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讲一讲，哥谭市现在的儿童保障设施是什么样的吗？”李晨风叉着手问道：“按理说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还在上学吧，怎么这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
“切，”赛琳娜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说的那些儿童福利院？它们都是些用来骗慈善基金的垃圾。我在福利院的时候，连吃穿都没人管，一群小孩窝在垃圾堆里瑟瑟发抖，还要被派到外面去募捐。”
“募不到足够多的钱，回来还要挨打，那有什么上学的机会，我们几个早就偷偷溜出来了。”看得出来，赛琳娜在福利院的回忆非常不好。
“我记得韦恩集团每年都会资助几百万美元给儿童福利院，而且还会定期抽查福利院里孩子们的情况。”布鲁斯·韦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二人身后，他听到了赛琳娜说的话，一脸震惊的说道。
“哼，不过是一场作秀而已，挑两个听话的小孩，租上一些道具，演一出戏给那些金主看看。”赛琳娜说起话来是一点都不留情面：“那些有钱人看了心安理得，而办儿童福利院的渣滓也捞到了一大笔钱，各取所需罢了。”
这些话，显然超出了布鲁斯·韦恩的理解，他不住的摇着头：“这怎么可能？我父母每年都要去看望那些福利院的孤儿，难道说，这些都是假的？”
赛琳娜叉着腰说道：“当然是假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对了，你就是布鲁斯·韦恩吧？我那天看到你也中枪了，现在情况还好吗？”
布鲁斯·韦恩摸了摸自己的当时被子弹击中的位置，心有余悸的说道：“当时我好像差点就死了，多亏了邓特思先生给我喝了一种神奇的药，现在已经彻底好了，跟没事一样。”
“没事就好，”赛琳娜酷酷的挑了挑下巴，伸手对布鲁斯说：“赛琳娜·凯尔，很高兴认识你，大家都叫我cat。”
布鲁斯则是有些怯怯的握了一下赛琳娜的手，这小子长这么大还没怎么挨过女孩子，显得有些腼腆：“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欢迎你的到来。”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cat。”
看到蝙蝠侠和猫女的第一次历史性会面，李晨风心里不由得吹起了口哨，看这样子两人似乎有点触电啊，他心中的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烧。
次日是周末，布鲁斯·韦恩的训练依旧照常进行，不过现在通过了阿尔弗雷德的测试之后，李晨风需要给他的训练加点料。
“在东方的霓虹国，有一部非常经典的动漫作品，其中有一个战斗种族，他们拥有非常神奇的力量。”李晨风对裸着上半身的布鲁斯·韦恩说道。
“这个种族的战士有一种强化自身力量的秘诀，”李晨风继续瞎扯道：“每当他们经受了致命的创伤，就会突破自己现有的极限，本体力量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布鲁斯·韦恩抢先问道：“所以我现在也要使用这种方法突破我现有的极限？可是我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濒死经历了啊，好像并没有因此而变强多杀嘛。”
李晨风咳嗽了一下说道：“都说了是动漫作品，那肯定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嘛，要是经历一次濒死就升一级，那还锻炼什么啊，直接天天躺ICU不就够了。”
布鲁斯·韦恩被李晨风给绕晕了，他疑惑地问道：“所以，邓特思先生，您究竟想教我些什么啊？”
李晨风指了指面前的游泳池：“虽然是经过艺术加工的，不过其中的原理我们倒是可以借鉴一下。一个人想要突破自己的极限，就必须先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
“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你的极限，同时也让你重温一下濒死时的痛苦感觉。”说罢李晨风直接一脚把布鲁斯·韦恩给踹进了游泳池里。
“咳咳咳，”布鲁斯·韦恩挣扎着从水里冒出来：“邓特思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咳咳咳……”
“单纯看看你憋气能憋多久而已，”李晨风也跟着跳进水里，把布鲁斯的脑袋重新按进水里：“说实话，这招在审讯里面叫做水刑，听说非常容易就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那就看看你的意志力够不够强。”
“噗噜噜噜噜……”布鲁斯一直在水底下吐着泡泡，李晨风倒是一脸轻松的站在水里，数着手上腕表的时间。
阿尔弗雷德拿着毛巾站在泳池边看着他们，虽然看他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不过他还是略带质疑的问道：“邓特思先生，这种方法，是专门用来训练特工，韦恩少爷现在才12岁，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李晨风掐着点把布鲁斯从水里提了出来，看着布鲁斯不停往外吐着水，他回答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布鲁斯的目标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特工而已，将来他可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所以必须承受不同常人的痛苦。”
布鲁斯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擤着鼻子里的水，瓮声瓮气的说道：“我靠，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死了，邓特思先生，咱们能不能换个训练方法啊？”
李晨风摇摇头：“休息好了没有？好了就继续。”说着又把布鲁斯给按进了水底下。
赛琳娜一直远远地站在外面，看到李晨风“虐待”布鲁斯·韦恩之后，她龇着牙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哪有这种训练方法？这完全就是在折磨人嘛。”
李晨风并不否认她的说法：“没错，我确实是在折磨这小子，不过这也是为了他好，在我手里他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如果他学艺不精落到了敌人手上，那下场可就比这危险千倍万倍了。”
赛琳娜嘟了嘟嘴：“布鲁斯·韦恩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亿万富翁，他能遇到什么危险，我看你们这纯属吃饱了撑的，我要是像你们这么有钱，早就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