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进门之前,马克思就已经偷偷从门缝里观察过德维塞了。
原本,马克思只是想偷看一下,德维塞在里面做些什么,有没有福利发,却不想刚好看到了她那时渗人的神『色』。
自从经历过上次与莫妮卡的误会后,马克思就再也无法忘记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所以,马克思出手了。
为了做得更隐蔽一点,马克思有意地跟德维塞嬉闹了半天。除了舒缓引导她的情绪,也在一点点潜移默化地改变她的心态。
最终,一记重磅炸弹扔出,才不致使德维塞放弃一切『自杀』,反而还激发出了她那无比强烈的求生欲望。
不过,光只是这样显然并不够。
对于德维塞现在的麻烦,马克思不难理解,只需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了。问题在于,他要怎么把德维塞安全的带走……
好吧,这个家伙都不经人家同意,就已经把人家定『性』为了自己的私有物,的确有够无耻。
“怎么样?到底有没有考虑清楚啊!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好处多多哦!”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拿你去换钱啦!”
马克思那贱贱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正在思考该怎样逃过贵族追捕的德维塞,顿时又不禁气恼起来。
看了看马克思那摇头晃脑的模样,再瞄瞄手中的垫子,当即!德维塞直接扑上前去,用垫子裹住他的头,将他按倒在了床板上……
“哼!你不是喜欢闻吗?我就让你闻个够!”
“唔唔!唔唔唔!呜哇!”
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从垫子边缘蹭出了一点空隙,马克思立刻出声大喊道:“不要啊!谋杀亲夫啦!”
“你还说!你这个家伙!”
整个人都骑在马克思身上,德维塞恶狠狠地说着,手上还不忘再加大几分力道,又用垫子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毕竟,那十二点的力量可不虚,足足有马克思的三倍!压制他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不过,身为一个女人,若想用这种方式战胜马克思,那就有些太天真了。
雅米拉的力量、敏捷一样比马克思高,最终不还是被他给制服了?
只要敢贴身上来,那对马克思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儿!
是时!只见马克思一双贼溜溜的双手,缓缓从德维塞的手腕上离开、下移,越过那高山、跨过那流水,反向这么一包!
挺翘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裤阻挡,根本无法隔绝那圆润且不失弹『性』的触感,美妙而又使人陶醉。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留给马克思细细感受的时间并不多。因为在他掌握那两团爱不释手的‘宝物’同时,更为敏感的德维塞就已经发现了不对。
“啊——!”
一声尖叫猛然响起,马克思很快就感觉脸上的压迫力消失了。心知德维塞的双手撤向了哪里,他自是不敢再在原处继续停留。
顺着那挺翘的柔软一路下滑,马克思直接把住了德维塞的两条腿弯。趁着她惊慌失措突然发力,一个翻身,便把她给反过来压制在了床板上……
“嘿嘿,还敢用垫子来闷我?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是学不乖了!”
翻过身来失去了垫子的阻隔,马克思终于再次获得了完整的视野。先低头看向那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的德维塞,他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便径自俯身压了下去。
而这时的德维塞,也是顾不得马克思依旧把持在她大腿上的双手了,赶忙伸手支在了马克思的胸前。
可不知怎么的,那比马克思高出三倍的力量,此刻光是顶住他的身体,就让德维塞感觉已经耗尽了一切力气。
眼看着马克思的大脸居然还在渐渐靠近,德维塞是又急又气。可偏偏马克思再次回归到挺翘之上的双手,一直不停地传来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是教她感到无力,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行为。
但就在德维塞几乎已经认命要被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玷污时,门口处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却是直接挽救了她……
“马克思大人!酒馆来了一群…人…呃……”
见到屋内刺激的场景,前来向马克思报信的尼科尔,不由愣在了那里。
同时,马克思和德维塞也是一样,一上一下,呆呆地望向了尼科尔。
“不过…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啦!他们…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我只是…我…很抱歉!打扰你们了!”
“啪!”
把敞开的房门也一起带上,害怕被迁怒的尼科尔,以超越他个人极限的速度,飞快地从马克思的卧房门前消失了。
随后,马克思又跟德维塞对视了一眼,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德维塞却是突然爆发了……
被尼科尔撞见后,德维塞失去的力量,仿佛瞬间又全部回来了。
用那挺翘的部位,感受着马克思的手掌,德维塞的脸『色』亦是越来越黑。
当即!迅速的一个收腿前蹬的动作,直接把马克思踢飞了出去。
紧接着,德维塞翻身坐起,竟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短匕首,猛地扑向了蜷缩身体躺在地上哀嚎的马克思……
“你这个无赖!『色』狼!变态!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德维塞手中的匕首高举,芔[hui]然落下,其上闪烁的寒光,激得马克思不由悬心而起,高呼道:“等等!”
尖锐锋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戛[jia]然而止,马克思缓缓睁开紧闭住的双眼,只见那匕首的尖端,就停留在他眼前不足两厘米的地方,看上去当真是有够惊险。
“咕咚……”
不觉吞了一下口水,马克思发现自己的后背这时已经完全湿透了,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发颤,说道:“嘿、嘿嘿,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嘛,这是干吗?动刀动枪的…多么危险啊!”
“哼!有什么遗言你就赶紧说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诶……”
听德维塞把话说得这么死,马克思的小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不由地『舔』着干涩的嘴唇,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向着那匕首锋刃的侧面拨去,一边说道:“等等、等等,我们先把这东西拿开好吧?我们……”
“唰唰!”
马克思还没说完,匕首就在德维塞的控制下,于他眼前快速地划过,吓得他又一次闭紧上了双眼。
是时,视觉陷入一片黑暗的马克思,悬着的心更是直接堕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