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人连夜奔去宁满楼拿人。
酒楼也被贴上的封条。
当时在照看酒楼生意的是宁珏影。
等衙门里的人带走了宁珏影和厨子等人,隔壁的祁家管事收到消息,赶快跑去寻找祁凯。
等祁凯知道后,连夜去了衙门大牢。
衙役那边以残害县令夫人为借口,没有让祁凯见到人。
他只好离开,等天亮了再想法子。
县衙大牢内,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乔庆大摇大摆地走进牢房内,在宁珏影的牢房门外停下来,脸色阴沉地对牢房内的人破口大骂。
“宁珏影,你好大的胆子,敢做有毒的食物残害我姑母,如果我姑母醒不过来,你死定了。”
宁珏影直接无视他,淡定地坐在牢房内的稻草上发呆。
这让乔庆看着火大。
“你敢无视我,好的很,等过了今晚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还硬不硬。”
乔庆气愤走开,宁珏影有秀才功名在身,他暂时奈何不了他,可那些厨子可就不一定了。
屈打成招他也要谋害县令夫人的罪名给坐实了。
不久之后,另一个牢房内,传来凄惨求饶的喊叫声。
半个时辰过后,乔庆从一名长相凶悍的衙役手中,拿到了厨子的招供画押文书。
看着上面血红的手印,乔庆眯着眼一脸的阴狠之色闪过。
跟他斗,哼,看他不把宁家的酒楼给弄零散。
他当场塞给衙役一叠银票说道,“明日一早,你把东西呈给县令。”
到时候,他那姑父再惧怕姓孟的那个女人背后的势力,在证据面前,也不得不对割去宁珏影的秀才功名,将人流放到偏远之地。
他再想办法在路上,把人解决掉即可。
至于那个姓孟的女人,他会请三皇子殿下帮忙。
乔庆得意地离开县衙,回去休息。
第二天,孟素含一大早见到祁凯。
“弟妹,你终于回来了,昨晚,咱们家酒楼出事了。”
祁凯一脸的着急,他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她听。
原来,昨天傍晚,县令家的下人去酒楼订购了两只烤鸭,打包带走了。
县令夫人吃过烤鸭,人就昏倒了,请了好几个郎中看,都说是中毒,他们束手无策。
这下宁满楼算是捅下篓子了。
县令大人亲自吩咐衙役到酒楼拿人,还封了酒楼,不许营业。
孟素含听完事情原委,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们被乔家人算计了。”
这事要是放在旁人身上,她不会多想,但是,县令夫人出身乔家,那她就不得不多想了。
祁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不会吧?县令夫人这可要冒多大的风险呐。”
孟素含白了祁凯一眼,这人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好使了呢。
“怎么不会,这事有可能是乔庆和县令夫人合谋促成的,也许是乔庆一个人谋划的。”
祁凯还是很疑惑,“要是他一个人所为,那他也太狠毒了,毕竟那人可是他亲姑姑,再说,他为何要这样做?”
孟素含气的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不要拿你的道德标去衡量别人,哎,人和人是不同的。”
“还能为什么,嫉妒酒楼的生意好呗,害怕咱们的酒楼抢走乔家的生意,不然他乔家就赚钱少了。”
乔庆能做出这么损的事一点都不意外。
乔家作为乐平县的地头蛇,已经在此地横行霸道多年,雇佣打手挤兑威胁走很多生意好的商铺。
一人独大惯了,怎能允许其他商户超越他家。
祁凯听了她的分析,认同她的话。
“弟妹,那咱们怎么能把宁兄弟等人给救回来呀?”
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注意。
孟素含立刻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祁凯立刻站起身,离开宁家商铺。
孟素含趁这个时间,在中介的带领下,在寻摸合适的商铺。
乔庆得到这个消息后,讥笑几句,“农女就是农女,目光短浅,她的心都钻进钱眼里去了,都这时候了,还跑出购买铺子。”
“我倒要看看,她这次用什么手段,救出靠女人发家的宁珏影。”
在乔庆眼中,宁珏影就是依仗自己的好皮囊,什么都不干,靠女人过活。
以前的宁珏影,和他一起在西山书院一起读书的时候,是他嫉妒的存在。
于是,他动用了一些小手段,让宁珏影称为了废人,还差点丢命。
没想到,他竟然靠着一个女人,身体重新恢复了康健。
乔庆在暗中观察了很久,发现宁珏影已经放弃了读书。
这样也好,永远都比不过他乔庆。
看完两间铺子,孟素含在衙门口和祁凯的马车回合在一起,到了县衙门,祁凯递上拜帖。
不久后,县令家的大管家亲自来迎接。
走进衙门的那一刻,祁凯侧头看了孟素含一眼。
弟妹的方法真好使。
来到衙门后院,乐平县令邢德智亲自迎接。
“项公子快请坐,来人上茶。”
项元凯带着小厮钟元和邢德智也不绕弯子,道明来意。
邢德智听后,看在项元凯的面子上,允许孟素含给他夫人治病。
孟素含在县令千金邢依馨的带领下,走进县令夫人的房间。
“你快看看我娘,她到底怎么了?为何吃了一只烤鸭后,人就昏迷不醒了?”
小姑娘脸色焦急,催她快看。
孟素含来到床前,观察县令夫人的情况。
这时候,乔庆收到消息,冲进房间,拦在床前,不让孟素含靠近。
上次就听宁珏影和这个女人亲口说,她的医术很厉害,她靠近姑母,万一看出什么来,他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他以为姑父在看到那些厨子的认罪画押后,会立刻判罚。
没想到,这个姓孟的女人利用早早来到衙门,给姑母治病的时间,害得姑父现在还没有看到认罪文书。
“表妹,姑母就是吃了她家的酒楼里的烤鸭,才昏迷不不醒,她丈夫就是幕后主谋,你不该让她进来给姑母治病。”
“再说,她一个低贱的农女,哪里来的医术。”
邢依馨听了乔庆的话,有些犹豫不定。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