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看上去还算华丽的马车缓缓前行着。周围环绕着很多佣兵样式的人物,看那有意无意的样子,应该都是在关注、保护着中间那辆马车。
而这帮人所在的地方,正是诺德王国的首都--萨哥斯,通往提哈的官方大道。
这里北面冈定海峡,南临瑞玛尔森林,风景倒是非常不错。
但是在这美丽的风景下,却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危机。
瑞玛尔森林里遍布劫匪和强盗,这是毋庸置疑的。
若是胆敢在未曾设立官道的地方横穿瑞玛尔森林,没有几分实力,就再也别想走出那个恶魔的巢窟。
毕竟那些同样穷苦的劫匪和强盗,可不会管你身上有没有财物。只要是比他们弱小的家伙,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相较起来,肆虐萨哥斯湾的海寇们,倒是有水准多了。
这帮诺德人的老乡,不仅战斗力和诺德人一样彪悍,那种残忍好战且嗜杀的野蛮人习『性』,亦是不差分毫。
如果说诺德贵族还因为礼仪而有所收敛,那么这帮海寇就是彻头彻尾的野『性』释放了。
一旦遭遇了海寇,就不要再妄想着能破财免灾。比起钱袋子,他们貌似对敌人的头盖骨更感兴趣。或许…这是证明他们强大的一个象征?
总之,这对卡拉德遗民来说,是一件非常难以理解的事情。
不过也正是那莫名理念的原因,使得这帮同样来自北方冰雪大陆,叫嚣是战神族人的海寇,并不屑于对所有的队伍下手。
袭击那些弱小的队伍,太过损伤这帮家伙自高自大的尊严,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事情!
所以,尽管没人对此感到荣幸,但确实只有战力强大或者富有的队伍,才能够得到这帮家伙的关注。甚至就连他们老乡--诺德领主的军队,都经常会被他们有预谋的围攻呢。
当然!不被关注的人们在此之前得先祈祷,不会遇到那种小队伍的海寇。
这些家伙都是异类,被沾染了贪婪习『性』的他们,比之劫匪、强盗更加过分!
不仅谋财,还要害命。
在所有的不法之徒里,这些异类绝对是最受人讨厌的家伙!
因此,萨哥斯到提哈之间这条官方大道,并不是谁都能走的。
小队伍难、大队伍也难。唯有那些实力强横的队伍,才可能掌握此处的通行证。
比如说…马克思的队伍……
其实,要是带有太多货物的话,马克思也不敢从这条官道上走。毕竟那些动辄成百上千人的大型海寇队伍,就他们这数十个人,是远远无法与之抗衡的。
但只要队伍小,实力强,能够防止那些小型海寇队伍的袭击,那么从这里走,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方便快捷的。
像是之前去提哈时,马克思就选择了走瑞玛尔森林南方,能够通往杰尔博格的那条小路。
最终,总共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抵达提哈。
而走这条官道,按正常速度从提哈到克温,就半个多月二十天左右的路程。
即便再加上从克温前往斯莱普他们那个村庄的时间,也只有二十五天左右罢了。
比那一个多月来说,这可是足足少了一小半的时间呢!
至于今天嘛…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距离马克思的队伍离开提哈,已经过去十八天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抵达维尔河的西部汊河,再次回归维尔河流域,还真让马克思有种归乡的错觉。
可惜…马克思真正的家乡,估计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不过这个十八天,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离开提哈的时候也很平淡。
德维塞确实是被贵族们通缉了,马克思在酒馆和城门都见过她的画像。
可是那个画像…真是丑出了新高度!
能想象一下,为了体现德维塞黑『色』的皮肤,就把人画成一黑片的画像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天天看着德维塞,马克思都找不到那画像与她的相似之处!
是以,德维塞几乎都不需要怎么装扮,就轻而易举地跟着马克思的队伍一起出了提哈。
当真是没有一丁点的危机感。
而所谓的特别之处,其实是在三十天之前!
就在那一天,雅米拉升到了二十一级,与马克思两人全都达到了中阶的水准。
此外,马克思还得到了一个新的特殊技能,以及特殊技能自带的那个…『药』葫芦……
起初从『药』葫芦里倒出的三粒脱胎换骨丸,除了有一颗被马克思给老彼得吃了试毒,得出了确切的『药』效。另外两颗,到现在都还被他保存着呢。
准备分给巴尔的那一颗,因为每天都一直忙着赶路,所以就没给他吃。
毕竟,那吓人的副作用,随随便便吃确实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至于那个『药』葫芦,这三十天来,马克思也是没少把玩它。可它就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葫芦一般,不装东西进去,又怎么会有东西凭空冒出来呢?
时间一长,马克思都快要忘记,当初莫名从葫芦里倒出『药』丸的事情了。只当它是一个普通葫芦,装饰品一般每天挂在腰上。
直到今天清晨,时隔整整一个月,日常刷完经验,正在穿衣服的马克思竟意外地发现,葫芦里居然响起了物体滚动的声音。
没错!那就像马克思当初刚拿到『药』葫芦,从里面倒出脱胎换骨丸时,一模一样的声音!
“咕噜……”
“诶?”
“咕噜咕噜……”
“诶!”
“咕噜咕噜咕噜……”
“诶——!真有东西啦!”
有些不敢置信,马克思听到声音后,拿起葫芦在耳边晃了半天。每晃一下,他就附和地‘诶’一声,那模样看上去也是有趣,教他身后缩在『毛』毯中慵懒的莫妮卡,都看得不禁乐出声儿来了。
“嘻嘻!你在干什么啊?就像个傻子一样,真跟雅米拉姐姐说的一样,变成大笨蛋啦?”
听见莫妮卡的声音响起,马克思当即转身,连衣服也顾不上穿了,直接扔到了一边,向她扑了过去。
随即,莫妮卡看到马克思这么一副‘『性』丨急’的模样,立马压紧了『毛』毯的边缘,急道:“不要!你又要干什么?刚才都已经…已经做…过两回了!再来…再来就肿…反正不要再来了啊!”
“哎呀!我不是要做那个啦!”
来到莫妮卡身边,马克思确实没向她所想的那样去撩毯子,这倒是让她安心了不少。
不过马克思接下来的动作,总觉得让莫妮卡感到更加奇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