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赵琇莹又叫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着前面空『荡』『荡』的小道,“你在看什么?”
顾清漪敛去心中的惊疑,“没什么,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见你今日不回来,便出来找你。”赵琇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突然看到她被包扎起来的脚,轻呼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顾清漪没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赵琇莹会如此热心,感激地冲她笑了笑,“不小心被夹住了,已经上了『药』,多谢关心。”
“师傅把我关起来了。”明心不高兴地嘟着嘴,“我明明没有犯错,师傅为什么关我呢?”
白嫩的小脚上包扎着一条玄『色』长布,更衬着女子的三寸金莲粉润白皙,连一只只蜷缩起来的脚趾都小巧可爱,玲珑动人。
赵琇莹再看顾清漪身上藕粉『色』的长裙,眸光一闪,“我扶你回去吧,是在后山的林子里伤的脚吗?你自己回来,恐怕伤口又加重了。”
顾清漪不想多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赵琇莹也不介意,搀扶着她回了房间,笑着建议道,“你好好休息吧,最近你多灾多难,该拜拜佛去去晦气了。”
“有空我便去。”
顾清漪再次道谢,待房门阖上,她才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盯着脚出神,脑海中纷纷扰扰,最后才落在那一块玄『色』的布料上,这是秦王的衣服,赵琇莹没有发现异常吧?
记起秦王还留下一件浅绿『色』的外衫,顾不上脚疼,她连忙去翻找箱笼,结果翻遍了也没有找到。
那件外衫她一直小心地收起,连明心也不给动,直到她大病初愈才亲自拿去河边浣洗,结果听闻了武安侯府要来庵中作法,心神大『乱』,连怎么回来都不记得了,估计是那时遗漏了衣衫,却是不知道被谁捡了去。
张欣雅?还是赵琇莹?
心中不安兼脚痛,顾清漪辗转了大半宿才睡去,第二天才蒙蒙亮,张欣雅又来敲门,她顾不上生气,爬起来开门,对着张欣雅劈头盖脸就问,“那日在河边浣洗,你可捡到我衣裳?”
白嫩的小脚上包扎着一条玄『色』长布,更衬着女子的三寸金莲粉润白皙,连一只只蜷缩起来的脚趾都小巧可爱,玲珑动人。
“你的破衣裳,我要来做什么?”张欣雅眉眼含怒,质问道,“刚刚我去用早膳,听说你泼了妙心师傅一桶水,可有其事?”
张欣雅的反应不像作假,顾清漪的心中一沉,当时赵琇莹就在她下游,难道捡到衣服是她?为什么不还回来呢?
“喂,我和你说话呢。”
张欣雅还在嚷嚷,顾清漪听得心烦,嘭得关上门,把所有的声音都阻绝在外,心里在想着该怎么去问赵琇莹,还没等她想出点子,消失多日的明心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金疮『药』。
“顾檀越,贫尼可算见到你了,你怎么又受伤了呢?”
几日不见,明心似乎瘦了许多,脸『色』的婴儿肥都没有了,顾清漪看着已经开始解她脚上绑带的小尼姑,疑『惑』地问道,“你这几日都去哪儿了?”
“师傅把我关起来了。”明心不高兴地嘟着嘴,“我明明没有犯错,师傅为什么关我呢?”
张欣雅的反应不像作假,顾清漪的心中一沉,当时赵琇莹就在她下游,难道捡到衣服是她?为什么不还回来呢?
顾清漪轻叹了口气,『揉』了『揉』她光溜溜的小脑袋,“是我连累了你。”
估计是因为上次明心泄密,妙一师太迁怒她了,“对了,你师傅怎么把你放出来了?金疮『药』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