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惊扰,满腹的疑惑
且说金元宝跟踪在春喜身后,开始的时候他仗着自己深厚的内力和绝妙的轻功,十分轻松的就避过那些巡逻的侍卫和暗里护卫着伏承宫的“黑影”。
可越是往前走,戒备就越发的森严,已经到了“举步为艰”的地步了,而他与那丫鬟的距离也渐拉渐远……
这还是金元宝第一次“光临”刚修建完成的伏承宫,贝阕珠宫、比屋连甍、布局巧妙、雕梁玉砌、飞檐流阁、气魄宏大,就连他也是生平未见。虽然有些阁楼与庭院是仿照先前的重新建造的,但更多的还是新落成了,而且其间还添加不少机关和暗阁,就连院角的一个小小的花园也是依照着卦象所设,若无人带路,恐怕是很难走出其中的!
金元宝不由的感叹道:这哪里是一个宫殿,这分明就是一座设计巧妙、美仑美奂的城池嘛!
远远望去,其间有一座大殿分外显眼,借着自己超好的眼力,隐身在阁楼屋顶上的金元宝看清了那大殿匾上刻着“翰炎殿”三个大字,那丫鬟似乎就是朝着那座大殿方向而去。
他敢肯定,这个丫鬟所去的翰炎殿一定是伏承宫里一个十分重要的地方,否则不会有如此超乎寻常的戒备,就连他这个能够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的、无论是轻功还是内力都数一流的高手都靠近不了那翰炎殿,若是再往前走,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那些躲在暗处的“黑影”发现!
不得已,金元宝只得眼看着那丫鬟渐渐远去……
躲在花园假山后的石缝中,金元宝不由得捏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那个小仙女到底是什么人?
她与伏承宫究竟又有何关系?
对于伏承宫,他是再熟不过的了,比自个儿家还要熟悉,他从未听说伏承宫有这么一位绝色天仙啊!若她不是伏承宫的人,难道是“彼岸门”新进的门人,看起来也不像啊!
寻思了半天不得其要,金元宝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心想:反正今晚的接见宴就设在伏承宫里,到时候就直接去问那块永远都那么冷静和严肃的大木头人三王子刘世影好了!
金元宝正思及刘世影,便听到上空传来声声惨叫——
“……啊……好高啊……三……三王子……老朽快透不过来了……求你飞慢些……啊……啊……”
金元宝寻声抬头望去,一道黑影飞掠而来,金元宝还未回过神来,那黑影已经从人他头顶上飞掠而过了,金元宝不由的赞叹道,“好内力!好轻功啊!”
突的,金元宝猛的瞪圆了双眸——刚才那人不正是刘世影么!
他这么急的赶去哪里啊?
还有,他带着的那个发出阵阵怪叫声的老头儿好像是有着“天下第一神医”称号的华太医。这个华太医不仅在宫中,就是在民间那也大大有名啊!刘世影怎么会带着在天上飞?
莫非是伏承宫里什么人生病或是受伤了?
虽然只是一眼,可细细回想,方才刘世影的神情似乎十分着急,天下间除了主子,他可还从未见这块木头人紧张过谁呢!莫非是主子出事了?!
且木头人所前去的方向——不正是那丫鬟所往的方向么!
金元宝心里一阵慌乱,正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突觉后方传来阵阵杀气,金元宝暗叫不好,还不及回身,身后便传来,“来者何人?竟敢擅闯伏承宫!”
金元宝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被发现了!不知何时,一把精致的折扇出现在金元宝手中,金元宝“扑”一下将其打开,将自己半张脸遮在方折扇后,只露出那双深邃迷人的丹凤眼在外面,金元宝缓缓转过身,看了看身后的二个黑影,有几分自嘲意味的笑了笑,说道,“你们竟然能够发现我,真不亏是‘黑影’!”
那两道身影听到来人口中所吐露出的“黑影”二字,身子微微一颤,有几分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的说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会知道我等代号?”
金元宝眸中的笑意更浓了,他缓缓将手中的折扇移下,露出了自已那张精雕细刻的、比女子还绝美的俊脸……
两道黑影见到这张面孔,先是微微一窒,而后同时单膝跪下,恭敬的齐声道,“属下参见右护法。”
“起来吧!起来”金元宝悠哉悠哉的摇着折扇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先下去吧!哦,还有……”金元宝双眸一凝,眸中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全是警告之色——
“记住,你们不得将今日在此见过本护法的透露出去!”
两个黑影虽然不解原由,却也不多想,只是恭敬的回声道,“是!属下告退!”
语音刚落,这两个黑影已经隐身而去,如同出现时一般,无声无息,鬼魅至极……
这些黑影都是他和那个木头人亲自训练和*的,他太了解他们了,金元宝知道,虽然此刻自己满腹疑问,可就算他开口询问,这两个黑影也不会吐露有关主子的半分消息的。
遥望着前方,一方面金元宝担心主子出了什么事,可此刻他又不便出现;另一方面金元宝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仙女应该就是……尽管如此,却又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他希望是自己猜错了,不管怎样,一切就在今晚见分晓……
而此刻在翰炎殿中,华太医往下手中的金丝线,走下世遗,拱手道,“九王爷,王妃娘娘脉像平和,并无异样。老朽实在是……实在是查不出娘娘昏迷不醒的病因。”
“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么!”不待世遗说话,侍候在曼珠身旁的春喜就已经带着哭腔说道,“现在咱们家小姐人事不省,你竟然还说娘娘并无异样!你……”
“春喜!”还算冷静的春香用力的拉扯了一下春喜的衣衫,阻止了她后面的话语,春喜看了看春香,知道自己逾越了,流着泪小声的道,“奴婢放肆了,请太医莫要见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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