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百里的帐篷内,此时外面聚集了数十士兵,严阵以待,似乎是等待着什么命令,便勇往直前一样。
帐篷内,此时薛寒和慕容澈坐在那里,他们的身后墙上,便是一张东岳的舆图,其实东岳京城就那么大,慕容澈从小在那里生活长大,根本就不需要舆图,只是这张舆图,是东岳整个面积的舆图,看得出来,为了这次进攻,他们也是做足了准备。
帐篷里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两名美女,围绕在慕容澈身边,穿的花红柳绿,全身几乎没有多少布料,一个人是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坐着,仿佛是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兴趣,而且还是极其的讨厌,因为从她那紧紧的绞着的手指,和那紧抿的嘴唇,便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很讨厌这一切的。
可是另一个女子则是和她不同,反而是极尽讨好的对慕容澈献媚,给他敬酒,被他揽入怀里,轻声低语,勾的慕容澈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殿下,你看楠妹妹,她竟然丝毫都不对殿下示好,殿下,不如把她丢出去喂狼吧!”黏在慕容澈怀里的美人娇俏的道。若不是她说的话,还真的以为她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慕容澈眼眸变换了些许,道,“是啊!楠儿!既然你是本皇子的人,为什么不去侍候南冥太子,难道你想要生不如死吗?”
现在慕容澈还是称呼薛寒为南冥太子,这样一来,他才会和自己合作,自己也能多的得到他的援助,自己这次已经下定决心和慕容熙来一场不死不休的交锋,那又何必还要去得罪一个可能让自己取得更大胜利的人呢?即使看不起他,也可以在自己得到好处之后,将他一举杀了,这样岂不是更好。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而是“看着”慕容澈在那里和一个美女嬉笑玩闹的薛寒,听到慕容澈的话,勾了勾唇角,却并没有说什么,此时他的双眼被蒙上了白『色』的布条,显得非但不落魄,反而更加的如病公子般吸引人,但是他浑身冰冷的气质,让人不敢上前。
旁边一直没有动作的女子,便是那次被慕容澈强行带走的章楠,章楠原以为跟着他走,自己报仇的机会会很大,所以便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这条路,可是没想到,自己不管是明里暗里的动手,还是下毒,刺杀,都没有成功,现在还是这样,而且还被慕容澈废去了脚上的筋脉,现在想要走一步,都无比艰难,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自己听到他的话,章楠苦笑了一声道,“慕容澈,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要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从那天你把我要来,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那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防备着我又要用什么招数害你。”
慕容澈被她的话激的有点疯狂,大力推开了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就连那女子喊了一声,都没有去管,他径直的来到章楠的身前,章楠此时跪在一边,身子几乎没有多少的布片遮着,慕容澈上前,一把将她谨慎的上衣,撕了下来。
章楠大吃一惊,慌忙双手护住胸前,惊恐的抬头望着这个把自己害到这个地步的人,她现在脚被废了,跑也不能跑,该怎么办?
“你……你不要过来,信不信,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章楠没有办法,只能用这一招。
“呵呵!生不如死!”慕容澈大力上前将她的头发提起,让她也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掐住了章楠的下颌,『逼』她抬头看着自己,“你要生不如死吗?好啊!本皇子会让你尝到那种滋味的,外面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侍卫吗?他们都是要给本皇子带兵打仗的,这连个女人都没有,是不是有点亏待了他们啊!不如,就把你送给他们玩玩!怎么样?哈哈哈!”
说着便一甩手,将章楠甩了出去,章楠从那些已经被撕坏了的衣服中,挑了一点布料拦住上身,眼睛里的泪水应和着血『色』,分外的妖娆。
而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薛寒,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没有开口,但是他对于慕容澈所做的一切,还是有些嘲讽的,像他,从来就不是那些喜欢在女人身上找快活的人,否则,这么多年,他在东岳,就不会总是一个人了,现在看到他这样做,甚至有种怒气,但是却只能隐忍,不能发作,他知道,现在自己也只有靠慕容澈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还没有等他们做出什么反应,一个奴才便进来禀报道,“报!殿下,营里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而且一手好鞭法,我们想要将她抓起来,却根本不可能!”
慕容澈听到侍卫的话,神『色』并不是什么愤怒,而是惊喜和一种『淫』『荡』,“好啊!没想到,我们还可以开荤了!哈哈哈!你们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废物吗?抓起来!”说完便大步走出了帐篷。
走出来才看到离他们这里将近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秀发披散在肩头,没有任何华丽的装束,随风飞舞,那双眸犹如是皎皎初生的明月,让人感受到它的清澈与妩媚,那唇,犹如是碧草芳菲中唯一一抹艳丽,美而不妖,灼灼其华。
她的整个人,更是有一种烈烈飒爽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女子,反而像是一只待飞的苍鹰,在那里遥望着远方。
慕容澈的眸光,更加的『淫』『荡』,且贪婪。这样的人压在身下,那岂不是更有成就感?呵呵!想着自己的手,抚『摸』着那如白瓷般的肌肤的柔软触感,心神便一阵激『荡』,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笑意,眼中的光芒,就是个傻子,都能知道他的意思。
“小娘子!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那里啊?还不过来,让本皇子好好地安慰一番吗?”慕容澈第一句,就是这下流的话。
对面的雅雪那早就看到了某人那种表情,眼里的不屑早就是欲喷薄而出,而且更想吐,心里更是对这个人,对东岳皇室的人,感到一阵的恶心,原来东岳就是这样的人,看来,真是无『药』可救。
想了想便道,“你过来!”她这一句很是动听,很是小声,就像是在撒娇。
换成是谁,这时候都是会觉到不对劲,一个姑娘,见到这么多男人不跑,不哭,反而是让人过去,这不奇怪吗?可是对于现在已经精虫上脑的慕容澈,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他只是想着美人叫自己过去。
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守在一旁的侍卫上前阻拦,可是都被发疯的慕容澈给呵斥回去了,最后等到他走到离雅雪那一米之处,雅雪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抽出了腰间的鞭子,狠狠的向面前的慕容澈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