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肚子的小姑娘,红着来脸,呆呆愣愣的,像一只抱着尾巴的小浣熊,憨态可掬。白穆云眉梢一动,凌厉狭长的凤眸柔和了线条,眸光闪烁,『露』出了点儿笑影来。
“今晨没吃早膳?”
顾清漪捏着帕子,觑了他一眼,“吃了一碗素面。”
庵堂中的伙食不见荤腥,吃得少饿得快,若是不活动还好,她今日走了大半天的山路,不知不觉已经饥肠辘辘,不慎在秦王面前『露』出了丑态。
她似是极为雀跃,噔噔噔地往回跑,接着是一僵,不知想到什么,步伐稳重了起来,双手附在小腹上,稳重而从容地跨过了高高的门槛,与许掌柜耳语了几句,便得到了一顶白『色』的帷帽。
白穆云眉头一凝,终于知道她为何愈发消瘦,薄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能说出让她离开庵堂的话来,顾家的家务事,他实在无权『插』手。
只好与她说道,“随本王来。”
“去哪儿?”
秦王并不答话,直接抓着她的手往外走,他的步子极大,顾清漪只得小步并走才能追得上,出门时被门槛绊住,惊叫着向前扑去。
据闻一些上京求访的冤客苦主,都知晓在五味楼附近打转儿,以其能逮着几个做主的朝廷命官,比去衙门挨板子划算多了。
肉眼可见的,秦王的身体瞬间紧绷,眼疾手快地转身揽住她的腰,视线落在女子已经发白的脸上,轻斥道,“怎么如此不小心。”
顾清漪惊魂甫定,连忙推开他的怀抱站起来,挣脱开他的手,发现白嫩的手腕已经多了一圈紫痕,心里有些委屈,“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顾清漪惊魂甫定,连忙推开他的怀抱站起来,挣脱开他的手,发现白嫩的手腕已经多了一圈紫痕,心里有些委屈,“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白穆云也看到了她手上的淤青,微微一滞,刀锋般薄削的薄唇抿了起来,板着脸没说话。
据闻一些上京求访的冤客苦主,都知晓在五味楼附近打转儿,以其能逮着几个做主的朝廷命官,比去衙门挨板子划算多了。
顾清漪也没期望一向冷面专横的秦王道歉,微微抬手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住淤青,再次问了一句,“你带我去哪儿?”
这一次他终于答了话,“五味楼。”
五味楼乃享誉京城的酒楼,取名于酸、苦、甘、辛、咸五味,无论是酒菜还是装潢都是一绝,价格不菲也没能阻止客似云来,但凡京中权贵都喜好在此宴饮会谈,成为京中一景。
据闻一些上京求访的冤客苦主,都知晓在五味楼附近打转儿,以其能逮着几个做主的朝廷命官,比去衙门挨板子划算多了。
这些只是闺中笑谈,顾清漪听了一耳朵,并不知真假,只是羡慕五味楼据说包罗了八大菜系的厨子,期望能够一尝,只是以她的身份显然是不能去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的,一直引以为憾,不料如今有了机会。
她已经心动,但犹自矜持,“李姐姐还在这儿。”
顾清漪惊魂甫定,连忙推开他的怀抱站起来,挣脱开他的手,发现白嫩的手腕已经多了一圈紫痕,心里有些委屈,“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莫娘子自有安排。”
白穆云已经不耐她的磨磨蹭蹭,说着又要拉她的手,却被她躲过去了,在他皱眉之前,顾清漪讨好地笑了笑,颊边少见地『露』出了浅浅的梨涡儿,“王爷,你等等。”
她似是极为雀跃,噔噔噔地往回跑,接着是一僵,不知想到什么,步伐稳重了起来,双手附在小腹上,稳重而从容地跨过了高高的门槛,与许掌柜耳语了几句,便得到了一顶白『色』的帷帽。
跨出了门槛,她才把帷帽扣在脑袋上,轻薄朦胧的纱布便遮掩住她清丽可人的面容,只听着轻轻浅浅、压抑着喜悦的女声响起,“王爷,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