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白子诺的热炕头的日子已经渐渐的近了。
太子宫中。
白子诺和梵洛依偎在一起,轻声诉说着这些日子的相思之情。
白子诺将一块暖玉怀里掏出来,然后轻轻的挂到梵洛的腰间,挂好之后,他重新将人揽进怀里,在梵洛的耳边轻声道:
“每当我想你想的辗转难眠的时候,我就会将戴在胸口的暖玉摘下来,将他放在枕边,这样就好似你在我身边。”
梵洛指尖轻轻挑起腰间的暖玉,这是当日白子诺离京前他亲手给白子诺带上的,手感好似更滑润了,想来应该是被白子诺摩挲了太多次的原因吧。
“可惜后来暖玉上的气息渐渐的越来越淡了,他怕最后真的一点都没有了,便一直贴身放着,不敢取下来了。”
梵洛忍不住将白子诺抱的更紧了些,他仿佛能够想象的到白子诺小心翼翼将暖玉放在心口,想要拿出来看一眼,廖解相思,但却又不敢动作,害怕暖玉上细微的气息也散的干净了。
每晚睡觉时,只能用手掌隔着内衫握住暖玉,在无尽的思念中辗转的入睡。
梵洛只是想想就觉得心尖发疼,这种疼痛不剧烈,却细细绵绵的,每一下都让他酸红了眼眶。
“白子诺。”梵洛哑着声音轻声叫。
“嗯?”白子诺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等着他继续说。
梵洛稍稍推开他,隔着不远的距离和他对视,郑重无比的问:“你什么时候娶我?”
白子诺的眼眸一刹那变得深邃悠远,里面点缀着星星亮亮的光芒,好似璀璨的星空,好看极了,他说:“等我父王进京了,就和皇上提亲。”
“进京?”梵洛疑惑的重复。
白子诺点点头,道:“娶你总不能太随便了!”
半个月后,云南王和王妃两人被白子诺秘密的接进了宫中,和皇家商讨两个儿子的婚事问题。
皇上看着笑的一脸璀璨的云南王和王妃,心里一时竟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事情,一瞬间也猛然想起了。虽说他们两家的儿子看对眼了,但很明显他家玉玉是处于下面的那个,也就是要嫁出去的那个,那他以后岂不是很难见到。
于是云南王便见皇上一脚踏入房门时还面带笑容,等另一只脚也踏入时充满笑意的脸瞬间变换成了阴云。
云南王扯了一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皇上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坐在主位上,刚才一室融洽的气氛僵住了,皇后不动声色的扯了扯皇上的衣角,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皇上别扭的把自己的衣角给拽回来,儿子躺在下面,还得跟着离京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当众说出来呢?
底下的梵洛和白子诺对视一眼,读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和不解。
在云南王来京之前,白子诺已经和皇上开诚布公的谈过了,当时皇上虽然不是一脸的欢喜,但也是默认了的,怎么真正开始谈了,反而铁青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