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素含坐在马车里,心急如焚,她不断地催动精神力,搜寻孟小花的下落。
被她弄昏迷的孟欢欢,毫无意识地扔在马车角落里。
孟素含大力地催动精神力,明艳的小脸上布满了汗水。
马车飞速地行驶在县城内,就在她感觉筋疲力尽的时候,精神力探寻到小花的踪迹。
孟素含掀开车帘,喊停马车。
车夫很有眼色地将马车停到附近一处不显眼的位置。
一座豪华的府邸矗立在县城城东的繁华地带。
这地方人流量多,也方便她办事。
孟素含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丝巾勒在头上,遮住面孔。
身轻如燕地越过高墙,落地后,孟欢欢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她见落地的院中,有一处木质的凉亭,凉亭周围,用白鲨做装饰,看上去十分的高雅。
等巡逻的家丁走后,她从空间里提一壶油泼了一些到亭子上,又从空间里取出打火机,点燃了亭子。
大火瞬间吞没了凉亭。
火势惊动了府中的家丁,纷纷跑出来灭火。
孟素含趁机跳出墙外,跑到马车前,钻了进去。
她轻而易举地手提昏迷不醒的孟欢欢跳下马车。
守门的家丁,已经被府中的管家给叫去灭火。
她拖着昏迷的孟欢欢,光明正大地向眼前这座气派地府邸走。
孟素含干脆扛起昏睡的孟欢欢,四处留意周围,飞快小跑,进了一个又一个院子。
遇到路过的丫鬟,她架着孟欢欢闪躲到一旁。
就这样,她顺利地溜进一处豪华的院中。
一阵愤怒的哭声从房间内传入孟素含的耳中。
孟小花正萎缩在床头,坚毅的小脸上,已经变得潮红,挂上泪水,她手中握着一把灯盏,“你再过来一点,我和你同归于尽。”
乔满仓满脸猥琐,大声奸笑道:“小辣椒,你随便叫,现在你不愿亲近我,再过一会儿,你就会主动扑过来,求我好好疼爱你。”
“你卑鄙无耻,竟敢在茶壶里下药。”孟小花绝望地闭了闭眼。
等她再次睁开双目,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我就是死,也不会做出有辱清白的事。”
孟小花干脆举起手中的青铜灯盏,在乔满仓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对自己的头颅砸下来。
此时,孟素含刚一脚踹开房门,闯入房间。
她的目光看到房间内的一切,目眦欲裂,顾不上思考,扔下架在肩膀上的孟欢欢,催动精神力,击向了床。
乔满仓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从背后袭来,不等他有所反应,人栽倒在床上,震晕过去。
孟小花手中的灯盏应声而落,砸到乔满仓的后脑勺上,很快鼓起一个大包。
孟小花没来得及看清门口的状况,眼前模糊一片,随即,人昏迷过去。
孟素含飞奔到床前,抱起昏迷的孟小花放在一旁的软塌上。
还好,她终于赶上了。
她的凤眸快速地检查了一遍,妹妹体内竟然被下了那种东西。
孟素含的目光从昏睡的孟小花身上移开,她的目光落在趴在床上的肥胖身体后,眼神凌厉的可怕。
孟欢欢为了自己的私利,背着她算计小花,这个仇,她必须得报。
她站起身,来到门口,拉起昏睡的孟欢欢,拖到床前,提起桌上被加了料的茶壶,捏着孟欢欢的下颌,灌了好多茶水。
松开后,她把孟欢欢提上床,又给乔满仓灌了很多茶水。
这种东西,喝的少,伦敦后不会有太大障碍,喝的多,等事情之后,乔满仓以后休想再做男人。
至于孟欢欢,这次之后,她休想再嫁给程卫啸。
乔满仓如果愿意要她,最多只是一个妾。
孟欢欢一直的梦想不就是找个英俊的潜力股做官太太吗?
这次,一定叫叫梦碎。
做完这一切,孟素含抱起软塌上的孟小花,走向门口。
走出房门,孟素含深吸一口气,她要加快速度离开这里。
小花体内的药效马上就要发作起来了。
她要尽快帮小花祛除体内的药效。
等她抱着孟小花躲避府邸中的仆人,选择最为冒险的一种出府方式。
此时,乔庆领着几个家丁,来到自家二叔的府邸门外。
“少爷,我亲眼看见那个女人进了二爷的府上。”负责盯梢孟素含的小厮,躬身向乔庆禀告孟素含的动向。
“既然如此,多叫上一些人,咱们进去瞧瞧。”乔庆被孟素含勇猛地手段给吓怕了。
在家丁面前,他故作镇定地挥挥手。
很快,走上府邸的台阶,见府中两名护院走出来,站到门两边。
乔满仓的护院认识乔庆。
赶快行礼。
“我二叔在家吗?”
乔庆得到护院的肯定答复后,领着人走进府中。
府中的管事听说乔庆上门,赶快迎接。
当乔庆向管事提出要见乔满仓的时候,管事犹豫了。
想到自家老爷正在办那种事情,他很了解自家老爷的作风。
他现在要是带人去打扰老爷的兴致,说不好,等大公子离府,他这个管事就做到头了。
乔庆见管事推三阻四,心里很恼火。
自己的人亲眼见到那个女人进了二叔的府,万一二叔有个好歹,他岂不是失去一个很好的助力。
乔庆一把抓住管事的衣领,脸色阴沉地发了火:“快带我去见二叔,不然,我销了你的脑袋。”
管事吓得连忙点头。
在管事的带领下,乔庆带着人来越过一个又一个拱形门,急匆匆地走进院中深处。
抱着孟小花不断闪躲,孟素含因为大力气,并不感觉累。
只是,昏迷中的小花,这时悠悠转醒。
睁开双眼,小花眼中不见清明之色,她红红的小脸,身上很烫人。
这时候,孟素含正要越过眼前的拱形门,敏感地听到一阵脚步声朝这边的方向快速走来。
“好热......”孟小花迷蒙的双眸中,没有一丝理智,她嗫嚅着开口。
不好,小花她发作了。
“是谁在那里?”
乔庆跟随管事带着人,刚迈入拱形门,模糊地听到有人在说话,他警惕挥手,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