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魔焰宗以及鹰鹫宫的弟子和长老,就连两大势力的掌教,他们心里也是冷笑不已。
看来事情的真相跟他们所预料中的一模一样,这天灵宗完全就是表面上的徒有虚象罢了,根本没有彻底击溃血月楼的实力,不然的话,岂会这么安分地让魔焰宗以及鹰鹫宫两大宗门的人入座?
无非是怕了,根本不敢得罪魔焰宗以及鹰鹫宫两大霸主级别宗门。
至于血月楼为何会归属于天灵宗的手下,在他们眼里看来,无非是天灵宗在背地里动用了某种肮脏的小伎俩罢了,根本上不得台面。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客气了。”魔焰宗以及鹰鹫宫两大掌教的脸上都涌现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但也没有明面上说出来,而是带领各自宗门的弟子以及长老纷纷入座,随后看向宽广的擂台,煞有介事的惊呼一声。
“差点忘了今日乃是天灵宗管辖疆域下的各大宗门前来觐见的时日,我们两大宗门今日前来,会不会不符合规矩啊?”魔焰宗宗主一拍手掌,还有模有样的摸了摸下巴,感叹道。
“也不知道魔焰宗以及鹰鹫宫的弟子能否上擂台跟天灵宗的弟子比试一番,传闻天灵宗的弟子实力非凡,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潜力极佳。
对于与天灵宗的弟子的比试,我们魔焰宗以及鹰鹫宫两大势力的弟子可是期待许久了。”
魔焰宗宗主这么一说,两大宗门门下的弟子顿时附和起来,不过言辞之间充斥着一股子挑衅、阴阳怪气的意思。
“没错,早已经听闻天灵宗弟子的实力极强,我们早就想讨教讨教了。”
“嘿嘿,擂台赛,总算要来了,就是不知道天灵宗弟子能否把擂台给守住呢?”
“天灵宗想要守住擂台,就要看我们给不给面子喽,哈哈哈!”
……
魔焰宗以及鹰鹫宫的弟子说气话来丝毫不给颜面,根本就是肆无忌惮,几乎传到各大宗门势力的弟子耳中。
而当各大宗门势力的弟子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面部表情当即就变得古怪、怪异起来,这群人是疯了吗?
胆敢向天灵宗弟子发起挑战,这不是纯粹的找死吗?
要知道,天灵宗弟子胡延浩仅仅是宗门中一位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但即便是如此,便能越级暴打气海境、侍魂境修为的武者,更别说天灵宗的内门弟子以及核心弟子。
他们的实力,比起胡延浩只会更加强大、恐怖!
而魔焰宗以及鹰鹫宫的弟子居然妄想挑衅天灵宗的弟子,待会的下场,可想而知……
众人不由得微微摇头,目光下意识看向天灵宗弟子所在的方向,发现天灵宗弟子的目光平淡木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看向魔焰宗以及鹰鹫宫弟子的目光宛若看待死人一般,令人心里发怵。
这两个宗门势力的弟子,怕是要遭殃了。
众位宗门势力的人纷纷摇头感慨,也不说话,根本没有要提醒两大宗门弟子的意思,打算接下来准备好好看戏,看看天灵宗弟子是如何完虐魔焰宗以及鹰鹫宫两大宗门。
然而,天灵宗弟子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在魔焰宗和鹰鹫宫两大掌教的眼里看来,更像是恐惧一般,不敢言语,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这个不由得令两大掌教脸上的笑容更甚一分。
“无妨,宗门弟子之间的切磋乃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来者是客,魔焰宗和鹰鹫宫两大宗门能够从千里迢迢敢来,本座也是深感欣慰,如今天灵宗弟子能够跟两大宗门的弟子切磋、比试,也是本座希望能够见到的。”
说着,林辰的脸上终究是涌现出一抹笑容。
魔焰宗和鹰鹫宫这两大宗门,看来还是入套乐。
随后,林辰便继续说道:“虽说此次比试乃是觐见比试,不好出人命,但武斗之间总会发生一些预料之外的意外,要是一不小心闹出人命,魔焰宗和鹰鹫宫会不会……”
林辰的话还没说完,魔焰宗的宗主便忙不迭的打断道:“不会的,还请天灵宗掌教放心,我们宗门下的徒弟下手都是有分寸的,不会随意伤及他人的性命。
这一点,天灵宗掌教尽管放心。
至于我们宗门的弟子,若是在比试中陨落,也只能怪他们技不如人,即便是死,也怪不得别人。”
魔焰宗宗主的脸色笑呵呵,嘴上虽说是这般说辞,但心里则是腹诽不已。
我堂堂魔焰宗的弟子被你区区一个天灵宗弟子诛杀,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武者比试当中,一不小心就的确容易闹出人命,但出人命的那一方可不是魔焰宗和鹰鹫宫两大宗门,而是天灵宗。
不过,至于魔焰宗门下的门徒下手是否有分寸,就要看他们的实力发挥了。
听到魔焰宗掌教这番话后,林辰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魔焰宗和鹰鹫宫就等着给上擂台的弟子收尸吧。
胆敢招惹到天灵宗头上的宗门,可没有几个能够笑着离开。
更何况,魔焰宗和鹰鹫宫这两大宗门的弟子可是当着林辰的面挑衅天灵宗,但两大宗门的掌教根本没有要进行制止的打算。
“那就好。”林辰朝着魔焰宗和鹰鹫宫两大宗门的掌教微微点头,随后微微偏过脑袋,看向天灵宗弟子,目光中颇含深意。
众位天灵宗弟子的脸色微微一凛,立马意识到自家掌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要不留余力的出手,强势暴打、碾压魔焰宗和鹰鹫宫的弟子,借此来彰显天灵宗的威严以及实力。
“既然如此。”听林辰话都说到这里了,魔焰宗宗主便分别看向魔焰宗和鹰鹫宫弟子,缓声开口道。
“谁愿意第一个上擂台与天灵宗弟子进行比试的?”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长相白净的少年从人群中站起来,他长有一双剑眉,深沉的眸子散发出丝丝清冷的目光,腰杆挺直,后背挂着一柄用白布包裹起来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