世上仅有的唯一神器--金…箍棒!”
“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金箍棒!它的强大,想必你也已经见识过了,那是足以改变整个世界的神奇力量!”
满脸‘异样’的德维塞,像看傻子一样盯着马克思,只等他说完,这才回了一句:“哼!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一根…坏东西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给你切下来?!”
“哎!别啊!切下来你还怎么用嘛!嘿嘿嘿……”
讪[shan]笑着挡住又一次袭来的那只小手,马克思赶紧抱住德维塞,将她控制了起来,却是不敢再随便秀什么优越感了。
是时,只见德维塞小嘴一撇、脑袋一歪,那得意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如果她要是有条尾巴的话,想必此刻怕是早就已经翘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