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儿臣自然有证据!」谢巡风对着谢山河说道。
谢山河冷哼说道「哦?证据?何来证据?」
没等谢巡风说完。
门外传来了一阵铿锵有力的声音。
「老将,余中天求见!」
满朝文武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不由的朝着外面看去。
余老将军可是朝堂上的稀客啊。
谢山河也是有些意外,这个老家伙都多少年没有上朝堂了。
今天怎么也赶过来凑热闹。
不过,心中愈发的不安了起来。
嘴上自然是十分客气的说道「老将军,快快有请。」
余中天身穿着一身轻甲,腰间别着一把佩入殿。
「老将军,您入殿是所谓何事?」谢山河对着余中天说道。
余中天开门见山的说道「臣这次前来,是为了大皇子殿下讨个公道。并且,请求陛下严惩太子殿下!」
谢山河见余中天这么说。
心中道了一声,果然。
「余老将军,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陛下有所不知吧,太子殿下勾结江湖势力,想要谋害大皇子殿下,以及大夏使臣。还满口攀咬陛下,说是您指使的!如今,人证物证具在,还请陛下发落!」余中天手持着一份认罪书说道。
谢山河让太监把这份认罪书给拿了上去。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前因后果。
余中天只是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的经过了说了一遍,并没有在其中加入修改。
上面也是明摆着写了,他们故意引诱谢异人过去的。
谢山河看完之后,一拍桌子,随后厉声说道「真的是岂有此理!」
说完之后,又问道「余老将军,这个事情,你调查清楚了吗?怎么没有太子的认罪书呢?会不会是大夏人的诡计?」
余中天,又怎会听不出谢山河的维护之意呢?
「陛下!那些个人就是蔺贤十二煞!并且,这个计划是由我们提出的,为的就是找出幕后之人。从口供就可以看出,这些人,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而办案的正是我的两个孙子,余鹏程、余鹏飞!若非,陛下是觉得我们联合大夏去陷害,我们大周的太子不成!」余中天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谢山河听的虽然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
余家军善战。
而且余家人满门都是忠臣!
「余老将军,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说啊...若是此话被传出去...岂不是让大夏有了我们的把柄?」一个大臣拱手说道。
「是啊,余老将军,都说了家丑不可外扬。而且,这个也不能定性呢...也是不能排除大夏自导自演的可能。」
「没错啊,余老将军,你行军打仗确实是没的说。但是这些大夏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在利用你啊...」
「诸位,难不成当我是老糊涂了不成!而且,这个事情咱们就是光明磊落的说出来,才会显得与我们大周无关。是谢异人一个人所为!若,我们藏着掖着,倒是显得与我们大周有关!」余中天说道。
此时一侧有着一个大臣走了出来,对着余中天说道「余老将军,你的忠心日月可表。不过,按照我们大周的律法,这不是在军队,你没有审查案件的权利。此事,还需要你们交予我们刑部细查之下,在下定论。」
见刑部的主管官员走了出来,谢山河对着余中天说道「余老将军,刑大人说的不错。这个事情,先交于刑部严查,之后在做出定论,你看如何?若是,那个畜牲真的做了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情
,朕一定严惩!」
「陛下...」
余中天见状,满脸的不满,还想辩驳。
这一幕,谢巡风是想过。
他也不指望经过这个事情,就能扳倒谢异人。
但是,好歹,也让他们会心虚一些...
「谢父皇!」谢巡风行了一个礼说道。
余中天见谢巡风这么说,也不在追究。
「刑理,这个案件你务必查明!咱们一定要给大夏使团们一个说法,还有给余老将军一个说法。」谢山河厉声说道。
余中天非常不满意谢山河的举动,面色不善的说道「既然陛下解决了这个事情,老臣就不多废话了。老臣告退。」
「儿臣,也告退!」谢巡风接茬说道。
「你等等!」谢山河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悦。
谢巡风停下了脚步。
大概也是猜出来。
这个谢山河不能拿余中天怎么样。
怕是要拿着自己撒气了。
「朕要问你,你们第一时间被人刺杀了之后,为何不报官!而是去找了余老将军,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阴谋?」谢山河厉声对着谢巡风问道。
谢巡风冷哼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语说了出来「是严太师的建议的...他说,公然敢在帝丘城内,对着大夏使臣行刺。定然背后有所指使,若是报了官,这个事情就会不了了之,若是这样反倒是影响了两国的关系。」
「若是找到一个刚正不阿之人,帮我们调查清楚事情原委曲直,一来能够解开两国矛盾。二来,也能帮大周找出害群之马!」
谢巡风的话,让谢山河有些的无处找茬。
而此时,一个皇子指着谢巡风说道。
「哼!谢巡风,你一口一个严太师!你是否还记得,你体内留着是哪国血?你还知道自己是哪国人吗?我看你都已经快成为了大夏的走狗了!这次的事情,莫不成也是你勾结他们大夏的人想要陷害我们大周吧!我看你改名叫萧巡风算了!」
刚走到了门口的余老将军脚下一怔,扭身对着说话的皇子说道「六皇子!你是有何脸面说出这话来的!当初,若不是皇后一族受人迫害!大皇子身旁无人帮扶,有何至于把大皇子送去为质!大皇子又何以受此羞辱,哪国皇子愿意为质?哪国皇子又愿意为他国效力!古往今来,质子有不少!但是,嫡长子作为质子的,只此一个!」
「他何错之有!错的是我们这些立于朝堂之上的人!若非,咱们疲弱,又何至于让我们的皇子去做质子呢?若非大皇子去大夏为质,我们又怎么换来的和平,换来的我大周这些年休养生息!」余中天面色铁青,指着众人说道。
/1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