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知道是谁安装在红色摩托车上的跟踪器给扯下来,李晨风看了看手上的小器械,呵呵笑了笑:“这年头黑帮做事都这么细腻的吗?我还以为会在摩托车上安炸弹炸死我呢……”
他随手将跟踪器扔到一旁,铺开刚买回来的哥谭市地图,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哥谭市中心医院。
布鲁斯.韦恩现在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李晨风可是一刻都不敢多耽误,发动摩托车一溜烟就冲了出去。
在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病房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正心急如焚,他抓住从病房里出来的医生说到:“韦恩少爷到底怎么样了?昨天做完手术不是说脱离危险了吗?怎么又昏迷过去了?”
那个医生也很无奈:“病人的生命体征本来是非常平稳的,不过今天早上醒来时精神突然崩溃了……可能是因为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吧……现在我们正在进行抢救,不过……”他叹了口气又转身回到了病房里。
在中心医院外面,早已挤满了前来采访的记者,韦恩夫妇的死亡已经让那个拥有哥谭市近半产业的韦恩集团风雨飘摇了,如果他们唯一的儿子布鲁斯·韦恩也遭遇不测的话,那韦恩集团的前途将不堪设想,而哥谭市也将陷入不可预料的混乱之中。
就连市长都前来看望过ICU中的小布鲁斯,他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救活这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然而现代医学的力量是有限的,有些事情并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个世界因为一颗麝香布鲁斯·韦恩的子弹而改变,同样,它也迎来了另一位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李晨风骑着拉风的红色摩托车一路轰着油门开到了中心医院门口,这个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医院大门口。
也许是李晨风出现的方式太高调了,无论是围观群众还是维持秩序的警察,或者是那些想要抢第一手资料的记者,全都被他的出场给吸引了过来。
李晨风也料到了今天的中心医院肯定不太平,作为哥谭市最富有的人,布鲁斯·韦恩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整个哥谭市的神经。
他非常潇洒的停下摩托车,摸了摸背上的长箱子,完全无视所有人注视他的目光,挤开人群中走了进去。
ICU病房外,管家阿尔弗雷德有些绝望的捏着自己的双手,韦恩夫妇已经去世了,如果布鲁斯也离他而去,那他的世界就彻底崩塌了。
这时一个清脆的脚步声从远处走廊穿了过来,阿尔弗雷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它,直到那双脚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阿尔弗雷德看到那双穿着靴子的腿在自己面前站住,他疑惑的抬起头,眼前是一个身穿紧身风衣的东方男子,他身后还背着一个有些滑稽的长箱子。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布鲁斯·韦恩的病房吗?”来的自然就是李晨风了,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位中年管家,不过也勉强猜出了他的身份。
“您是?”阿尔弗雷德站起身来,他的神情有一丝疑惑,也有一丝警惕,现在布鲁斯·韦恩的状况非常糟糕,他可不愿有任何人打扰到布鲁斯的治疗。
李晨风看了一眼病房里面,有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正在病房里围着一个小男孩团团转。看到一旁的心电监护仪上,小男孩的心跳和呼吸虽然虚弱,不过还在坚强的继续着,李晨风总算是舒了口气。
“我叫邓特思,刀客特·邓特思,你也可以叫我牙医。”李晨风伸出手和阿尔弗雷德握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依旧还是很警惕李晨风,很明显他的这个名字起得实在是太随意了,一听就知道是用来骗人的。
“所以,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阿尔弗雷德盯着李晨风的眼睛说道。
“不,不,”李晨风摇了摇头:“是我来帮助你们。”
他假装擦了擦辅助瞄准眼镜,对阿尔弗雷德说道:“很遗憾我来晚了一天,如果我早点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
“关于韦恩夫妇的死亡,是我的失职,”李晨风戴上眼镜顿了顿说道:“不过幸好,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小布鲁斯还活着,这样我就放心了。”
阿尔弗雷德显然被他给绕晕了,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先生,恕我愚钝,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晨风点了点头:“我会救活布鲁斯·韦恩,并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至于其他的,我们等回去再说吧。”说完他一推门就走进了病房里。
阿尔弗雷德只是愣了一下神,就被李晨风抢了个先手,他立刻跟着追了进去:“对不起,邓特思先生,现在韦恩少爷正在接受治疗,请您立刻出去,否则我就对您不客气了。”
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也被冲进来的李晨风给吓呆了,都闪到了一旁,李晨风看到一脸惨白的布鲁斯·韦恩躺在病床上,看来昨晚的伤势真的是非常严重。
“我非常了解你和布鲁斯·韦恩的感情,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冒犯到你,不过这是我必须做的,还请你多多原谅。”李晨风右手一探,从衣兜里面掏出来一瓶鲜红色的奇怪药剂。
“你到底是谁?”阿尔弗雷德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腰间的手枪上,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到布鲁斯·韦恩。
李晨风顿了顿之后说道:“那对不起了。”说完左手一伸,把阿尔弗雷德直接推飞出去,撞到了病房的墙壁上面,另一只手则是非常迅速的把药剂瓶塞到了布鲁斯·韦恩嘴巴里。
红色的药剂很快灌进了布鲁斯·韦恩的嘴里,被李晨风推飞的阿尔弗雷德挣扎着站了起来,拔出手枪大声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就在阿尔弗雷德想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床上的男孩呻吟了一声,紧接着他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看着一片狼藉的病房,疑惑的问道:“这是哪里?我……阿尔弗雷德,我怎么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