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树林里刮起一阵冷风。
遮天蔽日的森林如中了魔咒一般,疯狂的起舞,树叶与树叶的摩擦声,响遍四侧。
18白了凌白一眼,反应过来野和尚三个字被他曲解成了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么阴沉凝重的环境开这样的玩笑好吗?干脆到周家的祖坟去野合好了。
“白痴。”
18低声咒骂了句,情绪稳定下来,不过心里头却仍旧笼罩着一片阴云。
刚才扯她脚腕的不是野兽,是人,或许....还是个死人...
“我们回去吧,我得把事情告诉掌门人。”
18想了想,心中的恐惧成功战胜了面子,就算被说是胆小,她也认了。
“不行。”凌白直接否定。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18示威般夹紧了腿。
凌白下意识的下瞟,双腿浑圆修长,而且因为长时间训练的原因,她两条腿都异常的结实,刚才从后面观察过,臀部紧凑挺翘,要是被夹一下,行不行真的不是他说了算。
这点,他颇有心得。
之前在魔族的女人塞拉身上就试过,她一动不动,任由摆布,那么可以更持久些;要是主动吹起进攻的号角,只需一夹马上就得一泄如注,缴械投降。
18这女人动不动就飙车,简直答非所问。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来。
凌白冷哼了声,说道:“忘记周文轩怎么交代你的吗?需要我重复遍?告诉你,我现在就是让你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也是合情合理的。”
18鼓着腮帮,气呼呼的瞪着他,好半天才败下阵来,娇哼道:“去就去,到时你可别先吓到射出去。”
“放心,我能忍得住。”
两人继续向前。
周家的祖坟据说是周文轩父亲请的一个名气很大的堪舆风水先生定的穴,离别墅两三里路。说是祖坟,其实也就是周泰和周文轩爸妈两代人,再往上几辈的都是空坟。
接下来路上再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18也镇定下来,恢复从容,一言不发的在前面领路。翻过一座山头,面前赫然出现一堆墓葬群,气势恢宏,极尽奢华。
想来周文轩花了大价钱,把他周家的他祖坟造的比普通百姓的商品房还要漂亮。
凌白不懂堪舆之术,只能让18把他带到周泰坟前。
周泰的坟墓和周文轩爸爸周志明的坟墓都是夫妻合葬,他先是走到周泰的坟前,那个洞还没填上,能看见里面被掀开的朱漆棺材。
“掌门人想等帮手看过,把几位前掌门人尸体葬进去再封穴。”18自行充当解说,替凌白解答疑惑。
“那,还有两口棺材呢?你们看过吗?”
“什么棺材?”
“就是周文轩他妈和他奶奶的棺材。”
18定定看着凌白,“你不会是想开掌门人亲人的棺吧?告诉你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说着,她摸出把手枪指着凌白,随即又想起这家伙用枪打不死,只能讪讪放下,挺着胸挡在他面前,一副要开棺就从她尸体上踏过去的样子。
“我对你踩你尸体这件事不感兴趣,让开。”
看18的态度就知道周文轩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没有开他妈和奶奶的棺材,凌白从18胸前那抹白皙扫过,淡淡说道。
“不让。”
“忘记周文轩怎么跟你说的?我说的话就是他说的话。”
“没听到。”
凌白懒得和她废话,直接上前,从她面前岔过。
18眼睛一瞪,反应迅速的横移到右侧。
嘭,
凌白没有停留,肩膀撞在她高耸的胸口把她撞翻在地。
“浑蛋啊你。”
18惊愕莫名的起身,她从小练马步,下盘功夫很稳,这也是她敢挡在凌白面前的底气,她有着绝对的自信能让那个家伙知难而退,但现实却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右胸口一阵胀痛,瞄了眼,右胸似乎比左胸小了一点。
“该死的家伙,太用力了,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18愤愤上前,一把拽住凌白的肩膀,右腿横扫而出,想把他扫倒。
嘭,
肉体与肉体之间剧烈碰撞,
她感觉右腿像是踢在一块铁板上,上面传导过来的反震之力让她疼痛不已。
凌白若无其事的回头,“硬吗?”
“再硬我也能让你软下来。”
18闷哼一声,调整了下战略,从先前凌白不被手枪所伤来看,他的肉身力量分外惊人,绝对不能硬抗,而是要用锁技将他制服。
她疾冲而出,一跃而起,挂在凌白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腰,手臂锁住他的喉咙,身体亲密无间的和他的后备紧紧贴合在一起。
“感受到了,很软。”
凌白一动不动,面不红气不喘,一脸风轻云淡的点评。
“当然,这可不是假的。”
18俏脸紧绷,右手肘暗暗用力,牢牢琐死凌白的咽喉。
“回不回去?啊?”
“不回。”
“信不信我扭断你的....啊....”
18直觉手臂一痛,一股巨力传来,她整个人就被甩飞了出去。
嘭。
她的身体重重落在周泰的棺材里,好半天才灰头土脸的爬起。
“你不能让我软下来。”
凌白摇摇头,走向周泰妻子的棺材,合葬的墓穴是有两个墓室的,旁边那个被泥土掩盖,动土的话显然太麻烦。他看了眼回到周泰的墓室,一跃而下。
从周泰的墓室穿过去就是他妻子的墓室,所以只需要把那堵墓墙打个窟窿,就能轻松的过去。
刚才周泰棺材爬起的18见凌白下来,眼睛瞥向墓墙,顿时知悉他的意图,当即强忍着腹背的疼痛,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朝他扑去。
“你很烦啊姑娘。”
凌白啧了声,扬手扇出要把18一巴掌抽飞出去。
18反应极快,就地一滚,竟然躲了过去,飞身一脚,抬起修长的美腿踹在凌白的裤裆上。
这一脚力道不大,只是想让他丧失战斗力,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尽管是这种程度,普通人都是承受不起的,必定会抱着裤裆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可是,这次同样出乎18的意料。
这一脚仍旧如同踢在了钢板上,她掩住小嘴,一脸惊诧,失声道:“怎么可能那么硬?”