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了村子在镇子的客栈休息。
林长意跟踪到这里不再跟踪。
月黑风高杀人夜!
不急!
慢慢来。
客栈内。
羽林卫副首领端坐在桌子旁,手里把玩着杯子。
一属下进来禀告:“副首领,柳家那边来人邀您去赴宴。”
“不去!”
好好的人到了这里就没了,办不好差事脑袋不保,他现在哪有心情赴宴?
“去回绝柳家,就说本官没空。”
“副首领,柳家人说飘香院今天晚上有新人登台,邀您一块去鉴赏。”
“新人登台?”
被称副首领的男子眉间动了动。
都知道副首领爱这一口,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副首领站了起来。
“去告诉柳家,本官就勉为其难的陪他们去鉴赏鉴赏。”
柳家来邀请的人是柳明阳。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飘香院。
林长意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见他们走了进去,林长意个跟着走了进去。
人皮面具在前世,她常用的,毕竟她一直被追杀,有时候改变样貌是为了更好的逃命。
包间里。
柳明阳和副首领身边围了一群莺莺燕燕。
从他们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楼下。
飘香院大堂中间,有一女子正在跳舞,她那阿罗多姿的身段引得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轻薄的舞衣,随着她的身姿摇曳着,脸上带着的面纱为她添上了更加神秘的色彩。
只从她出现,副首领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于身边不停撩.拨他的女子,无动于衷。
柳明阳本身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哪能看不到副首领的意思?
羽林卫,皇上身边的人,拉拢他,也是为姐姐在皇宫里添一份助力。
不就是牡丹吗?
柳明阳招手叫来老鸨,在她耳边交代几句。
老鸨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此时牡丹的屋里,得到老鸨的示意,她正坐在镜子前化妆。
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陌生的脸,不等她询问,一把药粉让她陷入昏迷。
迷晕牡丹的正是林长意。
没有什么比在这样动手最合适。
她迅速的把牡丹藏在衣柜里,进入空间又换了一张面孔出现。
外面等着带路的,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好了没有?不能让大们等着急了。”
“来了!”
开口的是一娇滴滴的声音,不看脸,光听声音都能酥了你半边骨头。
“快点!”
似是太过着急,领路的都没发现换了人。
推门进去,柳明阳先怒了,“牡丹呢?她怎么没来?”
“牡丹姐姐突然身体不适,让我来代替她。”
娇滴滴的声音一出,柳明阳的火气瞬间消了下去。
对副首领抱歉道:“大人您看?”
“无妨!让她来伺候吧!”
就这声音,到了床上……
光想想心里就火热的不行。
心里明明着急的很,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
副首领招手林长意过去。
林长意顺势坐在他旁边。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小红。”
林长意易容的这张脸很大众化,让人记不住,又感觉在哪里见过。
不疑有他,副首领点点头。
林长意见机的给他倒了一杯酒,羞涩的道:“大人,请喝酒。”
那声音,简直了。
听得副首领身子都软了半边。
他没喝酒,猛得把林长意给抱到腿上坐着。
女人嘛!熄了灯都是一样。
好听的声音那就不同了,那可是一场绝妙的享受。
不喜欢男子的触碰,林长意眼底杀意一闪,手里多了个针管,副首领只感觉屁股上被什么扎了一下,也没在意,他这会早就给林长意的声音迷得浮想联翩。
酒过三巡,副首领醉眼朦胧的看向怀里的女子,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大人……”
林长意假意的喊了一声,手里的药粉挥出,趁着副首领倒下来之际快速的下了床。
站直身子的林长意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大人,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
说完,她去到牡丹的屋里换下之前的衣服,又把牡丹给弄到床上,大摇大摆的出了飘香院的大门。
一夜过去,副首领在满足中醒来。
回到客栈,刚喝了一口水,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大人……”
他身边的羽林卫大惊,忙喊道:“快找大夫。”
找大夫有什么用?
林长意下得毒,世间无能能解,也不会给他们机会解。
大夫来了也不会发现他是中毒,只会诊断出是精绝人亡。
死在妓院的男子又何止一人?
查出来又如何?
死了朝廷里派来的人,自然是要通知县令大人的。
沈翊巴不得有事做,好摆脱溧阳县主的纠缠。
“县主,本官公务繁忙,就不陪你赏花了,我已往京城去了信件,来接您的人应该在路上了。”
贺锦晏不要的女人塞给他,他又那么廉价?
话落,沈翊快速的出了衙门。
出了人命,飘香院自然逃脱不了干系,老鸨已经命人把飘香院搜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到叫“小红”的女子。
看面相又觉得各个都是“小红。”
“沈大人,在你管辖的地方出了这等事,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人没找到,副首领还死在了这里,回京后可想而知他们的下场。
“给什么交代?是本官带你们副首领到这种地方来的?要交代也是找飘香院,是他们监察不严。”
把死盆子往他身上扣,得看看他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家那位御史台有监察百官之责。
自己到这种地方得了马上疯,要他给什么交代?
“沈大人,我们可是为皇上办事,你就是这种态度?不怕我们回京掺你一本?”
“我态度怎么了?你要掺就掺。”
他就不信他们敢掺他。
“好……好得很。”
“来人,把所有飘香院的都抓起来严刑拷打。”
沈翊的油盐不进,气得羽林卫只能拿飘香院的人撒气。
刹那间响起不绝于耳的惨叫,沈翊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喝茶喝茶该看戏看戏。
他们来了不通知自己,死了人想让他背锅,他就那么好欺负?是个人都能欺负去了?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干嘛?为什么感觉这事和她有关呢?”
沈翊被自己心里奇怪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们又不是山匪,她还能出手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