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了外面有个女子的声音,像是在哭求着什么。原来,外面的场景已经是够惊骇的了,满地的鲜血和尸体,有薛寒的人,也有宫子离的人,都快堆成尸山了。
而薛寒也是受了伤的,嘴角挂着一抹自得的笑意,眼神戏谑地看向此刻正被两个人押着的宫子离。宫子离的『性』子,是不会跪的,若非薛寒的人在他的膝弯处踢了一脚,现在应该还是站着的。此时的宫子离也是浑身是伤,伤的要比薛寒重得多,脸上、身上全是血,但是却依然死死地抬头瞪着薛寒,仿佛要把他吃了似得。
本来薛寒的兵马,是没有办法胜过宫子离的兵马的,毕竟这是两种不同的兵,整日在皇宫里负责皇帝安全的士兵和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士兵相比,明显气势就弱了很多。
可是薛寒却用贵妃和薛灵的『性』命相威胁,最终还抛出了一个让大家始料不及的重磅炸弹。那就是南冥的传国玉玺,就在他的手里!原来,就在薛寒刚回来的那天,已经将玉玺拿到了手里,他知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用,即使是传位诏书,到时候也只是一张废纸,但是这玉玺就不同了。玉玺在手,就等于这个南冥已经是自己的了,根本就不再管什么诏书不诏书的,只有这个才是能够左右大局的东西。
大家见薛寒从手下人手里拿出了玉玺,玉玺是黄金打造,上面栩栩如生的两条龙,底下便是“昊天之命皇帝寿昌”八个字,玉玺是罕见的,大家都没有见过,尤其是这些整天打打杀杀的人,自然看到那金灿灿的东西就信以为真了,大家都是有劣根『性』的,在对比两方事物,哪方对自己更有利时,一般只要一方拿出了什么根本就不足以让他们信服的东西,他们也会信以为真,这是从众心理,或是盲目信任的原因。
况且玉玺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
所以原本帮着宫子离的人,看到薛寒手里的玉玺时,也都知道了南冥皇的意思,如果没有将皇位传与薛寒的意思,又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玉玺交与他,却不会想到,这是他抢来的。所以大家也都向着薛寒,直到现在,宫子离被绑。
而在一旁看着的薛灵,却苦苦的求着薛寒,趴在地上,磕着头,不肯起来,“求求你,求求你!太子殿下,求求你,皇兄,求你放了大哥哥!求你放了大哥哥!只要你放了大哥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而被迫跪着的宫子离看到薛灵这样,也是心疼不已,“薛灵,你站起来,他不配你这样求他,你起来!”
“不!”薛灵不断地磕着头,还回答着宫子离的话,“大哥哥,贵妃……不,母妃已经死了,我在这宫里,就只有你了,我绝对不能让你出事!求求皇兄,放过大哥哥!”
刚刚在薛寒和宫子离拼杀的时候,贵妃娘娘看到薛寒要砍向宫子离的剑,当即冲破了侍卫的禁锢,拦在了宫子离的身前,就这样死在了儿子的怀里。
她死的时候还是笑着的,伸手『摸』着宫子离的脸颊道,“对不起,离儿,都是娘不好,这么多年,没有给过你一丝的温暖,现在娘终于为你做了一件事情,娘已经知足了,希望你……不要再恨娘了,好不好!”
“哦?呵呵!”听到薛灵的话,向前走着的薛寒顿住了步子,回头看向薛灵道,“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对!只要你放了大哥哥!”薛灵以为终于能够救大哥哥了,当即开心的笑了起来。
薛寒则是走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低头看着她道,“那么,你就当着你哥哥的面,把衣服脱了怎么样?看你这样子,很是水嫩啊!如果你能伺候本宫一晚,本宫绝对会将你的大哥哥放了的,怎么样?”
“混蛋!”宫子离此时眼眶发红,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薛寒,你有什么就冲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宫子离此时心里很是难受,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而死,而自己的妹妹,还要为了自己……不行,自己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他的话根本就不管用,也没有人听他的,薛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薛灵,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因害怕而有些闪躲的眼睛,勾了勾唇道,“你既然这么愿意,那就开始吧!”
薛寒一个甩手,便将薛灵甩在了地上,薛灵虽然害怕,虽然无助,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让大哥哥出事,自己在这南冥皇宫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大哥哥对自己好了,自己绝对不能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遂将手缓缓的向领口处移动,虽然极其缓慢,但是薛寒也并没有催她,因为他就是喜欢。
宫子离挣扎无果,但是从薛寒提出这个要求,就有些呆愣的徐妙,有些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告诉过自己,等回到了这里,就会娶她,可是现在……
“住手!”徐妙想要喊,可是她不知道该喊什么,她不想让薛寒这样对自己,可是自己也知道,现在向薛寒这样的身份,是绝对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可是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动作一动,徐妙不太熟悉这个声音,只是隐约间记得听到过,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可是宫子离、薛寒和正在脱衣服的薛灵,却是对这个声音不陌生,回头看去,果然见是一身黑衣的穆琼华站在那里,而且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穿着同样衣着的男子。
穆琼华对于此时面前发生的一切,感到有些莫名的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三个人,没有一个和自己有着什么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到一阵的气愤。
也许是看到薛灵正在做什么的时候,产生的愤怒吧!毕竟自己当初做华儿的时候,还和她相处了好几日,对她还是有所好感的。
她下意识一扫,便将在场的人都看了清楚,冷笑道,“薛寒,你是南冥的太子,现在在这里『逼』迫自己的妹妹干这种事情,难道就不觉羞耻,不怕我们讲这件事传扬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